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0章 苍景策趴床顶
媚无双看着他皱眉,是在是有点惊讶,这个人,不会到了这个时候还要维护他什么国师的姿态吧?要是丞相发现了,那他跟皇圣权之间的计划不是就完全的落空了吗?
虽然,她现在还不想回到皇圣权的身边,但是,她也绝对不可以让皇圣权就这么受丞相的牵制。丞相有了第一次自然就会有第二次,她可不想再连累皇圣权。
“你不是到了这个时候还想着你的什么国师仙人之姿吧?”
“反正,这事儿,我做不出来。”他也是个知道大局的人,可是要让他做这种事情,他还真是第一回啊。不管怎恶魔说,他就是做不出来,清冷的眸光在此刻看来,竟然有一种羞愧。眸光四处在房里飘来飘去。可是这个房间除了一张桌子,就是几张椅子。再有,唯一能够藏身的地方就只有床顶上和床下面。
都什么时候了,他怎么还讲究这些。
“你难道忘了第一次见面你跟我说的什么?”
苍景策突然想起来自己在权王府见到她的时候,就说了一句‘货色不错’,没想到,她竟然还记得。
“要么,你上去。要么,我们大家一起死。”‘
话刚说完,媚无双便看见面前的白影一闪而过。她现在要是躺在床上,那不是目标就更加明显了。丞相肯定发现了有人来过,不然,绝对不可能半夜时候还跑到这里来。想起刚才那个女人,她干脆直接掀开裙角,坐在椅子上。正巧,丞相带着管家走了进来,在房间里上下打量。
媚无双捏紧手中的杯子,直接扔在地上。特地转了个方向,将自己的左脸映入在丞相等任何的眼中。再加上这么一摔杯子,完全的兴师问罪姿态,眼神,凌厉威严的看着丞相。
丞相没想到她竟然会突然发飙,看着地上摔碎的杯子,媚无双只摔碎了一个,那么之前的这个。再加上媚无双的脸上,立刻便让丞相知道了有人来过。
“姑娘这是为何?”
“为何?丞相,你还好意思来问我。”别说,媚无双装威严的时候还真是贵气逼人。眼神,满含锐利,直直射向这里的一群人。响起刚才胡氏那个女人的嚣张劲儿,她,媚无双,绝对是有仇不报非君子。只是,没想到竟然来得这么快。也许是长期待在皇圣权身边的缘故,也受到了他身上的熏陶。整个人只是简单的端坐在那里,却浑身散发着威严,不容侵犯。
她这么一说,丞相脑袋有那么一瞬间实在是转不过来。可是一想这个地方,难道说——
“姑娘,可否将话说明白?”
“啪——”的一声,媚无双整个人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满含威仪的眼睛扫视过在场的人。就像是蓄势待发的豹子一般,那抹狠厉实实在在约她的年龄完全不相符和。
“下次,麻烦丞相管好你自己的女人。若是我毁容了,你还妄想着能够继续利用我吗?幸亏我机灵,不然,你现在看到的就是一具尸体。”至于是谁她不用明说。丞相自然能够想象的到。她之所以直接向他挑明了说,就是不引丞相怀疑。要知道,在丞相的眼里,肯定知道自己才出了胡氏的身份。如果装傻充愣,那倒是会引得丞相怀疑。
丞相看着媚无双的脸色,心下了然,果然是胡氏又出来兴风作浪了。要是媚无双死了,他还指望着拿什么来威威胁皇圣权?看来,他也该好好的去警告一下那个女人了。
“本相打扰了。”伸手,让管家他们退出房间。视线再次在房间里看了一眼,这才放下心来,只要不是皇圣权的人闯了进来那就好。视线,在转身的时候看了媚无双那脸上长长的一道。
“明日我会吩咐管家准备好雪蛤膏送过来。”
听着门关上。媚无双这才吐了口气,余光,看见那还没有移开的目光。丞相,还真是够小心多疑的。不过,经过今晚,那个胡氏肯定又会恨死自己了、她本来就不想树敌,她只想离开这里,带着孩子好好生活。可是他们却让她不快活,那么,他们也别想好过。反正在胡氏的时候她就看出来了,那个女人是下了决心要置自己于死地,既然这样,她又何必要顾忌。
站起身,整个人躺在床上,随手拿书翻看。约莫过了半刻钟以后,苍景策这才从房顶上翻身下来。
只见,白衣公子的头上沾满灰尘,就连纤尘不染的白衣都染上了好几处污渍。那模样,实在是好不狼狈。怪不得他这么不想上去,原来是怕毁了他这个形象啊。
“国师大人这造型真是好看,实在是亮瞎了我的眼。要是那些风尘女子跟国师一比,那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这一次,就当作是我媚无双换你的,谁让他当初竟然将自己和街面上那些货物相比的。
苍景策也没有多么在意,只是伸手,打理着自己身上的灰尘。不一会儿,他的形象便回来了。
“果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随你怎么说。”她承认,她媚无双的确是一个小女子,还是一个有仇必报的女子。扔下手里的书,看着苍景策要出去的身影。
“什么时候,国师竟然也变的这么天真了?”
踏出的脚步抽回,是啊,他什么时候也变的这么天真了。不对,准确的说,他是被媚无双影响了情绪。若是他理智一点,就会知道现在丞相的书房必然是重兵把守。估计丞相那个老狐狸,正等着自己出去自投罗网。虽然媚无双移开了他的注意力,但就凭他这么谨慎的性子,也绝对是宁枉勿纵。
只好转回身,坐在椅子上。
媚无双看着他,上一次,是他放了她。
“上次,谢谢你。”
“那是我第一次后悔。”后悔放了媚无双离开,如果自己没有答应她的要求,那么现在她就不会落在丞相的手中。如今,搞的权两边头大。说到底,这真的是他这么多年的第一次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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