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的噩梦(1)
“WhenIleftyou,Iwasbutthelearner,nowIamthemaster。”
“Onlyamasterofevil,Darth。”
电影院中正在放《星球大战》,伊卡洛斯和艾伯特坐在中间观赏着电影。放到一半,电影却突然的变成了其他内容。是一些片段,他们小时候的片段。
“你在画什么?”艾里斯那时候还只是个九岁的孩子,蹲在伊卡洛斯旁边奇怪地问道。
伊卡洛斯只有三岁,握着画笔在白纸上画着奇怪的线条,“甲虫。”
“伊卡洛斯,你要吃糖吗?”艾伯特走过来问道,每次有好吃的他总会先给他弟弟,“你最喜欢的巧克力味。”
“他会长蛀牙的!”艾里斯马上的阻止了他,“而且克里斯歪生气的。”
伊卡洛斯原本亮晶晶的眼睛马上变的黯淡了,用一种恳求的眼神看着艾里斯,“就一块。”
“那也不行!”艾里斯严厉地拒绝。
艾伯特无奈地耸耸肩,摸了摸他的头发,“等你长大了就可以吃了。”
不过,等艾里斯走了以后,艾伯特还是会偷偷地把糖给他吃。
……
“他一定要去伊顿公学吗?”艾伯特恳求似的问道,“那可是寄宿学校。”
艾里斯心情低落地说:“他那么小,会被人欺负的。”
“伊顿公学是英国最好的高中,”克里斯汀摸了摸艾里斯的头发,“而且你们也曾是那里的学生,不会有问题的。”伊顿公学是英国最着名的贵族学校,公认最好的高中,虽说是公学,但实际上是私立高中(有兴趣的同学可以去查阅一下,是英国皇室和政界精英的培养地)。
艾里斯看着一脸茫然的伊卡洛斯,遗憾地看着他。
艾伯特无奈地放弃,“到了那记得给我写信。如果有人欺负你就告诉我。”他的年纪很小,身高也只到那些正常高中生的胸口,到了那里肯定会被欺负的。
……
“goodluck!”艾里斯紧紧地拥抱着他,他马上就要成为大学生了,而且艾里斯也要去美国,以后见面的机会更少了。
艾伯特也要去美国了,这时候他已经快22岁了,也要去工作了,“弟弟,以后有困难就找我。”
“好。”伊卡洛斯从私人飞机上下去,笑着冲他们挥了挥手,进入大学还是让他很兴奋的。
……
但很快,场景又转换了。
Stark用力关上开关,结着厚厚的冰层的门慢慢关上,透过透明的门,里面躺的,是艾伯特,皮肤已经被一层冰霜覆盖,安静地闭着眼。
他被吓了一跳,“怎么…怎么会这样?”
“总有一天,我也会离开…”艾伯特转过头,眼里充满了笑意,温柔地说,“不过,我更希望,那个结束我生命的,会是你…我亲爱的弟弟…”
“不…你不会离开的!”伊卡洛斯慌张地抓住他的手,却发现他在渐渐变得透明,原本周围的人,也都慢慢消失。
空空荡荡的电影院,只有他,还有屏幕。
“先生,你该离开了。”一个穿着制服的人对他说道,“外面有一位先生再等你,而且马上就要关门了。”
“艾伯特在哪?”伊卡洛斯站起身,急切地问道。
那个人只是说:“正如他所说的,离开。”
“离开?”伊卡洛斯继续问,“我想见他。”
“有些事情,不是我们能改变的,”那个人回答道,“他已经离开了,永远的离开了。我们不能只生活在过去。”
“怎么…会…”伊卡洛斯无力地靠在那。
那个人再一次强调,“先生,再不离开就来不及了。”
(“血压降低,心跳停止,电流加到250焦耳,”医生皱着眉说道,“没反应,加到300焦耳。”
Steve在外面焦急地等待,担忧着里面的状况。娜塔莎紧皱着眉,将手放在嘴唇上,他不会有事的…他绝对不能有事…
“他的亲属呢?”医生走出手术室,“我们需要一个决定。”
“什么决定?”stark站起来问道,“他的亲人在国外。”
医生说道:“我必须取得他们的同意。”
“justsay!”娜塔莎无法忍受医生的磨蹭,“我们可以替他做决定。”
“他受了两处伤,一颗子弹进入肩膀,另一处打穿胸口。”医生被娜塔莎吓到,这才说,“他的情况很危险,肩膀的那颗子弹如果取出,有可能伤到动脉,造成大出血或中风。也可以选择不取出,子弹可能会停留在原处,但他…以后都无法醒过来。所以…”
“几率是多少?”stark语气低沉地问道,不管是哪种选择,都是他们不愿意承受的。
医生回答道:“这不是赌博,我不会告诉你们几率的。”
“取出子弹。”Steve只能孤注一掷了,没有人反对。)
……
前面的座椅也在慢慢消失。
伊卡洛斯跟着他走出电影院,前面停着一辆车,是stark的跑车。
“快进去吧…他们都在等你。”stark笑着对他说。
……
(“心跳恢复了,血压也在上升。”护士兴奋地说。
……
“子弹已经取出来了,”医生擦了擦满头的汗,“但是情况不乐观,我们还需要第二次手术。”
娜塔莎稍微轻松了一些,暂且脱离了危险。
透过玻璃,stark能看到他苍白的脸,快些好起来吧…)
“我们要去哪?”伊卡洛斯看着窗外的景物。
Stark神秘地笑了笑,“未来。”紧接着,就开入了一片白光中。
伊卡洛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白光刺得他睁不开眼,想要抬起手,却发现手上扎着针头。
“feelbetter?”护士看到他苏醒过来,欣喜地笑着问。
“…”应该是医院。
“发生什么了?”伊卡洛斯迷茫的看着周围,胸口和肩膀的疼痛让他想坐起来也不行,“为什么我受伤了?”
护士惊奇地问道:“你不记得了?你冰封了喀洛璃。”
或许是昏迷了太久,他的脑子也开始变得迟钝。
“为什么我以前都没发现这里还有一行字?”伊卡洛斯重新翻看的那本古籍的时候,才发现那张画的柱子上有一行字符。
“这看上去像是古阿拉伯语。”stark试图用Jarvis,但是也无法翻译,这种语言肯定太过古老。
伊卡洛斯将它重新翻译,就变成了像涂鸦的图案,“象形文字?”
他学过古埃及语,或许能猜出它的意思,“这是教堂……皇冠和手杖…这个看上去像魔鬼…还有火焰…绳索”
“这些到底是什么?”Steve问道,看上去是无法凑成一句话的。
伊卡洛斯咬了咬下唇,确实,这好像没有什么信息,但直觉告诉他是有关的。
……
桌子上凌乱地堆着一些书,对于自己不会的问题,和以前一样,看书。
他对照了阿拉伯语、印度语、拉丁文,还有一些古埃及文字,现在,他满脑子都是那图案。
……
“绞刑、十字架、纵火、教皇…”伊卡洛斯兴奋地说,“这是宗教仪式!古代基督教用来消灭异端的方式!”
“他们认为火能净化灵魂,这不是魔鬼,而是女巫,他们认为女巫是魔鬼的化身,再加上木块的年代,”伊卡洛斯说道,“这是女巫审判!”
“女巫审判和喀洛璃有什么关系?”Steve问道。
伊卡洛斯喃喃道,“179页12行…喀洛璃…那是阿拉伯人对他的称呼,在古埃及,人们称之为zettler,掌控巫术和魔法的神,当时人们对他的看法类似于撒旦。或许那个勇士…想用制裁女巫的方式制裁他。”
“onequestion…对于一个打败喀洛璃的人,史书上为什么会没有记载?人们应该会把他当神一样崇拜。”伊卡洛斯继续说道,“而且,他是怎么使喀洛璃走上刑台的?”
“我去告诉他们你醒了。”护士刚想出去,就被伊卡洛斯叫住了。
“No…don’t…”伊卡洛斯说道,“先不要让他们知道。”他需要一些时间来整理思路。
护士愣了一下,结结巴巴地说:“可…”
“juststayhere,”伊卡洛斯略微提高音量,“dowhatItellyoutodo。”
“OK…”护士的心脏在猛烈地跳动,她从没想过能和Dr。共处一室。她很早就听说过他,不只是作为未来家产的继承者,还有他的科研,那些震惊科学界的理论和实验。她听说过他曾在手臂植入一块钢板,在大脑安装一块晶片等,所以人们都叫他Dr。mad。
而伊卡洛斯并不知道这些,他认为他做实验也只是因为没有人肯做小白鼠,他不得不自己实验。
“what’syourname?”伊卡洛斯需要她帮助自己回忆。
“Martha。”玛莎紧张地回答道。
伊卡洛斯闭上眼睛,“OK…Martha…告诉我事情的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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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解剖他的尸体,他能清楚的看到一切。“子弹穿透胸口,伤到动脉,”法医叹了口气,“他是器官捐献人吗?”
然后,他能看到自己的器官,被一个个的拿出。
猛然的惊醒,却发现自己躺在地上,血液浸湿了他的衣服,枪击的灼热刺激着伤口,他的意识在渐渐模糊,眼前的场景也在慢慢的模糊……
艾伯特腹部被伊卡洛斯刺穿的小洞已经在愈合了,小刀上的药物起了作用,喀洛璃的判断力下降,感应也变得不那么灵敏。
甚至连那只直直朝他射来的箭也没能躲过去,大剂量的麻醉剂使他倒了下去。
……
“staywithme!”Steve紧抓住他无力的手,冰冷苍白的指尖刺激着他的神经,“staywithme…Youwillbefine…you’llbefine…”
“lookatme!”Steve压住他的伤口,但还是在不断的流血,血液染湿了他的制服,刺骨的冰冷刺穿了他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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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受到记忆的影响,他开始变得紊乱,剧烈的呼吸让他的伤口作痛。
“calmdown!It’sOK…It’sOK…”护士安慰道,“如果你觉得痛苦的话,就不要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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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other…It’sme…Icarus…”伊卡洛斯被紧紧地掐住脖子,“youknow…whoyouare…”现在,只有他和鹰眼,他们不能引起他的注意,也不能杀了他,只能将他麻醉再冰封。
“I’mnotyourbrother!”喀洛璃将枪口顶在他的胸口。
“yes,youare…albort…”呼吸困难的伊卡洛斯只能断断续续地说出几个单词。
喀洛璃突然的放开了手,猛地后退几步,有些意识不清,“Icarus…I’msorry…I…”
“他太强大了…我…”艾伯特剧烈地喘息,“我不能挣脱…”
“我…我不想伤害你的…”艾伯特想要靠近他,却又怕无法控制自己,“我…”
伊卡洛斯难受地咳嗽着,然后缓慢的靠近他,轻轻地抱住他,“Iknow…”
“sorry…”艾伯特紧紧地抱着他,“justdowhatyouhavetodo…Icarus…”
“我不想…”眼泪模糊了他的眼睛,“我真的…不想…”那可是艾伯特…
艾伯特抚摸着他的头发,“It’sOK…It’sOK…That’swhatyouhavetodo…Iloveyou,brother…”
……
“啊!”一声痛吼,喀洛璃用手捂住受伤的腹部,发红的双眼紧紧盯着伊卡洛斯。
他要将喀洛璃带到鹰眼的视野中,伊卡洛斯知道他如果跑的话是肯定躲不过他的,只能孤注一掷了。
伊卡洛斯猛地扑上去,就在他碰到喀洛璃的同时,两人都迅速被分解成粒子。
……
喀洛璃在伊卡洛斯碰到他的那刻就开了枪,在重新组合完成之后,子弹还是按原来的方向打穿了他的身体。
将伊卡洛斯甩到一边,喀洛璃摇椅晃地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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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莎呆呆地看着他的侧脸,他的脸部轮廓甚至比女人更美,深邃的眼眶,纤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就像古代英国贵族似的迷人。
无意中对上他的眼睛,海洋般深邃美丽的眼睛让她不禁心跳加快,异色的双瞳像宝石般漂亮迷人(他确实有虹膜异色症,而且他一直觉得这很吓人)。如果…她能一直这么坐着陪他就好了…
“你们告诉艾里斯了吗?”伊卡洛斯直直地看着她。
玛莎红着脸结结巴巴地回答:“yes…只是一直联系不了…”
用手机拨打了好几次,她都没有回应,艾里斯肯定有什么状况,不然不会这样的。
……
“那是怎么受伤的?”Steve看着他手臂上的伤疤,而且看上去还很深。
伊卡洛斯笑着回答,“那是植入钢板后留下的痕迹,isn’tthatcool?”
“那是真的?”玛莎愣了一下,她还一直以为那只是传说,她觉得正常人是不会这么做的,“所以…你脑子里的芯片…”
“都是真的。”伊卡洛斯很喜欢伤疤,每次他看到自己身上的伤痕都会很自豪。
玛莎震惊地说道:“Wow…that’s…that’s…unbelieveable…”
或许对于女性,他身上的那些伤痕看上去很性感,但对于Steve,他绝对不喜欢那些伤痕,不管是别人留下的,还是自己造成的。
“wasthathurt?”Steve轻抚着那处伤疤。
伊卡洛斯想起当时的场景,手术过程中他的脑子还是保持清醒的,他是全程观看的,“麻醉之后会疼。”
Steve怜惜地看着他,“下次不要在身上留下伤疤,也不要做危险的事情。”
“伤疤是英雄的勋章,”对于一个从小看漫画,家里漫画一千多本的男生来说,战争留下的伤疤绝对是他们的梦想,而且还可以显得很有英雄气概。
Steve无奈地笑了笑,在他还只是布鲁克林小子的时候,他的梦想也是参加军队,让自己成为真正的英雄,或许这是每个男孩子的愿望吧,即使伊卡洛斯是搞科研的,小时候仍然有过这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