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5章 单刀直入
.
.
.“多谢徐部长，申请材料的事麻烦您费心，我还有几位好友想拜访一下，不耽误你们聊事情。”叶丽仪如释重负，赶紧撤离，朝王正眨了下眼，竖了个“3Q”闪人。
现在只剩下几个大老爷们，商量这事显得轻松自在多了。
“刘老，您老的信息真是做到了与时俱进，不对，应该是超越时代的步伐，我也就在前两天听人说有隆大的手术，至于再植或者是生物基因促进局部再生的技术，还真不清楚。”王正可不敢打包票，没有金刚钻，哪敢揽这瓷器活。
“哈哈哈。”刘老大笑几声，扫了一眼王正，“你这小子有保留。”
切，您以我像你们这些人似的，不行也要硬充好汉，我王正还真干不出来：“天地良心，刘老您真有什么秘芨搞定得了这毛病，我帮您申请诺贝尔医学奖。”
“小三子，把我包里那本秘芨拿出来给王所长看看。”
“是，太爷爷。”候在刘老身后的年轻人，麻利地从刘老的抱里掏出一个锦盒，里面放着巴掌大点的一本残卷。
拿到手上，王正一翻，上面全是图谱，而且全是宫中太监的图谱。
艾玛，刚才吃的那枚“狮子头”差点要吐出来，王正强忍着恶心，一戳自己的承浆穴和合谷穴，才定住了翻涌的胃液。
看着这本无头无尾的残卷，王正感觉就是看天书。如果图案上描述的是真的，当年宫延中的大内总管涂抹了一些奇怪的药物之后，那玩意还能重新发枝长芽。
难道说，坏死的神经元细胞也有再生能力？显然这类旁门左道的东西，很难有说服力，更不能确保其真实性。
“怎么样，感觉有没有可能？”刘老得意地望着王正，使了个眼色，一旁的小三很快将锦盒合上，收了起来。
“这个不好说，刘老肯定有所研究，能否透露一二？”王正狡黠的一笑，看刘老的样子，十之八九一直暗中研究。
“咳咳，我也只是最近才得到这本残卷，没仔细研究，走，去看看大少再商量。”
老狐狸，这么保守干什么，带进棺材就舒服了？看看你身边这曾孙子，二愣二愣的，就他这点悟性，何年何月能参透其中的玄机。
现在都是什么年代，又有几个挥刀自宫的家伙，除了那些感染病毒没有及时治疗的重症患者才有这种需求。这么冷门的研究，既没市场需要，又浪费时间和资源，完全就是糟蹋纳税人的钱。
王正心中一闪念，倒是有了套对付老爷子的说词。
半月不见，大少的气色好了不少，躺在床上看大片，身上的疮疡开始收口，不过，通体上下像只癞蛤蟆，看起来瘆得慌。
同人不同命，就这烂货，老爷子居然劳师动众想让他那玩意长出来，分明让他好了再为祸一方，看这小子怡然自乐的熊样，王正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人比人气死人，资源分配也太不合理了。
天意难违，神仙也无法，还好无药可救，就算灵丹问世，也不能助纣为虐。
看了一下刘老开的善后调理方，重在益气活血，拔腐生肌。全身的恶疮坚持用药水清洗，再抹上“冰蝉敛疡膏”，照目前的恢复情况，不出两个月就能好痊。
探了一下他的脉象，王正知道这小子拣回了一条小命，而且他的系统性红斑狼疮不治而愈，反倒是因祸得福。
这个情况值得研究，目前国内系统性红斑狼疮的患者不在少数，困扰了很多患者和医护人员，如果能够有所突破，应该是一件造福苍生的好事。
门外有停车的声音，徐部长耳尖，一听就是老爷子的座驾，赶紧迎了出去。
“小子，来了多久啦？”老爷子先声夺人，朝着王正招了招手，“跟我进去客厅喝杯茶。”
“去吧，老爷子这么器重你，你小子前途无量哦。”徐部长推了王正一把，一脸艳羡地扫了一眼客厅，连他都没有机会坐在老爷子的沙发上一起喝茶。
“坐。”老爷子指了指沙发，示意王正坐下，吩咐保姆冲两杯冻顶乌龙过来，开了小半天会，他还真累得慌。
“刘老医术高超，大少的裁得六成，再调养两个月，应该痊愈，您老可以放心。”王正接过茶，抿了一口，不得不承认，北方人远没南方人懂得沏茶，上等的冻顶乌龙愣被他们泡得寡淡无味。
“这次陆怡丝去华都市，确定了研究院的办公地址，下周就会有人开始研究院的筹建工作，接下来你有得忙了。”老爷子扫视了一眼王正，明白了陆怡丝哭着闹着要去华都市整这么一个研究院，八成冲着这小子，不过，还算登对。
“嗯，这次来燕京，一则看看大少的病情进展，二则就是跟进研究院的筹建方案，明天和卫生部的领导开个会，听听他们的意见。”王正最怕的就是这些繁文缛节，一听就头皮发麻，漫不经心地应了句，反正有秘书打理，不用他劳神。
“汤嫂，去帮我把客厅门关上，你也下去休息。”
“是。”汤嫂带上客厅门退了出去，偌大的客厅只剩下王正和老爷子。
搞这么隆重，王正知道接下来的重点应该就是说大少的事，好在徐部长提前打了预防针，否则一点对策也没有，只会扫他的兴。
“那不争气的玩意还有救不？”老爷子倒是开门见山。
“肯定能痊愈。”王正故意打马虎眼，他才不去接这茬。
“我是想问，我还有没希望抱曾孙子。”老爷子显得有些懊丧，大少可是家里的独苗，因为他的病，让老爷子第一次质疑计划生育的弊端。
“有啊，绝对有。”王正抿了一口茶，淡淡的应了一句。
老爷子两眼发光，来了精神，凑在王正面前问道：“真的假的，只要我能抱曾孙，徐部长退下来了，我就让你上去。”
好大的一个诱饵，难怪连90岁的刘老都去研究残本秘卷，原来老爷子求曾孙心切，肯定早就放出话出去。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可是老子不吃这套，就算你抱了曾孙子，这也不是我的功劳。
王正压低声音告诉老爷子：“您老不知道吧，现在试管婴儿技术很成熟，别说抱曾孙，您老想再抱个孙子都有希望，至于儿子嘛，你都七十几岁的高龄，怕是回天无力。”
“我打死你这不着调的混蛋小子，试问有谁敢跟我这样没上没下的讲话，你不想活了是吧？”老爷子哭笑不得地响了王正一记。
“真的不是我不想让大少恢复性福生活，只是目前人类进化过程中，早就不具备再生能力，这种逆天的研究工作，真的不是难度的问题，而是不能自欺欺人的问题。”
“这么简单，我还找你商量？”
真是不讲道理，你找我商量，我就得是个全能超人对吗，要是我有这逆天的技术，世界卫生组织早就邀我前去封个什么虚职了。
再说，试管婴儿，从DNA的角度上来分析，不都是你们家的种吗？干什么非要让他还有能耐去夜夜笙歌。
王正一阵无语，还是选择了隐忍，犯不着给老爷子的伤口再上撒把盐。
“不过，目前有种外科手术貌似能够解决他的问题。”
“说来听听。”
“陆怡丝的朋友知道国外有人通过外科手术，将巨型蜥蜴的尾巴嫁接在根部，貌似还能行。”
呃？
这个消息显然雷翻了老爷子，她的外甥女都结交了些什么烂朋友，居然知道这么另类奇葩的事情，不过，总体来说，算是一件好消息。
老爷子赶紧打了个电话给陆怡丝：“丝丝，你马上给我过来一趟，姥爷有事跟你商量。”
陆怡丝睡了小半天，泡了个SPA，盛装出行，邀了好几个朋友一起去“唐朝”喝酒开心。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老爷子临时召见，真败兴。
法拉利一路独飙，刹在四合院外的胡同里，陆怡丝跳下车，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事，直奔客厅而来。
“你又在这里？”陆怡丝看着幸灾乐祸的王正一眼，不知道这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丝丝，怎么说话呢，坐下。”老爷子上下扫描了一下陆怡丝，这几年放她在国外混，果然变化不小，穿着打扮不着调，结交的都是些损友，万一……
不敢往下想，老爷子还是单刀直入，切入主题，突然一阵语塞，不知道如表达这么尴尬的话题。
“小子，你帮我问她，让她提供那位医生的资料和档案给我看看。”老爷子将这个棘手的话题扔给了王正，借故去洗手间。
“搞什么玩意，快点说。”陆怡丝还是第一次看到老爷子有什么难言之隐，朝着王正没好气的催促。
“我们喝酒猜拳那天晚上，郑爽说她男友想去国外将那什么隆大一点，老爷子的意思是你表哥那根烂尾玩意有没有希望嫁接。”王正附在陆怡丝耳边，繁而化简地嘀咕了一遍。
“你，混蛋！”
陆怡丝脸嗖地红了起来，叉！早知道是为了这么一件坑爹的事情，打死她也不过来。郑爽那骚娘们也真是口无遮挡，连这么私密的话都跟这王八蛋胡咧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