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要跟他做那种事的连襟

“哈哈哈。”张和平突然哈哈大笑,“哎呀,吴局长真逗,笑死我了。来来,喝酒。”

几杯酒下肚,张和平眨着眼睛,有些神秘地说:“谁看不出你们局里的发展趋势?稍微有点眼光的人,都不会把感情投给快要下台之人的……”

“你,这是什么话?”吴祖文一听,心里有些不高兴,这也太势利了吧?况且人家还没有退休,我还不是正局长,官场上的事情谁说得清?现在的人怎么都这样啊?这样下去太危险了,就沉着脸说,“你们这样做,到底是好我,还是坏我啊?”

张和平打着哈哈说:“吴局,别太认真了,这里,不是没有外人吗?在外面,我会注意的。来来,吃菜,吃菜。”

喝得头脑晕乎乎的,张厂长就把他带到市里那个最高档的浴场去洗桑拿。吴祖文来过几次,都是别人请的,所以再高档,他都无所谓,也很熟悉。前面的一套程序,他熟门熟路就自己完成了。所不同的是今晚洗好澡,张厂长没有把他往休息大厅里领,而是领进了一个幽暗的小包房,里面只有一张床。

这时候,张厂长真的一脸神秘,不跟他说什么,就关门出去了。一会儿,他领进来一个中学生模样的小姐,亭亭玉立在他面前。张和平俯下身,附耳对他说:“刚从四川来,才十六岁,包你舒服。”说着,就转身带上门走了出去。

“喂,喂,张和平,你搞什么名堂?”吴祖文赶紧喊道,“我从来没有这样过,我不要,我不要……”

正这样叫着,那个稚嫩的小姐走上来,往他大腿边一坐,看着他说:“大哥,别不好意思了,我才来三天,就被那个张大哥相中,说今晚,让我来好好服伺你。”

“不行,我可从来没有这样过,他,纯粹是瞎搞。”

这是假话,他以前除了搞邢珊珊外,还时不时地到这种诚来临时娱乐,品尝新鲜。只是到这里当了副局长后,他谨慎多了。也不时地有人想请他到这种诚来放松自己,他都推掉了。今晚,这个张和平也不事先跟我说一声,就自说自话地把我带进包房,还请来了一个鲜艳稚嫩的小妞,真是气死我了。

可他刚要站起来走,小妞一只温热白嫩的手就盖上了他的腿根。一股热流立刻传遍他的全身,刷一下,他的腿根迅速膨胀,不可控制地竖了起来。小姐娇羞地说:“你看看,还说不要呢?”

看着这个面若桃花的小姐,吴祖文禁不住想起邢珊珊来。这个小妞比邢珊珊稚嫩漂亮,苗条性感多了。小妞恐怕不是刚来的,动作非常老练,没容他同意,就将小手伸进他的浴裤。吴祖文“丝”地吸了一口气,不再反抗,而是挺直身子任她动作。

很快,他理智的防线崩溃了,副局长的意识消失了,对小珊的爱情也忘掉了,而纯粹变成了一个男人。他先是把手伸进小妞的胸脯,象揉面团一样地揉着。然后迅速脱掉浴衣,搂过小妞狂吻起来,小妞摇着头不让他吻嘴巴,他就伏上她的胸脯,脸埋在她波浪一样的胸脯里拱着,然后激情难抑地让她给自己戴上帽子,翻身压倒她……

这也是一种美色袭击,但跟马小薇邢珊珊和方雪芹的袭击不一样。它是一种美色贿赂,是张和平专门为他安装的一颗定时炸弹。搞这种稚嫩的小妞,也许就叫老牛吃嫩草吧?嫩草好吃是好吃,可也危险,不仅给人以议论、要挟甚至整治的把柄,还会留下嫖娼的污点。如果与小珊的婚外恋是一个感情污点的话,那今晚的情事,就是犯了嫖娼罪。要是被人知道,你的前途就会受到致命的影响。

吴祖文嫖完娼,心里紧张起来,也有些后悔,完了,你被他拉下水了,从此以后,你在他面前就再也硬不起来了。

果然,小妞走了一会儿,张和平就嘻皮笑脸地走进来说:“怎么样?味道还不错吧?”

“你这个家伙,寻人开心。”吴祖文有些心虚和慌张,话语却有了明显的亲切感。

张和平真是一个公关的老手,或者说是一个善于拉人下水的老板。他知道只有让当官的人做自己玩女人的“连襟”,才能与你同流合污,才能为你真心办事。

果真,张和平谈谈,就谈到了今晚的目的:要他把教育系统的印刷业务多拉一点给他。吴祖文没有吱声,这是默认。他已经不好意思拒绝了。

“你不是抓人事的吗?下面哪个学校的校长不对你这个人事局长敬畏有加啊?有机会,就帮我一个忙,没机会,就算了。”张和平装作开朗的样子说,“交个朋友嘛,朋友,不一定要互相利用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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