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南宫云谢谢你

第二天,韩雪交待了几声楚青就回将军府,楚青本想挽留,但是话到嘴边就噎住了,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上马车,披上嫁衣嫁给别的男人。他不甘心,但没有谁比他更了解她,一旦他摊牌,就连站在她身边的机会都没有,他也不敢也不能。

“回去休息吧,这几天你也累坏了。”韩雪从窗口了关心的说了一句,一句却能激起湖泊的涟漪。

楚青隐忍着内心的激动,“韩雪,路上要小心。”

韩雪微微一笑,放下窗帘,马车缓缓前进,楚青痴痴的看着,鼻尖还残留她的梅花香。

酒楼上,太子如妖孽般的撑着脑袋,衣襟微露,那迷人的胸部线条即刻呈现出来,左手端着酒杯,望着那远去的马车,嘴里勾起邪恶的媚笑。

怀里还喘着一块绣着梅花,两个十分显眼的字的手帕,那出来如同宝贝的珍藏着,“没有人能走进我的心房,就因为一个笑,一个安慰,你就那样闯进来了,你真像个小偷。”

太子痴痴的将手帕放在鼻尖,吻着那股梅花香,很让人心安的香气。

刚回到将军府,韩雪一路走回院子,路上没有遇到几个下人,就连平时喜欢刁难她的韩燕也不见出现,韩雪蹙眉。

“小姐,府里怎么那么安静。”小葵不安的问了一句。

韩雪也觉得奇怪,不过一向很警觉的她,没有嗅到危险的气息。、

韩雪说:“兴许他们都外出了。”

“那也得有个影子吧,连个守门人都没有,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韩雪停了下来,警惕的环视周围,她问道了血腥的味道。

小葵一个不留神就撞了上去‘“啊,小姐,对不起,下次我一定会小心的。”

韩雪作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小葵立即住声,感觉到韩雪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戾气息,便明白有事发生,韩雪凑到她耳边,细说几句,小葵瞪大眼睛,恐惧即刻沾满全身。

韩雪用口型说:快去。

小葵拔腿就跑,韩雪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淡定的往院子里跑,后面有人小心翼翼的跟上,明锐的嗅到脚步声,韩雪身形一隐,消失在假山里。

几个黑衣人跑了出来,黑衣一,“人呢?”

“跑了。”

“赶紧追,不能让她跑掉。”几个黑衣人快速的往院子里跑去,推开门,眼前一晃,脖子顷刻间喷血而出。为首的黑衣人瞪大眼睛,死不瞑目的倒下。

韩雪冷戾的拿着剑,快准狠的将那些人解决掉,剑还滴着血,那黑衣人乱七八糟得躺在地上,鲜血涌出。问道血腥味,韩雪突然难受了起来,扔下剑,跑到大树下,大吐特吐了起来。

今早吃的东西,一点都不剩得吐了出来,就连黄胆水都吐出来了。韩雪难受的站起来,眼前突然多了一块手帕,韩雪一怔,转身。

南宫云眼神复杂的递着手帕,他今天是奉太后之名过来看望她,没有想到会遇到这么一遭,看到地上的死人,眼里划过一丝残酷的味道,稍纵即逝。

韩雪擦着嘴巴,疑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南宫云看了一眼地上的人,面无表情的说:“这种情况经常发生吗?”他不会反问。

韩雪一怔,“没有,今天是第一遭。”突然改变的态度让她无法适应。

“你的仇家很多?”他蹙眉,她做生意,结怨是避免不了,但没有想到会杀到将军来,看来这些人真的是胆大包天的。

“不多,”韩雪回答得很简洁,回到房间,本想喝点水缓缓胃,端起又放了下来,“为什么不喝?”她身后的南宫云做了下来,对她的动作感到不解。

韩雪诧异,他怎么还没有走。

他端起水,用鼻子嗅了嗅,再细心的看了一眼桌面,明显是有人动过的,韩雪看着他的动作,心里十分矛盾,他闹得是哪一出。

“看来那人想置你于死地。”

韩雪倒不以为意,耸耸肩,“无所谓,她们一直都是这样对我。”

“她们?”她知道是谁,但没有说出来,这摆明了是宽容伤害她的人,这样一想,他就觉得很生气,“你知道你这是在干嘛吗?你这是在宽容那些犯罪的人。”

面对他突然的怒气,心里竟然有丝兴奋,像个得到糖得孩子,沾沾自喜。

“这些是家常便饭。”

“你这个女人。”打打杀杀是家常便饭,而且她还说得那么轻松,气死他了。

霍的,他生气的起身,“你去哪?”韩雪跟了出来。

“我去问问这将军府到底是怎么样对待一个小姐的。”眼前一晃,南宫云眯着眼睛,看着眼前展开双臂,带着孤傲和倔强的韩雪。

“你不能去。”

“我为什么不能去。”她被欺负了,还不吭声,这不是他认识的韩雪。

“这些是我的家事,不用你来插手。”

“你的家事,你是我未来的妻子,现在被欺负了,你还叫我不要管。”

韩雪猛然一跳,未来的妻子,虽然没有带任何的期望嫁给他,但是能亲耳听到他承认,内心是抑制不住激动,眼眸蒙起迷雾,双唇颤抖,“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南宫云心惊,他刚才说了什么,他不是最讨厌,最厌恶她的吗,看到她被欺负了,他竟然变相的承认她是他未门得妻子,意识到这点,他懊恼的转身离开。

手臂突然被一只有力的手给抓住了,他回头,韩雪眼里的泪水在打转,看的出来她被刚才的话感动了。

“谢谢你。”谢谢你的关心,其实她是想这么说的。

南宫烦躁的打掉她的手,带着无情的意味,“你别想太多,这些只不过是看在你怀孕的份上,我才会说的,你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拥有我的关心。”

韩雪苦笑,望着他绝然离去的背影,是呀,她怎么可能还会期盼他的关心,甚至连爱情都不敢奢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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