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解救三国交界的难民始端

“我只是个人觉得,第一,现在唯一能插手,并且不会引起众怒,且不会给自己国家带来麻烦的人,殿下您觉得会是谁?”

长安想了一会儿,“终身贵族!”

“依照条约和法律,终身贵族的身份一旦确立,无论遇到可抗力或者不可抗力的因素,均不能废除!”

长安点头。

“那么就可以才从他们先入手来解决这个事情。但是要有能确立的点,使之成为一个团体,专门为这些弱势的子民普族予以解难的协会,因为他们之前一直在协助难民,但是无固定的时间,以及条约和制度,所以较为懒散一点。那么这就是我要说得第二点,建立一个协会,然后由终身贵族的人担任协会的负责人,统领和安排这些事物。”

长安扶下巴,眼神中有种恍惚和深思熟虑,这会儿,她在考虑这妙计,她用手将自己的头发向后掰了过了,然后一惊一乍了起来,“好计谋。”

“以来推断,由终身贵族建立的协会,并且由他们自行管理,那么其余族系以及国度的人都不会有异议,也不会违反条约和制度,以及法律条例,由此一来,协会建成,也可以立马招人进入协会,任何族系的人皆可纳入,反正领头人和管理人都是终身贵族。”

那女子点头哈腰,“殿下好聪慧。”

“怎么早没有想到,我居然会在这个盛会上犯下这样的失误,不仅事情没办妥,还添加了不少麻烦。”

正要致谢的长安走过去,却不料这人已经走到离长安有一段距离了,“你到底是谁,能否告知芳名!”

“爱丽苏瑾。”这可能不是真名,但应该是爱尼斯王国的人。

烟沙云雾之中,女子飘然远去,留下了些许蹉跎之感,那一座座耸立肃穆的金字塔,都难以掩盖这女子背景岁留下的倾世柔和之美。

算了,现在并不是探究她的时候,她急急忙忙地跑回了自己的房子,发现那画家已经不见了,心想可能自己不好意思呆在自己的房间里面,先行离开了,可见这不是非常礼貌的,应当差人告知长安。

她让人送来了茶叶,可是这里是尼罗河,并没有更多的茶叶选择,拿来了一杯黑不溜秋,带点棕色的饮料,长安在摩挲里见过,但未曾知道这是什么,喝了一口之后,便问了一声,“这是何物,太苦。”

“奴婢该死,这就给殿下拿白糖!”那侍女吓得手脚都哆嗦了,只不过是长安的一个微表情。

“不必惊慌,没有怪罪之意,只是好奇,这是什么?”

“殿下,因为匆忙来到这里,并没有准备茶叶,所以给您喝了这里的特产:咖啡。”

“原来是这玩意儿,确实不太习惯这味道,给我一杯清水即可!”

“请殿下稍安勿躁,奴婢这就前去。”

长安挥手之后,拿起一卷很长的丝绸纸张,开始琢磨这解决难民的协会,当然,这起初,一定要先和终身贵族的人达成协议,由他们去跟法律贵族的人申请协会的办理资格证。

拿起毛笔,迅速写满了一张丝绸纸,这是给其中一位终身贵族的。

不久,侍女拿来了一杯水,那水杯是官窑制成,小巧精致。一杯水的功夫,她也写好了另外几封信,并且让身边的侍卫捎去,等侍卫离开后,侍女便告知长安,“刚才我们的国王已经将参与您协助的一些人予以废除爵位和贵族身份,有的甚至逐出族系,永不列入。”

“刚刚发布的?”

“是的,殿下,刚才侍卫发布下去的,说是以儆效尤,好让其他国度不再做口舌之争。”

长安不知如何是好,那些人都是因为她失误的办事方法,弄得自己身败名裂。

她挥袖起身,“哥哥也太无情了,那些人都是奋斗到现在,才能列入爵族和贵族的身份,就这样废黜,我心里岂能安妥!”心急如焚的长安手足无措,本来以为可能好好的为那些难民出谋划策,想不到现在却搞上这事儿。

“殿下不好了!”另一侍女闯进来。

“怎么了?”

“殿下,那官族的画家,现在正在尼罗河附近的断头台上准备执行死刑。”

“什么?为何?”

“国王说是为了表达歉意,让其他小国和摩挲里以及爱尼斯他们,无任何把柄,杀鸡儆猴!”

长安这下子乱了,废除也就算了,现在还如此伤害人命,这不是让长安无地自容,心生愧疚吗?她命令侍卫马上准备马上,出发到断头台。可是这下子根本找不到任何一辆马车,全部都在盛世华章的现场长恭候其他族系的人。

外面传来了一阵马蹄声。

“参加狄斯将军。”侍卫们单腿跪下。

“公主殿下。”

狄斯将军是官族里面最具权力的人,战功显赫,他父亲是法律贵族的司法长。

“狄斯将军为何在此。”

“奉凯伦子爵的命令,前来接您。”看来凯伦早就知道长安会心慌意乱了。

狄斯将军浑身的热血,以及散发出来的强烈阳刚之气,俊俏的脸蛋难掩其英雄气概。

他直接将长安公主抱上了马,就好像是拿起一粒米饭轻松,上马之后,坐在了长安的后面,“公主殿下,您坐稳了。”

长安心跳有点加速,但她很快就控制住了,还害羞地摸了自己的脸颊,觉得热气下去了,自己的身体才放松了下来。

能在沙漠中策马奔腾,倒也是情怀难却。

长安和狄斯将军的身体如此接近,感觉到了他身上的气息和温度,她抬眼看着他:曾经见过他于战场上的威风倜傥,见他酒量过人,知他豪放不羁,如今却如此近水楼台。

棕褐色的翠龙宝马,横穿沙漠,很快到达了断头台,这盛世华章似乎变成了血流成河,多少人被扣住了,看来,不仅仅是杀一只鸡儆一只猴,而是一群。

东俊矢,摩士公,爱利尼二世,三位君王站在了台阶上,其血腥场面让这三人更显权势。

“为了表达对其他国度的歉意,我们将这画作砍杀,以儆效尤。”东俊矢如是而言。

“哥哥,不可啊!”长安下马后,在狄斯的陪伴下,走到了断头台上,看着憔悴不已的画家。

“殿下,我此生无悔了,能为子民做点事情,也不妄为官族的人。”当然,也有人直呼救命。

人言可畏,这在任何时代,任何统治,任何身份下,都是致命的,甚至会牵扯到无辜冤枉的人,看来,窦娥喊冤是正常的,至少在当时。

不过有时候绯闻,是将一切低调的事实扭曲后的高调谎言,是戳穿一切真实的外衣之后娱乐大众的幽默笑话。

“你们为何要如此。”

“还没找你算账呢,长安,你马上给我退下。”

“武爵,带人将公主殿下押下去。”

狄斯将军划出宝剑,“放肆!”

狄斯拿着剑对着武爵。

“狄斯将军,这是国王的命令,你一个官族岂能如此以下犯上。”

“武绝大人,我是带公主来的,有权保卫她的安全,还望见谅!”可见这理由有点牵强。

“狄斯将军,你退下,武爵大人,也请您让开,让我将话说完,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本爵不敢!”武爵让人让开了道路。

“我不知道他们究竟有什么特别大的错误,竟然会惹来如此杀身之祸,可这祸是由我而其,怎能用他们的生命来偿还。”

依照条约,要定皇家霸族的死罪,需要经过层层的审批,例如法律贵族的条文罪证审核,宗教贵族的经文条理违背证据,还有本国至少两位以上的皇家霸族和爵族签名,才能将其定死罪,当然,除了国王可以直接提出死刑,可现在事情还未能定下来,而且长安是东君王朝的长公主,又是东俊矢的妹妹,他又怎能下得了手。

“长安,莫要废话,你违抗了条约,不处死你,已经是法外开恩,现在要不是其他族系的人网开一面,你今天还能站在这里?”长安的母亲,太后言道。

“就是因为牵扯到了三国交界的难民吗,那如果一切合法了呢?”

长安此言一出,顿时哗然。

“合法,怎么可能?”

“对啊,长安殿下想什么呢?”

众说纷纭的族系,他们穿着华丽高端的服饰,吐槽着这举重若轻,毫无意义的做法,这是鄙夷,一个让长安完全无法自处的蔑视。

更有人猜测,她是不是要把自己下嫁给终身贵族的人。

为了目的,她或许也会如是而做。

长安就像一纤尘不染的神仙高高在上,怎么能知道他们这些妖怪的心思,从她一生下来在东君皇朝的时候,并在她成长的过程中,其母亲就已经洞悉了她“独一无二的身份”。她时刻展露出对苍生的悲悯之心是他天经地义的责任。可是,“苍生”里从来就不包括“鬼怪”,那也不是正道几千万年来定下的规矩。说是可笑,却也合乎情理。

“请大家给我几天的时间,我会安排妥当这些事情。”话音刚落,她华美的鞠躬,待要离开之际,她只作一补充,“但愿,届时能得到其余族系的协助。”

皇家霸族的三位统治者,商量完之后,觉得在这样的诚下,也无须再有更多的辩解,而长安也已经如是而言,鉴于她是霸族,也不可随意让她下不了太,当然这对于其他国度的人来说,未尝不是个好戏。

长安搀扶起那画家,狄斯紧随其后。

看到公主离开,人群纷纷开道,一路尾随着稠急风声,落下来的优昙也被撞碎了好几朵。

“恭送长安公主。”

“本爵公送公主!”

纷纷起身鞠躬。

长安让狄斯将画家安顿好,这会儿也快晚上了,在狄斯的陪伴下,他们两个来到了尼罗河附近一小巷中,长安便不明不白跑起来,到了巷子的更深处,这里灯虽少些,佛铃和优昙却比灯市上稠得多,月亮也从云层中露出脸来,颇亮堂。

巷子里静得出奇,只能听见她的喘息。方才跑得那样快,头上的花环竟也未掉下来,末束的发像自花环中垂下的一匹黑缎,额角惫湿了些许发丝,额间凤羽艳丽得惊人,雪白的脸色也现出红润。

长安的确有姿色,但因年纪小,风情二字她其实还沾不上边,可是今天她的装扮和拯救那一画作的行为,却也像是个真正风情万种的成熟美人。

“殿下,夜深了,我送你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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