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诉说

墨渊注视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似乎有些陌生的女子，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语气变得有些冰冷，吐出二字：“为何？”

“因为我啊。”莫皑笑了，好似并不在意墨渊突如其来的冷淡，笑得依旧明媚。让墨渊一阵恍惚，仿佛又回到了当初，他们还只是天真的孩童之时。

莫皑下一句却让墨渊从幻觉中跌回现实。之间莫皑的笑容依旧明媚，只是从中透出一股森冷，“因为我昨日对你动手的人是我，昨天对你下毒的也是我，之后带你来这里的还是我。”

“你对我动的手？你对我下的毒？”墨渊满脸惊讶，“你怎会武功，而且武功如此之高！”甚至连我都没防住你的攻击，还被你下了毒。

“过奖了，不比渊哥哥高。”莫皑依旧笑得明媚，一脸天真的模样，“皑皑是在渊哥哥离开皇宫后才偷偷学武的，论起武功，还真是不比渊哥哥高。只不过皑皑有一次奇遇，遇见了一名擅长用度和暗器的老婆婆。老婆婆见我讨她喜欢，便将她一声所学传授予我，之后便死去了。不过皑皑很少用毒和暗器，平时对付别人都是用刀剑，所以毒和暗器是皑皑用来保命的东西，很重要的！可渊哥哥太厉害，逼得皑皑用了这些东西。”

“等等，你说的那个擅用毒与暗器的老婆婆是否是毒鬼婆？”

毒鬼婆，在使用毒与暗器这方面江湖人称第一人，但在四年前死于非命。江湖传言，毒鬼婆乃是被人吸尽一身功力而死。但吸取功力之人却一直无人知晓，此时便成了一个迷。

莫皑歪着头想了想，一副俏皮模样，却一无法将墨渊迷惑，“好像是这样的。”

“那她的功力也是你吸走的？”一瞬间，墨渊只觉得眼前满脸天真的女子好似罗刹，再无法将她与五年前那个天真的女孩联系在一起。

“是啊。”见墨渊看自己的眼神已经变了，莫皑没有再装下去，对墨渊也没有隐瞒当年之事，“毒鬼婆教了我一些东西，并很努力地培养我。但是短短时间怎么可能成为一代高手？所以我吸取了她的功力。不过她好似不太愿意将功力传予我，这也让我没能吸收她的所有精华，内力也不过只能与你这种从小练武的人相差不多。但也还行吧。而毒鬼婆那身毒功和使暗器的功夫不仅被我全数吸取，我还领悟到了一个新的境界呢！”莫皑依旧在笑，只是那笑容中带着几分惨淡，“所以，渊哥哥你会被我带走呢。”

好毒！墨渊心中一震。都说美丽的女子似毒蝎，他真的见识到了，“难道你不知道把他人的功力吸走会让他人丧命吗？”

“当时确实是不知道这样会使毒鬼婆丧命，为此我一开始还奇怪。不过我看她死前看着我的眼神我就懂了，为此我难过了好长时间。”

莫皑一脸平静，没有任何伤心，“不过我并不后悔我当时的做法。若是我没有吸取毒鬼婆的功力，也就不可能会有‘哀怨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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