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免费看戏
然后,还不待她开口,就又有人喊价了,“三千六百万两!”
“三千七百万两!”
……
听着这一声高过一声的喊价,雨溪很是满意,其实她真的没有想说什么!他们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怎的一句话都不让她说了呢?
就在二楼的人们进行疯狂的喊价的时候,三楼的一道声音突然打破了这热闹的局面。
“五千万两!”
雨溪听到这样的话,也很惊讶。目光略有所思的看向三楼的曲厢。
二楼的人们在听到这个价钱之后,都不由的皱起了眉头!看向三楼曲厢的目光自然是略带不善的!这个时候,谁会心存善意啊?本来到手的鸭子就这样飞了。而且本来这还魂草就已经在二楼之间竞争了。那么其他楼层的人们自然会自觉的弃权,所以就算雨溪这般的戏弄,他们也没有太大的愤怒。但是,这次不同。三楼之人胆敢挑衅二楼的权威,这是不容存在的。而且还是一下子将价钱提高这么多,照这个价格,他们自然都不想再加了。本来这还魂草价高者得,也没什么。可是,他们的权威被挑衅了,这就不是小事了。
“楼上的兄台怎么称呼?”虽然没有点明是那个人,但是大家都知道是曲厢里那个喊价的。可是,偏偏有些人就是那般的揣着明白当糊涂。
二楼的许老等了半天,可是却没有丝毫的回应。“哼C个不知礼数的竖子!”
可是,三楼还是没有动静!
“哼!你以为躲在曲厢里便无事了吗?”说着,许老示意跟在身边的两个人上去把这只缩头乌龟揪出来!
“嗯?曲厢?你是在说我吗?”就在这时,一道略显疑惑的声音响起。
雨溪听到这声音真是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了。这算是剽窃吗?没想到对方居然是一个和自己一样,喜欢扮猪吃老虎的人?
“哼!真是个无知竖子!不是说你难道还说别人不成?”
“嗯!我以为你在说别人呢!毕竟三楼的人这么多,而我与你又不相识,你怎么无缘无故的说我呢!”说完还很肯定的“嗯”了一声,表示自己说的很有道理。
许老听到此番言论,真是被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啊!今天到底是自己出门不利,还是流年不利呢?怎的就总是遇见这种离奇气人的谬论呢?
“也罢!”许老到底是有身份背景之人,既然人家装傻充愣,那么他再这般言语相逼,岂不是落了下风,而且还有辱身份!
“那你且道来,你是何人?”
莫莫听到许老的话,不由的讽刺的一笑,真是狂妄的有些过头了吧!真以为这里是他能耀武扬威的地方不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拍卖会还在进行,就这般肆无忌惮。真当自己坐在的二楼就永远的高人一等,能操纵这里不成?真是可笑!
“我是谁,为什么要告诉你?”
“哼!我看是没有胆量说吧!想想也是,得罪了整个二楼的人,要是被人知道了姓名,只怕是离死不远了吧!我看你还是识相一点的好,兴许小爷我心情一好,还能饶你一命!”阴狠的话语从二楼传出,只是却不是许老说的,而是许老隔壁房间的济阳云家之人。
这济阳与申城临近,但是这实力却早就不能同期而论了。济阳可以说是云家人的天下。城主云逸亦是云家的现任家主。在云家的统治下,济阳的现状也只能说是勉强拿得出手!固步自封,叫之申城可谓是云壤之别!但是云家的人却不知改进,还是在自己的领土之上作威作福。但是,毕竟是云家统治这济阳,所以云家人在济阳就算是横着走,也没有人敢管的。于是,就养成了云家子弟这般目中无人,狂妄自大的性子。只是,他忘了这里是迷失小镇,不是济阳。更不是他云星可以放肆撒野的地方!
“哈哈!我倒不知道这迷失小镇的拍卖会竟然给了济阳云家!”莫莫虽然在笑,但眼神中却一片冰冷0中的威慑更是一丝不减!
雨溪听到莫莫的话,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果然,不是个简单角色呢!希望不会成为自己的对手!毕竟这样一个对自己胃口的人,真的很难找呢!济阳云家?看来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有意思呢!
白墨听到莫莫的话,还是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仿佛没有听到任何话语一般。只是眸中的颜色不由的暗了几分!看来,今天的拍卖会不会太平了。不过,这样也不错,至少有免费的戏看不是吗?
“你什么意思?”云星听到莫莫的话,语气中的狠戾更胜。仿佛要把莫莫扒皮抽筋一般。真是不知死活,居然敢这么跟他说话!
什么意思,难道听不懂吗!你在济阳这般狂妄也就罢了,居然还敢在拍卖行这般肆意妄为,真当这拍卖行是自己家开的不成?底下的人都听懂了莫莫的意思,但是却没有一个敢说话的。毕竟这济阳云家也是不好惹的,他们可不能在这时候惹祸上身!
“还用得着我再提醒你吗?这拍卖行姓莫,不姓云!”莫莫的眼神中一片冷意。说出来的话亦是冰冷无比,直射云星!
云星在济阳那可是个说风就是雨的主啊!又是家中的嫡系,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于是云星听到莫莫的话,不顾身边人的阻拦,拍案而起。冲破纱窗,直冲三楼莫莫所在的地方。看到这一变故,在场的人无不惊慌!尤其是台上的嫣红。她可是此次拍卖会的主导者,可是现在却发生了这样的事,这云星也太不懂分寸了吧!而且,云星万万不能伤了那人啊!
雨溪和白墨在云星发难的那一刻就已经发现了,可是这和他们有关系吗?
在场唯一担心的人,恐怕就只有云星身边的小厮了吧!云星要是出了事,那么他们便首当其冲被责罚的!只是他也没有办法阻止云星,所以他存在的意义恐怕也就只能到今天为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