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问戴雯雯

谨德王爷府。地下监狱。

这里的空气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臭味,不时传来铁链响动声或者是惨叫声,弄得这摆明就像一座人间地狱,使人人心惶惶,潮湿的温度甚至导致地面上渗出了地下水,人走在上面发出极为响亮的脚步声。

“啪啦——”

“啪啦——”

“啪啦——”

脚步声渐行渐近,最终停在了一处囚牢前,无情的眼眸看着囚牢中狼狈不堪的女子。

“把她给我用水浇醒。”无情的声音如是说。

“是。”

“哗啦——”冰冷的水就像这牢中潮湿的温度一样,一下子就侵蚀了女子全身。强大的寒意让昏迷当中的女子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第一眼就望向无情的男子,瞳仁里面尽是恐惧。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戴雯雯。那无情的男子也正是刚刚说要来亲自审问的司空华晨。

“司空华晨!你!大胆!放肆!猪狗不如!你这个狗娘养的,竟然敢这样对我!你忘了我是谁吗?我是左丞相府上二千金戴雯雯!你这么做就是跟我父亲左丞相作对!你简直不得好死!现在放我出去,我倒还可以跟父亲劝情,让你留一个全尸!”戴雯雯一把抹去脸上的冷水,还不肯甘心,狰狞着那张好看的脸说。

司空华晨没有丝毫生气,戴雯雯这些语言在他眼里看来,就跟孝子耍性子一样,幼稚至极。“那么……左丞相府千金大人,你还没有搞清楚现在的情况吗?”

戴雯雯狰狞的面目一僵。

“左丞相已经跟着东方辰叛变,那么,我们就是敌人。你要是落入敌人手中,就是俘虏。你哪只眼睛看见过,轩辕王朝的法规上,说了不可以虐待俘虏的?”

戴雯雯越听,手中的拳头就越是攥紧。

“更何况……你,戴雯雯,只是你父亲左丞相的弃子,一个没用的棋子。不,错了,是一个利用尽了的棋子。你千万不要妄图用你父亲来威胁我们,也不要妄图你父亲会来救你……弃子就应该有个弃子的样子。”

戴雯雯不争气的落下了眼泪,揪着自己的头发,脸上是无比的痛苦。没错,司空华晨说的都没错,她是弃子,一个举无轻重的弃子啊……

原来,到头来,她什么都不是啊……

“你变了。”司空华晨突然蹲了下来,隔着一个坚固的囚牢,跟她对话。这一次,倒是不像是审问,倒像是一个人来看自己进监狱的朋友,说的话也就像是聊家常一样。戴雯雯的变化每个人都看在眼里,自然是包括是他。他真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变化,才导致当初那个懵懂单纯的女孩,变成了如此凶险狡诈的女人。

“哈哈哈——变了关你什么事!你们这群贱人!狗屁不如的东西!凭什么插手管我的事情!是你,是你们,这一切都是你们害得!东方曦她有什么资格值得你们媳的?!如果没有你们,没有她那也不会有现在的我!都是你们!是你们!啊——”戴雯雯疯疯癫癫地吼。

“不要怪任何人。”司空华晨沉吟,这下再也没有任何同情了,“没有一个人可以主宰你的世界,这一条道路都是你自己孤立所为,没有回头路可走的,你决定了就必须早就得想到这样的结局。”

“……不,不要告诉我这些!啊——”戴雯雯痛苦地抱住头,整个人缩成一团,泪水纵横,“我不想听我不想听我不想听!你给我滚!滚啊9待在这里干什么!滚啊!我求求你,赶快滚啊!”

“要我滚也可以。”司空华晨说,“乖乖说出真相。把你知道的看到的所做的,统统说出来。包括东方杉尓问你的那些问题。否则你知道我的,我对于敌人从来都没有那么多耐心,你再不说,我就不念旧情,刑法伺候。你确定你这娇生惯养的身子能承受得住?”

“不——我就算死也不会告诉你们的!啊——你休想从我身上得知到什么!我是知道!我就是知道些什么!你们心中的那些疑惑我统统可以解答!可我就是不告诉你们!哈哈哈——你们这群禽兽,混账,恶心的东西,永远别想知道真相!”

戴雯雯已经完全陷入疯癫状态,猛地从地上扑上来,想用指甲抓司空华晨,在他身上划下一道血痕,可司空华晨却轻易地躲过了。

“来人,把她给我拖出来,由我亲自刑法伺候。”司空华晨冷哼一声,命令道。

“是。”

立刻就有两名狱卒打开牢房的铁锁链,准备拖出角落里的戴雯雯,被冷水浇过的胴。体显现出少女独有的,诱惑人心的弧线,监狱里何曾几时见过这么好看的女子?更何况这些狱卒已经很久没有泄。了,如今有这么一个少女,难免会有些性。想,他们色眯眯的眼神在戴雯雯身上流连,有一个甚至还趁机摸了一把戴雯雯的胸部。

他们见司空华晨仍然无动于衷,心底自是明了,两人纷纷发出淫。的笑声,不再拖着戴雯雯了,手却越发的放肆起来,几乎把戴雯雯的身体摸了个遍,到最后甚至开始撕扯起她的衣服,不用想,也知道他们接下来想要干什么。

“啊——啊——”戴雯雯无法忍受这样的屈辱,奋力挣扎,哭着喊着尖叫着,嘴里还不肯停歇地咒骂着,哭腔越来越严重,“畜生!你们这群畜生!不要摸我!啊——不要摸我!放开你们肮脏的手!啊!——救命!救命!不要!啊——司空华晨,求求你救救我!”

终于,她还是求饶了。

见此,司空华晨挥了挥手,示意两个狱卒下去。

“不要怪我,”司空华晨走到戴雯雯跟前,深深叹了一口气,“这都是情势所逼。好了,你真的准备说吗?”

戴雯雯已经没有力气反抗,眼泪从眼瞳里溢出来,整个人看起来倒像一个脱线的风筝,虚弱无力,却都是自作自受。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扶着铁柱昂起头看着司空华晨,虚弱地说:

“我说,我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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