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冷冷寂寂舍命为君子
忘忧,忘忧,一忘情忧,浊酒一壶往事无忧。
情殇,情殇,再忘情殇,药汤一盏无情何殇。
苍老沙哑的歌声如同尘封千年的古钟,敲响的每一个音符都撩动着听者的的心弦,带来一份苍凉的悸动。
村口那所独立的小茅屋依旧阴森恐怖,想起第一次进去时遇到的那些恐怖动物,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推门进去,皱巴巴的孟婆婆正站在椅子上配药,整间屋子里都烟雾缭绕,不是白色的烟雾,而是蓝色紫色各种诡异的颜色混杂在一起,时而芬芳,时而刺鼻,每一次吸入都有不同的感觉。
对于屋子里诡异的一切蝶儿都觉得害怕,毕竟任谁也不愿意接近这鬼屋一样的地方。定了定神儿,“孟婆婆,先前你给魇吃了什么?”
老婆子浑浊的眼珠瞥了她一下,嘴巴咧开一条缝,三两颗稀疏的牙齿露出来,应该是回敬给蝶儿的礼貌的笑容。
老婆子这次对蝶儿倒是比对一般人客气得多,自从那天被蝶儿请去治病,一回家老太太就产生了一些后遗症,闭上眼睛就觉得有人把自己扛在肩膀上赶路,颠簸的厉害,所以一连几天她都没睡好觉本来深陷的眼窝现在像是用墨水涂过。一看到蝶儿出现,老婆子忍不住打了寒颤,步子往后挪了几下差点从凳子上摔下去。“我什么都没给他吃啊!”老婆子尴尬的笑着,刚想从椅子上下来不料累赘的袍子挂在了椅子背上,瘦小的老太太被吊在半空,虽然只差一拳的距离就着地了,可就是下不来。
蝶儿看出孟婆婆没有准备说实话,大步上前抓住老婆子挂在椅背上的衣服,把老婆子困在墙角,审视的眼光犀利的盯着她。“孟婆婆,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做了什么咱们心知肚明不要在我面前装傻,我蝶不屈不是三岁的孩子。那天你手里拿的那个药葫芦里装的是一种不易察觉的毒药吧,如果单单是让魇失忆了,我不会怪你,可现在魇又一次中毒了,没有你的帮助他的毒是解不了的,所以求你救救他。”
孟婆子听出了门道儿,说到底蝶儿是来请自己救人的,浑浊的眼睛闪过一丝精光。果然这一次送上门是一对有意思的痴男怨女,他们比以往的任何一个试药着都有趣,事情好像越演越复杂甚至失控了,老婆子干瘪的脸笑得灿烂无比。
“原来是让我解毒的,答应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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