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九中队的生活
训练的日子里(一)
来到九中队已有一段日子了,天天除了训练就是扛着枪看犯人。下连后的生活是我们一时适应不过来的。早上的五公里越野,上午训练队列,下午就是单双杠和摔擒。像这样的日子每天我们都会重复。但是,像平时没事的时候还要给班长老兵洗衣服。当然,这种事你可做可不做。
别的不想,当时的我只想把自己的各项科目都合格了,除了单双杠,我其他的还算勉强达标。
新兵的日子才刚开始,日子一天天的过着,没有过感情牵绊,没有像老兵一样的悠闲。为了能让自己的单双杆合格我在别人中午午休的时候出来练杠。而且在星期天别人都去到五楼看电影的时候我常常和王成龙一起在营区搞体能。
下午一般都是副队长欧阳云山带着我们训练。他那毫不在意的脸庞上仿佛就在说我们就是一坨坨狗屎一样。
一般他看不过去的事情就直接说的,新兵他一般是不怎么问的,即使我们做错事他也从来不对我们发火。即使看到我们做错事情了他只是一直的在教训老兵和班长。说什么上梁不正下梁歪,像不好好训练的老兵他是没少整治。在九中队他和队长的地位一样,他在九中队的时间很短,我们经常好长一段时间都见不到他。我们一打听副队长的时候指导员就说他是到别的支队去学习他们的训练经验。副队长自己单住的房间一般很少有别人去打扫的,在我的记忆中应该就我去过一次。
那天我们中队大扫除。打扫卫生的时候肖班长让我和成龙去给正副队长去打扫卫生,我们住的是四楼,队长和副队长住的是三楼和五楼,而我去的就是五楼,也就是副队长的房间。我在副队长房间的门口敲了敲门,结果没有人答应,最后我还是小心地推开了他的房门。进入他房间的时候给人的感觉他的房间布置就像一把剑一样凌厉。墙壁的四周贴的都是一些世界上的名枪和先进单兵装备,来到他的房间真是打开眼界了。
在他简单的办公桌旁边放着一个和鱼缸一样的东西,但里面没有水和鱼,里面是一条看着很是凶恶的变色龙。靠近窗口的下面是他休息的一张简易的床,和队长的比起来副队长的床则简单多了。在床尾的位置上方的墙上挂着一把军刀,感觉好像和兰博军刀差不多的那种。我不由得走进了它,好想有一种打开的冲动。在我仔细的观察了好一会,发现军刀的上面刻着一行小字:‘黑山幽灵’这四个字。
我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便不再看它。作为一名新兵我还是好好的完成班长交给我的任务:就是打扫卫生。然而卫生刚刚打扫了一半副队长就来了,他还没有推开门我就把扫帚放在了一边:“队长好。”
“嗯,我们都好。我说是谁来,原来是你小子。没看出来啊,不但训练不输人眼色活干的也不错,很有前途嘛。”
“我做的不是很好,人也比较笨,很多训练上的问题都还没解决呢。”
“我像你那么大的时候,还没你有出息呢,有没有想过走出九中队?”欧阳云山把警帽挂了起来看着我说道。
“这个,队长··我··九中队是我的家,我永远是九中队的兵。”
“我是说你有没有兴趣要参加风城市举行的2005和平使命的反恐集训,成为反恐精英?”
突然听到副队长这么说,我顿时正色了起来:“别人能做到的事情,我是不会放弃去尝试的。”
“要不要我给支队说一声,保送你过去。”
“我会自己努力的。”
“好的,我期待你的到来。龙力,我很看好你。对了,你回去吧。给各个班通知一下以后我的房间不需要别人来打扫。就这样。”
“谢队长。”
我没有想到队长会突然问我这么多的话,也没有太多的想过其他的,那个时候在我心里的概念就是别人能做的事情,我也同样能做。
回到班里我把副队长交代的事情给各个班班长传达了一下,然后就问了问我们班长老肖知不知道什么是黑山幽灵。
肖客听到后对我愣了愣:“黑山幽灵?好像是我们武警部队的一个特战大队,是特种部队的称号。怎么了?没事问这干嘛?”
这一刻轮到我发愣了,如果不是我好奇心太强,趴到军刀上去看也发现不了“黑山幽灵”这一行小字。
“没事班长,我听别人说过,不知道是什么,好奇而已,还以为是和“黑山老妖”一个级别的妖怪呢。”
“人家特种兵居然被你说成是妖怪,要被黑山幽灵的知道了,会把你的头发拔光的,到时候我们班就省了照明灯具了,不但节能,而且环保。”王成龙冷不丁的玩笑了我一下,逗得全班人哈哈大笑。
副队长的话在我的心中久久不能平静,我不明白什么叫走出九中队。那个时候的我还没有真真正正把自己融入部队,只是每天在应付训练,每天和战友们赌斗训练而已。
训练的日子里(二)
部队的日子过得很快,充实而漫长。
九中队的五公里跑起来要比教导队的五公里累得多,我们是在市区,只有早上才能跑,而且在市区的好多弯道你是无法用正常的速度来跑的。好多新兵在跑步的时候都要和老兵比一比,我也不例外。我经常和队长刘剑比速度,比耐力,而刘剑的强悍在整个风城支队没有人不知道的,现在的我和他比强悍结果是可想而知的。
队长常常鼓励我们,给我们打气,在我们训练上受到挫折了还会经常帮助我们。但是他也是最看不起偷奸耍滑的人,老兵里就有好多,不过他很少说他们。说等我们到了第二年也一个样儿,还说我们现在还体会不到老兵的辛酸。
在训练的日子里最值得怀念的就数摔擒了。九中队摔擒一直是支队里练的最全的,共练摔擒三十六动。听老兵说过摔擒本来是五十四动,后来就失传了。
零四年这一年似乎过得很快,转眼间天气已经到了六七月份,我当兵也有半年多的时间了,来到九中队都快四个多月了。这天是星期三,下午队长带着我们正在沙坑里训练摔擒。就在这个时候副队长欧阳云山不知道从又从什么地方回来了,自卫哨给他打了个敬礼。望着他回来的身影,我的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感受。他的那把军刀,他的那变态的一身肌肉,还有他那神秘的微笑。一切一切都让我感到我的血在沸腾,在燃烧。他的中尉军衔下究竟隐藏了什么?神秘的黑山幽灵,让我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没过多长时间他从楼上下来了,而且还换了身迷彩服。来到训练场二话没说就把各个班的班长叫了过来,问问他们训练的情况和进展。在过了大约两三分钟的时间的样子我们看到欧阳云山的表情不是很高兴。他扭过头给队长喊了一句:“队长你先回去吧,我陪他们练练。”
“那好啊,求之不得啊,你悠着点,他们不是你,别把他们搞废了。”队长很严肃的对欧阳云山说道。
“没事,在没个分寸,我就不干你这个队副了。”
队长扭过头走了,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仿佛副队长能带着我们训练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这时欧阳云山说了一句话顿时让我们大脑充血的感觉,他那坚实的脚步一步一步的向我们走了过来,看到我们的狼狈样他终于吐出了他要整我们的事实:“是不是感觉很没意思,我带你们出去走走吧,不远,就是人民公园的位置,四十分钟后我在营区的大门口等你们。”
老兵和新兵们都愣了愣,连班长们也很吃惊,这都是什么啊,从营区到人民公园一个来回至少要有八公里的路程。而且这是下午,市区车辆太多,四十分钟,这不要人命么。
“现在已近过去七秒钟了,四十分钟回不来的我让他穿一个月的大衣”欧阳云山淡淡说道。
听到这句话,无论是士官还是士兵都在内心里大骂一声变态。这时没人是傻子,都飞快的跑出了营区,没一个不是瞬间飞出去的,场面很是夸张。我们没有机会在沿途偷懒,不知道是不是副队长在哪里找来好多士官还有军官,在沿途把着每个路口,就连想抄近道的门都没有了。
听老肖说这些把守路口的是八中队的人。这都让老肖一顿臭骂了:“他奶奶的,姓欧阳的这家伙真不是人,整人就直说还找来帮手,我老肖最讨厌这种人。”
我和成龙紧紧的跟着老肖没有掉队,老肖还不时的边跑边骂。其他班的班长也和老肖一个样子,也不是很高兴。
跟着老肖是很明智的,真不愧是参加过反恐的人,老肖的速度和身体的灵活度都令人羡慕。我和成龙一直跟着他,其他人已经被落下了。穿过风城的大街小巷,我们早已被路人给注意到了,还有人不时的拿着手机给我们照照片。一路上的狂奔已经把我们在练摔擒的时候粘在身上的泥沙也甩的找不到了。市区内的疯狂的跑步要比专业的跑酷高手还要灵活一些,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小腿越来越沉,很想躺下睡一会。就这样我们跑到人民公园见到最后一个八中队的士官并从他的手里拿到了一张纸牌便原路返回了。老肖在拿纸牌的时候还对着那名士官做了一个很猥琐的样子。气的那名士官抛口就骂:“你个死人头敢看不起我,我在我们中队可是···”还没等他把话说完,老肖接过他的话:“一坨臭狗屎”。可把我和成龙给乐坏了。
他正想追来的时候,可是又有人跑到了,他只能继续发牌。
八公里的路程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我和老肖、成龙都跑到了终点,好像还差一分钟的时间就来不及了。
回到终点之后我和成龙都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很是虚弱的样子。
再望向欧阳云山的时候,老肖表现的很是淡定,也没有说话只是对着副队长点了点头。老肖这个人抱怨归抱怨,但是他还是很镇静的一个人,对于在干部面前还是有该有的尊敬的。
副队长认真的打量了我们一下:“就跑了这段路就累成这个样子了,我还是太高估你们了。不过,总算是回来了。好了,回去吧,单双杠位置每人先做五十个卷腹,那里有你们队长看着你们。”
我不知道他们没有在规定的时间里回来的都得到了什么惩罚,我只知道那天,我真的很累,很累。
做完单杠又做了双杆,做完双杠又做了八百个俯卧撑,四百个仰卧起坐。最后在坚持下来的就只有我和老肖,成龙我们三人了。
别的新兵,老兵和士官并不是做不了,而是大多是偷懒的缘故。
听老肖说副队长的这变态做法只是为了挑战一下我们的身体极限罢了。说白了,就是想摸摸我们的底。
训练的日子(三)
和老兵在一起时间长了,你就会发现老兵并不是要欺负你,而是要在有限的时间里把自己会的经验和知识传授给我们,在九中队我没有过多的老兵朋友,一个是三班的齐国强一个是六班的刘鑫。齐国强是个很老实的人,属于那种半天蹦不出一句话的人,可谓老实的过分。而刘鑫则和他刚刚相反,在九中队,只有你想不到的事,没有他不敢犯的事,指导员对他可是相当的头疼。
在刚刚和刘鑫有接触的时候,那时我正背着枪在岗楼上上岗,他负责来打扫岗楼和擦枪换枪。“我说刘班副,今天和你真有缘啊,还特意来看望我。”
“看望岗楼还差不多,我们的日子不是很多了,九中队的以后还要你们来发扬光大,看着这狱墙没有,他们都牵绊着我的心。好多时候我都浪费了很多的时间,没有好好的上过岗,只是在部队里混日子。你们以后可要好好的做个老兵,好给以后的新兵做好榜样。”
听到刘鑫的话,我想了很多,难道我当兵只是为了混日子吗?所谓的为祖国奉献,保家卫国我真的这么想过么?答案是否定的。这天刘鑫在我心中的印象是那么的模糊,我一直看着他把岗楼打扫的干干净净,把枪擦了一遍又一遍。
这天我们聊了很多,也聊了很多关于副队长欧阳云山的事情。可惜的是他也不知道他的底细,也不知道为什么欧阳云山会过于的变态。刘鑫还偷偷的问过指导员,但是指导员只说他是被支队委派过来的,具体的事情他也是不了解。
齐国强有个外号叫做“齐办事”,就是会办事的一个人。没错,他是个很会办事的人,在我们新兵眼里他就是个办实事的老兵。他不会忽悠我们新兵,也从来没有欺负过我们,因此也都和他的关系走得近。因此刘鑫和齐国强是我们新兵种印象最深的老兵。
当兵的日子会让很多人感到烦躁和厌倦,但是我每天都会和成龙在一起提高着自己的作战能力。我们班长老肖是个训练狂人,每天,每时,每刻都在练着。我知道老肖爱举哑铃、双节棍、自由搏击、还有泰拳这些都是他每天要练到的。就这么一个狂人,自从上回我们那次的八公里徒步越野之后,都听说他和副队长约了一场自由格斗赛。谁赢谁输我不知道,但是自从之后,老肖不再那么狂了。
在一个星期天的晚上,我们全班都完成好了指导员让写的心得体会,正准备训练体能呢。门口来了一个人——欧阳云山。
副队长走了过来递给了老肖一个哑铃:“都干什么呢,有没有人陪我举哑铃,肖客,你陪我练练怎么样啊?”
“欧阳队长,看你说的,练练就练练。”
我们都明白这是赌斗来着,谁输了,谁请吃烧烤这是九中队的规矩。
肖班长在他的床头的一边拿出来了他那陪伴了三年的的哑铃,肖班长的哑铃比别人的都要大一点,重一点,是十五公斤重的,而一般战士玩的只是十公斤的,可见老肖的不一般。老肖在一般平举哑铃都是五十次还要多,在中队连队长都不如他。
“我看还是用我的吧,玩点有挑战性的”这时副队长从他的身后拿出了比肖班长还要大一圈的重型哑铃。凭感觉,少说也要有三十公斤重。两个加一起就是六七十公斤啊,这个变态也能玩的了,顿时看的我们整个班的战士都头大。
老肖顿时有点愣神:“什么,玩这个,这有点太过了吧。”
“没事,我玩的也不好,怎么样,你不是想认输吧。本来我来你们班就是想请你们吃烧烤的,这么没劲,算了我请吧。”欧阳云山失落的摇了摇头。
肖班长感觉有点不好意思了:“那好吧,我们开始吧,成龙你过来数一下。”
“是,班长。”
我们把房间门关上了,全班人员都围了过来。
副队长把哑铃递了过来:“肖班长你先来吧。”
老肖也没再客气,接过了哑铃便平举了起来,看起来他很是吃力的样子。成龙在一旁的数着:“1,2,3······”在数到十三个的时候,老肖都已近满头大汗了。
“我日,这家伙真重,举不了了。”老肖吃力的喘了口气说道。
副队长把哑铃又递了过来:“你们班现在每人都可以举,数量和肖班长的加一块,若是赢了我,我请你们喝啤酒,而且保证指导员不追究,怎么样。”
“这可是你说的啊,全班人员都给我有多大力使多大力。”肖班长很高兴的向我们投过了可以的眼神。
当我接过哑铃的时候,两个哑铃给我的感觉就像两座小山一样,很难能把它保持平稳地和肩膀持平。暗道副队长的玩意就是牛啊!我很是吃力的平举了一个,再举完第二个的时候,我已经累的倒在了地上了。太不是人玩的东西了,真变态啊。
我举了两个,成龙结果硬是没有举起来,还被老肖骂了声废物。全班战士算上老肖的十三个一共举了十九个。
欧阳云山不在说什么,拿起哑铃就举,结果一口气就来了20个,他忽然就不举了,看他的样子应该还能举的。
然后说了一句让我们大感惭愧的话:“你们还不错,再加把劲的话,我就要输了,可惜了。”
听到他的话,我们可是大受打击。
这时老肖突然间笑了起来:“队长就是队长,我肖客以后跟定你了。”
“哪那么多的废话,快给我去买烧烤去,好多天没吃烧烤了。对了,记得还有啤酒啊。今天终于找到了一个冤大头。”欧阳变态那貌似很严肃的表情下,把我们都逗乐了。
出营区买东西必须要有干部的批准才行,当然,现在就不需要的。那天我们全班战士都喝酒了,虽然是班长掏钱买酒喝,但是我们很高兴,都很钦佩欧阳云山的这种性格,也许这才是他真实的一面吧。那天晚上我们和副队长聊了好多,都是关于当兵的事情。我们都从欧阳变态那对军队有着特殊认识的话语中感到了他的不一般,感觉到了我们的狭小。
突来的任务
武警部队的职责就是:执勤,处突,反恐,看押等重要的临时性的勤务。
在七月份的夜晚,大约在凌晨两点钟在我熟睡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中队电铃响的声音。我下意识的从睡梦中把自己给拖了出来,迅速的穿上迷彩服跑到了三楼的值班指挥室,看到了指导员和一个不认识的军官在很严肃地说着什么。
这几天我们的副队长不知道又到哪里去考察学习去了,听指导员说队长也不在。
从指导员和另一个军官的谈话中,我了解到:我们中队现在接到了支队的临时性任务,说是有一个杀人犯连杀了四人,现在在逃,而且他手上有他自制的四把枪,两把手枪,一把长枪,一把和来福一样的单筒短枪。他以前当过兵,现在跑到了一个村庄里,很是危险。需要我们七八九三个中队进行抓捕。
可是中队的正副队长都不在,中队又必须留守干部。指导员只好把一排长和两个班留在了营区,自己则带着二排长和我们剩余的六个班到枪库去取抢。随后就随着支队来的那个干事上了两辆大巴车就走了。这是我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内心很是激动。
在卡车上我和老肖挤在了一起:“班长你经常参加这种行动吗?”
“一年也就几次,有时一年一次也碰不到。怎么,你怕了?”
“没有,只是很期待。”我坚定地说道。
“其实也没什么,抓人的时候大都是特战大队的事情,我们只抓漏网的和封锁各个路口。都是特种兵干的活,我们想去抓估计都没有机会的。”
听到老肖的话我认真的点了点头。
汽车很快到达了目的地。我和战友们在指导员的带领下迅速的下了车,漆黑的夜晚对我的感觉就像地狱一样。
“新兵跟在老兵的身后,两个老兵带一个新兵。以一个班为一组,先原地待命”。说完话,指导员便跑到了前面了解情况去了,支队的车早就到了。
这次是支队参谋长带队,我们在村庄的外围大约有200人左右的兵力。
在夜晚的映衬之中,我回头向队伍的后面望去,后面是八中队和七中队的。我看到了一个很熟悉的身影,好像是周立波,天黑的原因我只能凭感觉是他,但还不能确定。我忍不住小声的喊了一声:“周班长,是你吗?周班长我是龙力。”周立波冲着我笑了笑挥了一下手,便没有了动作,也没有说话。
这时老肖拍了我一下:“你小子不想活了,在这种地方大声说话,快把你嘴闭上,管他什么鸟班长,不用理他。”
老肖就是老肖,他可不管这么多,看到自己班新兵犯错误,从来都是粗口说出。
我无奈的望了望七中队的方向,便沉寂在老肖的身后。最后连十中队的也开车来了,把车听子停在好远一段距离后便消无声息的猫了过来。
现在各中队的都到齐了,那么多人在一起执行任务感觉很是有些热血沸腾。天空的明月还在那里微笑,我们就像是草原里的狼群一样在晚上出来觅食。
不一会儿各个中队的负责军官便从参谋长的指挥地点跑了回来,看他们的样子很是焦急的对我们吩咐了起来:“在刚才的了解情况下,发现疑犯又跑到了对面的小山上,那个土山上种的都是玉米,过会都多注意安全了啊,现在,同志们都跟我来吧。”我们都随着指导员的脚步,把枪端了起来把子弹上了膛,在向前出发的时候没有一个战士发出声音的一路上都很默契。毕竟这是和有“火器”的人接触,如果自己一不小心,估计连写遗书的机会都没有了。
我们在玉米地里不停地搜索,大约过两个多小时,都快把这个小山搜一遍了,可是还是没有找到疑犯的踪迹。
当天都有一点发亮的时候我们都听到了枪声,对,是交火的声音,感觉就在不远处。
这时我和老肖一起跑了过去,到了的时候犯人已被抓住。抓住疑犯的是穿着和我们的迷彩服不一样的一群人。
“看到没有这是特战大队的。”老肖平静的对我指了指不远处的那群人。
“哦。”我和成龙都一起哦了一声。感觉他们就和我们不是一路的。他们的脸上还画着和迷彩服差不多的颜色,感觉很酷的那种。
“可是我们风城市三个支队就没有一个特战大队,要不我早就进了。”老肖像是在自言自语的给自己说了一句。
这个时候我才明白,为什么像身体素质好的像队长这样的全能人还一直窝在九中队,相信我们三支队的七中队和八中队的士兵也不会很差。
拖着朝阳的升起,我们一支支部队想退了去的潮水一样,很快消失在了黎明前的夜晚中。
回到九中队,指导员还放了我们一天假在宿舍睡觉。
在队长知道这件事之后,还埋怨过指导员,说他不够意思,立功的机会都不给他说一声,害的指导员请了全中队的战士吃了“叫花鸡”。
我们的副队长更是厉害,非要指导员请他喝酒,指导员当然拗不过他。
想到这里我突然想到一件事:那就是副队长,感觉有什么事和他有关联一样。他的那把军刀,他是不是黑山幽灵特种大队的?对于这个问题我很想知道答案。但是我还从来没有给别人提起过我见过副队长军刀的事,当了这么长时间的兵,有的事能说,有的事在没有得到证实之前不要最好不要造谣,不然被揪出来会很惨的。对于这一点这我还是明白的,但是对于副队长的事总有一天我们会了解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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