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9章回:参与破案

飞哥和大他八岁的妹妹钱婧琪、一同去卫生间洗漱完。.在说笑中下去一楼,走进钱婧琪小姐专用餐厅。钱婧琪去拉飞哥的手,飞哥曲央杰有些害羞的说::“妹妹,楼里说不准有无数只眼睛在看着咱兄妹,哥不想因我而让大家说你坏话……。”

“咯、咯、咯、咯,哥、不必担心,我说过,二老去加拿大要深秋才会回来。我哥嫂才不管我呢,今晚哥住到我的床*上,我看谁敢乱讲话!”

飞哥曲央杰从心里喜欢这位大自己八岁的妹妹,心里暗自说:“管她呢!住一块就住一块。又不是我的主意,有啥不妥她不会不管的……。”

两人像恋人一样走进豪华小餐厅,仲夏、秋菊两位大龄侍女,就住在隔间。看到主人走进来时是牵着手,心里猜想:“大小姐的一夜,一定是洞房花烛夜。怎么还这般甜蜜蜜的?难道大小姐真就喜欢这位土里土气的孝儿?他也太小了点吧?”

秋菊嘴快、也嘴欠的说:“恭喜大小姐,大小……。”

秋菊的话还没等说完,她看到大小姐把脸一沉,严厉的说:“说什么呢?他是我哥!瞎操什么心?干好你的事儿行吗?再多嘴我让你夹铺盖卷走人!”

仲夏忙打圆场说:“大小姐息怒,秋菊妹妹是说恭喜大小姐认了一位好哥哥。让大小姐给我们发个红包呢!”

钱婧琪也觉得有点过分,把话拉了回来说:“还是仲夏懂事,好了,忙早餐吧。我哥食量大,把糕点多上两份。不会亏待你们俩的。好吧,晚上一人给你们一捆百元大钞可以吧。”

仲夏、秋菊伸了伸舌头心里说:“哎呀我的妈吔,吓死人了。天底下去哪找这样一家打工啊?”两人勤快的侍奉着飞哥与钱大小姐的早餐,这是飞哥人生中最享受的一次早饭,比在沈阳罗府气派的多,也奢侈浪费的多……。

早餐过后,钱婧琪的个人会客厅聚集来钱婧琪好友、林文选、章宏业。钱婧琪有意无意的趴在飞哥曲央杰肩上对二位讲话。

她看到启程还是没有来。钱婧琪问林文选:“哎,二位,昨天让你和宏业去找一下启程,他为什么今天又没来?和朋友闹点别扭就划成了敌人咋了哇?”

林文选遮遮掩掩的说:“婧姐,我们俩昨天报完案,晚上和今早晨都去找过启程。

启程放出狠话:“别说了文选兄,婧姐身边那位臭小子一天不滚蛋,我一天不想见婧姐。婧姐,先不要理他,咱还要为宏业分忧呢……。”

钱婧琪截止了林文选发言,她长叹一口气\伤感的说:“真是不知好歹!无理取闹!我身边的哪个臭小子?

是指我哥说的吗?文选、宏业听好;咱们着急,一个个像热锅上的蚂蚁。是瞎急!

谁知道宏菊大姐在哪呢?竟出些馊主义,拿一千万往出赎,人在哪?

在谁的手上都不知道,找谁要人?

正好,把话依旧扯到正事上来,那我就告诉二位;我哥昨天下午身入穿山甲总部,将王总激怒后,被关进藏獒圈里呆了一下午和小半夜。

当然,这是我哥设下的计谋。晚九点我哥尾随王富的车,一直跟到金盛花园、别墅小区8号院。可能你们俩不会相信这是真的。

可是我信。被带去关到他们所谓的八号客厅,是我亲眼见到的。

放到你我身上,不用说被关进钢筋混凝土狗圈里。就是不关你,不给你开那扇铁大门,请问二位贤弟,谁能出来?好了,咱先不说这些,让启程把我气糊涂了!

我哥在三楼看到了宏菊大姐。哎,接下来让我哥给你们说吧。哥,您看该怎么办?”

飞哥本想一言不发,妹妹点了将。他直言不讳的说:“二位仁兄,我妹妹竞捧着说我。其实也是让我赶上巧了,一下子也没费力的把大姐下落查出来个水落石出。纯属碰巧。

宏菊大姐状态非常糟糕,啊,请放心,生命是安全的。只是,只是…怎么说呢?可能是被京城大少王富给用上了忘魂液饮品,她现在…唉…已经不是昨天舞蹈家的大姐了……。

以我看马上向分局报案,说明地点、说明实际状况……。”

章宏业很为难的说:“曲央杰,既然你能找到大姐,为什么不把她领回来?”

飞哥一声冷笑说:“呵呵,我料你会这么问。章兄,大姐只听王富的,他让她摆出个什么姿势去满足他的欢心,她毫不犹豫的听令去做。

我估计是被用了控制精神的药,她只听递给她药的人。我怎么办?她能听我的吗?”

章宏业有些生气的说:“一派胡言乱语,胡编乱造骗婧姐,他信,我不信。是真的你把大姐领回来,我给你磕三个响头,我也叫你哥……。”

林文选捂住章宏业的嘴,和飞哥说:“曲央杰,宏业是被大姐失踪急糊涂了。别往心里去。曲央杰老弟既然是这样,你可不可以和我们一起去正阳分局说清楚?”

飞哥果断的说:“当然得我去说清楚,但要经宏业兄同意。毕竟是他家的事,我只属于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这件事我曲央杰可管可不管。没人逼我、也没人求我……。

二位仁兄,我的心时刻都在找姥姥家、打听我妈下落。既然你们找到我妹子头上,我曲央杰责无旁贷!”

钱婧琪像下命令似的说:“走,哥,他俩爱信不信。我信,我陪哥去正阳街分局!只有说清楚,公安局才敢做方案解救大姐脱离虎口……。”

于是、四个人在钱婧琪急促的领头,三辆车,浩浩荡荡停在正阳分局门口。

四个人到执班室登完记,来到群众接待室。

值班民警老王指着林文选问:“哎,昨天报案是你们俩吧?”

林文选严肃的回答:“报告警察同志,还是我俩昨下午报的案。经这位曲央杰说,他查到章宏菊大姐的下落了。集体经过让他和办案专案组说行吗?”

值班民警老王看了一下飞哥问:“不是本地人吧?”

“对,我是辽宁人,辽中地区曲家渡的。”

“叫什么名字啊?”

“叫曲央杰,姓歌曲的曲、中央政府的央、杰出、豪杰的杰。”

“呵、不错,听着不顺耳,让你一解还蛮有意义的。我乍听想写成殃劫,遭殃的殃、被抢劫的劫。哈哈哈,说句笑话别介意。

今年多大了,来京城干什么?投奔谁来的?都说出来吧……。”

“今年二十岁,来京城找姥姥家,打听我妈下落。我爹妈一走五年多,没有音讯,只见汇款,又不在一个地方。

投奔谁?不好说。出来时打算投奔公安局,半路上遭两次撞车。愣是把我撞给我钱妹妹了,现在说,是投奔钱妹妹来的……。”

钱婧琪接过来说:“警察同志,我哥说的是实情。没有一句虚构。我看还是言归正传吧。是不是先把我哥知道的告诉专案组呢?”

“好吧,曲央杰随我来专案组,其余人必须在这里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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