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4 任务

“就因为这样所以就不报警?妈出了事也当做没事?那个人怎么总是这么自私!”

“你别这么说阿臣,这是我的想法,跟爸爸无关,是我不想他受到影响。”

缚向晚好声好气的解释着,生怕缚少臣对父亲的成见更深。

但是有些事,根深蒂固,又岂是一时之间就能够改变的。

“那他人呢,妈出了事,那个人在哪里?”缚少臣勉强压制下怒气,又问。

“去省里开会了,大概要半个月才能回来,怕他分心,所以我就没告诉他。”

“姐你。。。”缚少臣一恼。

缚向晚连连的讨饶:“事情都这样了,告诉他也没有用啊,反而让他担心。倒不如先不告诉他,一切等他回来再说。”

“他会担心家里?他的眼里永远只有他自己!”缚少臣哼了一声。

余光里瞥见缚向晚略显尴尬的神色,他才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太过于愤慨,忙轻咳了一声来掩饰心底的情绪,再抬头,已经恢复镇定自若。

“那现在准备怎么办?如今他不在家,你跟我又不能寸步不离的陪着妈,万一再出事怎么办?更何况,竟然在家门口乱来,下一回还指不定怎么样!”

“是啊,我也在担心这个,所以想跟你商量商量,你有没有什么好主意?”

缚少臣凝了凝神:“安排几个人时时刻刻的保护着吧,这样最保险。”

“可是请保镖的话,外人不免会知道这件事,对爸爸。。。”

缚少臣瞪了她一眼:“那就找杜叔叔帮忙,警局不是有安保科吗,调派几个信得过的人过来。我猜测那些人之所以绑架妈就是因为缚正奇竞选省长一事,所以先过去这段日子再说。”

缚向晚眉眼一亮:“好主意,那你在这里等着苏浅出来,我现在就去给杜叔叔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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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瞳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都是缚少臣骤变的脸色,他那么慌张,应该是出了什么大事吧?

拿出手机想要打个电话过去,又想起了他临去前两人的一番对话,迟疑了一下,最后又挂断,望着由亮转暗的屏幕,她的心也跟着堵了起来。

这样胡思乱想了一晚上,翌日一早,早早的收拾起床去上班,才刚坐下,就听周学正从办公室里探出头来叫她。

“温瞳,来我办公室一下。”

大概是睡眠不足的关系,温瞳晕晕乎乎的,听到周学正的声音才稍微精神一些,又喝了口水,这才进了周学正的办公室。

“队长,你找我。”

“坐吧。”周学正说。

温瞳没有推辞,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是这样的,昨天缚市长家里出了事,夫人差点被人绑架,你也知道现在是竞选省长的关键时刻,断然不能让这样的事情传出去,但是夫人的安危也不能不管,向晚担心还会出事,所以想让安保科派几个人过去保护。”

温瞳一愣,这么说,他昨晚那么着急,是因为他的母亲出了事?

“夫人没事吧?”想了想,她试探着问了一句。

“只是受了点惊吓,倒是没受伤。”周学正道。

温瞳明显松了口气,却随即就越发的糊涂了:“既然这事要保密,那队长跟我说的意思是什么?我又不是安保科的同僚,你就不怕我说出去。”

周学正一笑:“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而且。。。”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是这样的,因为缚市长现在不在家,家里只有夫人跟向晚两个人,若是男同事过去,在外面看着还行,但是家里就不太方便了。杜局长听说你身手不错,而且你又是我手底下的,就问我借调你过去帮忙。”

“什么?”温瞳愣住:“让我帮忙?去缚家吗?”

“嗯。”周学正点头:“其实我也是出于自私的想法所以才没有拒绝,毕竟你的能力我清楚,有你保护着向晚她们,我才更放心。”

看着温瞳一脸错愕的神色,他沉吟了一下,又说:“不过你要是有困难,我还是可以去跟杜局长推掉的,让他从别的区调人过来。”

温瞳咬了咬唇,要是刚才她没有听错,周学正说的是缚家只有缚向晚跟夫人两个人,这么说,缚少臣不在那边住。

想起他在郊区的别墅,越发的肯定了这个想法,沉吟了半晌,最后点头:“不用了队长,我可以的,服从领导安排这是我在警校里就学过的,不用在麻烦了。”

“真的吗?”周学正一喜:“你答应就太好了,有你在缚家,我就能真的放心了。”

温瞳点了点头,周学正又道:“那好,你待会儿就收拾一下去安保科,那边的陈科长会接待你。放心好了,这次绑架事件应该是与缚市长竞选一事有关,等到竞选结束,你就可以回来了,不会超过半个月的。”

温瞳又是点头,周学正又嘱咐了两句,她一一应下,就出去收拾东西去了。

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就是去领了佩枪神马的,等到收拾好了,安保科已经派人来领她过去。

温瞳想着,缚少臣跟家里的关系不好,就算回去,也只是看一眼罢了,不可能在家里住下。

只是她错了,缚少臣跟父亲关系不好,却耐不住母亲跟姐姐的一哭二闹,尤其是缚夫人还病着,病恹恹的让他留下来,他竟连拒绝的话都不忍心说了,只能道:“那我们说好了,我只在家呆到那个人回来,他一回来我就走。”

即便这样,还是让缚夫人一阵的欢喜,连连的点头,就在这个时候,李叔敲门进来:“夫人,大小姐,二少爷,警局的人来了。”

安排安保科人过来的事是缚向晚跟杜局长一手商量的,这会儿听说人来了,立马跟着李叔下楼去了,缚少臣则是扶着缚夫人躺下,也是母子两人好久没有见面了,缚夫人拉着儿子的手,怎么都不肯松开。

缚向晚下楼,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人后的温瞳,面儿上一喜,就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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