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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张脸,凄楚可怜,他明明不想这么凶的说话,却还是吼出了声,“对,就是我做的,向暖,告诉你爸爸,他姓向,不姓盛。”

“盛氏是他所有的希望,是梦想的集结地,更何况,他的老婆和孩子都在那个地方,他又怎么能置身事外。”刚毅染上眉梢,今天,就算是死也要求到盛氏支撑下去的筹码。

“哼,他的老婆和女儿,那样对你,你的爸爸,对你也只是利用。别以为你是我的女人,就能妄想改变我的决策。”

“有他才能有我,他赋予我生命,索求一些回报也是应当。如果今天在这里苦苦哀求的人是你,你是不是也会为了你的父母不惜所有!”

男人的脸上覆起一层霜,气温骤降,“我的父母,在我十六岁那年,就死了。”

他如今对盛氏所做的一切,不也正是在尽未完的孝道。

向暖亢奋的脸上出现一抹歉意,“对不起。我的妈妈已经死了,他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他有过错,但还是我的爸爸。这种举目无亲的感觉,相信你比我更了解。”

尹慕彦满是忧伤的瞳眸失神了,他亲眼看着自己的父母惨死在他们的枪口下,自己却懦弱得什么都做不了。

这个女人大胆的言词无非就是在刺激他,嘲笑他当初的胆小怕事。

他在顷刻间回神,眼中除了怒火再无其他,“让我做到满意,我就考虑是不是就盛氏。”

向暖愣怔了,面前这个男人可是她的丈夫?就算是挂名,他们之间也不该是这样的利欲关系。

“怎么,口口声声说要为了自己的父亲不惜所有,连这点肉都舍不得?”

尹慕彦的话声声激荡在她的心口,她失神的瞳眸如今更为涣散。她呆木地环视着这个办公室,宽敞、冰冷、除了这个男人的气息之外,她再也感觉不到这里曾有过人息。

身后是一张沙发,宽敞得吓人。曾经他是不是也这样威逼过别的女人,做出这样的无耻勾当。

她后退了几步,跌坐在沙发上,失神无助地拉开自己的衣裳。

尹慕彦竟一时忘记了呼吸,她涣散瞳眸中闪烁的是什么。这不骄不躁,安之若素,对他是极大的冲击。他顿时感觉自己是一头猛兽,毫无人性的感知。

他愤怒地拉开座椅,走向门口,把门上了锁。

“吧嗒”一声上锁的声音令向暖有些清醒,原来这个发忄青起来就像是畜生一样的男人,也会顾忌别人的眼光。

思想间,尹慕彦已踏着狂躁的步子来到她的身前,一把便制住了她的下颌,“贱女人,你自找的。”

不知道为什么,他特别生气,也格外心慌。这个讨厌不分诚欢爱的女人,竟为了盛氏集团,同意他的无耻苟合。

是不是一旦盛氏回归了,她就再也不会看他一眼。

想到这,他突然如同醒悟的兽,疯了似的将她的裤子拉到脚踝,随后便是毫无前奏的深入。

终于被这如同撕裂般的感觉扯痛,眼泪也随着身体的不适流了出来。尽管没有一点欲望,她还是强作欢畅。

她动情地叫,而这些叫声在尹慕彦耳中更是荡fu的吟叫,曾经一度的深爱她满足的叫唤,而今夕却无比刺耳,不,是刺心。

其实她只是想要缓解身下的干燥而已,只是……不想让身体这么痛。

可是这个男人在听了她的叫唤声后,越发的激情,每一下都重重地顶到最深处。她已痛得叫不出一个连贯的音,而男人那一声声“贱女人”却飘浮在她的耳畔。

贱女人,你不也上了,彼此彼此。

她痛得无力,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能够带动情谷欠的感知,她张大嘴巴,却叫不出声。下一刻,男人便将她的底-裤塞到了她的嘴里。

这幅嘴脸,真的令他心酸得甚,干脆堵住她的嘴巴,这样好受得多。

向暖眼前一片迷蒙,男人的脸如鬼斧神工的雕刻像,从精致绝美再到模糊不可见。

醒来时,艳阳洒入,照得她眼睛生疼,刺眼酸痛,身下感知麻木,好不容易睁开眼,却发现那个男人仍旧在发泄他的欲望,她的身体晃动出可耻的旋律。

她依稀记得,她好像是在早上踏入这个地方的,现在……是几点。

嘴巴酸痛,是保持了多久张开的唇形。以前他再怎么生气,再怎么纵情纵谷欠,他也会吻她,会吻得昏天黑地。可怎么就变了呢,何时变的。

腔内的异物已全然浸湿,她发不出声,尽管她只想问一句,几点了。

她的眼中波痕颤动,男人盯着她的脸,却是不带任何表情。看着她的眼睛,应该能看出她的痛苦才对,为什么无动于衷呢。

我只想问你,几点了……我只想告诉你,我好饿……

她用眼睛阐述着,男人眉头一锁,撇开了眼。随后是狠狠地贯穿了几下,挥洒着淫,mi的种子。

他从她的身体里出来,拉上裤头,转身走向座椅,不知是给谁打了个电话,“从我的私人账户,拨一亿到盛氏户头,并且放消息出去,盛氏如果要破产,哪来的资金支付给这些有眼无珠的人的薪资。”

向暖口中含着异物,却尽量扯出了笑颜。他说话算话,这便也值了。

轻轻取出,这正是自己的底--裤,耐着腔中包裹着的湿热,穿在了身上,随着她的起身,下ti涌出男人的液体,她深吸了口气,腹中有环,所以这些东西根本称不上精子。

普通的水而已。

全身酸痛,好不容易穿好衣服,看看时间,却花费了十多分钟。这些衣物都是这么不堪而视,湿的,脏污的,穿在身上也无故飘出一股暧昧的味道。

“已经得到你想要的结果了,还不走?”尹慕彦冷眼睨视着她,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塑造了她这样的淡然情操。

向暖坐在沙发上,全身的感觉没有一处是好的。只感觉是肚子痛得要命,却分不清是胃还是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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