第一百八十七章 放蛇

柏凰蜜这次没有闹的太凶,她只是哭,哭的好伤心,好伤心,也不知道在哭啥,哭的好凄凉,哭的欧阳大宅的小哈好像也在跟着一起哭,凄厉的狼嚎声,嚎的人毛骨悚然,这种哭法哭的欧阳俊宇心都碎了,她从来没有这么哭过,她从小到大哭的次数很少,这种哭法真的还是第一次,好像她被全世界都抛弃了一样,柏凰煊抱着她差点没一起哭,他自责的要死,是他把她撞伤了,那么严重,当时血直接喷出来,他用手都捂不住,他想要不是那个女人,说不准妹妹这一下子真撞死了,他记得那个女人最后看自己的那一眼,是带有怒气的,是在责怪他。

他在想那个女人是谁啊?她跟蜜儿长的这么像,刚才姨妈说是妈咪的母亲?妈咪的母亲那不是外婆吗?他忽然反应过来现在的外婆不是自己亲生的外婆,难道那个是亲生的?但是看着也不像啊,就算保养的再好,也不可能那样子,那样子看着就二十七八岁,那皮肤水嫩光泽的。他算了算妹妹十六岁,妈咪就是四十六岁,那妈咪的母亲怎么算最少都有六十多岁了吧?就那个女人像六十多岁?那不是成了天山童姥了嘛,这怎么可能?

他百思不得其解,柏凰蜜哭了一会儿又睡着了,他抱着妹妹斜躺在床上,俊宇也斜躺在床上,他们又回到了小时候的样子,三个人睡一张床,又回到了当年温情的模样。獒叔没回房,他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影影绰绰的树影出神,白筠横在沙发上早睡着了,大家都折腾的太累了,慢慢的都睡着了。

忽然一道白光闪现,那个女人又出现了,她伸出了手,淡淡的青色的雾笼罩了她,她站在床前,看着她,良久良久····

她一晚上再没有哭闹,一觉睡到大清早,她一睡醒就见哥哥抱着她,俊宇睡她旁边,瞅了瞅这是哥哥的房间,她看了看白叔叔横在沙发上还没醒,獒叔坐在沙发上出神,好像有感应一样,她刚睁开眼睛,獒叔就看向她了,她要翻身,可是哥哥抱的太紧了她翻不过来,于是她挣扎,柏凰煊下意识的以为她又要哭闹了,一把就按着她,疼的她嗷嗷叫,俊宇被她吵醒了,下意识的也以为她要哭闹,一把也按住了她,她被他俩按的嗷嗷叫。

獒叔赶紧过来,獒叔看到她睡醒的眼神了,那是正常的眼神,跟昨晚不同,昨晚的眼神是空洞的迷离的,獒叔过来拉她,白筠听到她的叫声,几乎是一个激灵就跳起来了,直接扑过来了,她被这阵式吓坏了,惊恐的看着他们“你们要干嘛?”

柏凰煊一听妹妹说话好像正常了,赶紧放开她“蜜儿,蜜儿,没事了吧?”

柏凰蜜诧异的看她哥哥说“有什么事?”

俊宇说“你昨晚上在哭什么,哭的那么凶?”

柏凰蜜看着俊宇“谁昨晚上哭了啊?你哭我都不会哭”

白筠一听拉过她温柔的说“宝贝,来,跟叔叔说说,你昨晚上看见什么了?”

柏凰蜜疑惑的看白筠“昨晚上看见什么?没看见什么啊?不是在睡觉吗?”

她歪着头想了想,忽然她一下子跳起来了,她转头就瞪她哥哥“哥哥,你昨天拉我干什么?我都撞桌子上了”

柏凰煊被妹妹一瞪更自责了,他赶紧说“蜜儿,哥哥不是故意的”

柏凰蜜她不是个善茬儿,她眼睛一瞪圆溜溜的就瞅着她哥哥,指控他“你就是故意的!”

柏凰煊看着妹妹的眼睛自责的不知道说啥好了,昨天确实是他不对。

白筠不管这些,他一把拉过柏凰蜜柔声的接着问“宝贝,那你撞到桌子上后,然后看到了什么?”

柏凰蜜看着白筠“看到什么?什么也没有看到啊,然后我就不知道了,好像睡着了”

“对”,白筠又说“那睡着了你有没有梦到什么?或是看到什么,比如一个女人”

柏凰蜜歪着脑袋想了想说“没有啊,没做梦,啥女人啊?”

白筠看着她的眼睛,那眼睛很澄明,不像在撒谎。

他又问“那你昨晚上又哭又闹的是谁在抓你吗?”

柏凰蜜看着白筠“我啥时候哭闹了啊?我撞在桌子上就睡着了,醒来你们不都扑过来了嘛”

说完嫌弃的踢一脚她哥哥,她现在很不待见她哥哥。

她踢一脚发现脚不疼了,“咦?”,她抬起自己的脚看,好像好啦,她不相信的下到地上跳了跳,发现真是好啦,跟平常一样,她忍不住说“白叔叔,你的医术精进了啊?这次这么快就治好了啊?”

她又在地上跳了跳,很高兴啊,她咯咯笑着说“哎哟,真是好了啊”。

说完跑到白筠面前抱着他的脖子就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谢谢白叔叔,你太厉害了”。

白筠扭头看了看柏凰煊,两个都很诧异,獒叔也诧异,她不记得了?

獒叔想起昨天她放蛇的事情了,于是问“小姐,是你昨天放蛇咬那个女孩吗?”

柏凰蜜看着獒叔,以为她哥要秋后算帐呢,更不待见她哥哥了,她理直气壮,一副老子做了就敢当的样子“对啊,就是我放的,我就是要放蛇咬死她”

俊宇一听“你放蛇咬人?你怎么放蛇咬人?”,俊宇昨天只看到那个女孩跌坐在山脚下,但是没看到蛇。

柏凰蜜看着俊宇“我怎么就不能放蛇咬人,我还叫小哈去咬她呢”

俊宇切一声,没好气的说“小哈是你养的,那蛇也是你养的?你叫它咬,它就咬啊?就那么听你话啊?,你又不是个神”

柏凰蜜一听“我····”,我了半天发现没话反驳了,于是她理直气壮的说“我就是能,咋啦,要不我放条蛇也咬咬你”

俊宇听了不屑一顾“好啊,你放蛇咬我啊”,柏凰煊和獒叔看一眼俊宇心想,你还真是不知死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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