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名字】
玉倾城紧闭着眼睛,手上的那份刺痛一直刺激着她的神经。
“真是倔,你还是不把邪尊的板戒交出来吗?”透依刺耳的声音中带着丝丝的颤抖,眼前的这个女人身上已经没有任何一块完整的地方,有的指尖刺入的可不仅仅只有一枚银针,她看着就有些痛,可是她却像是事不关己一般,没有一丝动容。
“抱歉,我答应过一个人”,玉倾城紧闭着眼睛,断断续续的低声轻笑:“你杀了我也没用”。
“你……”透依语气中压抑着剧烈的怒火,忽然大吼:“好,既然你那么愿意去死,你就去死好了!”她已经对这个女人无计可施了。
挑起一抹无惧的微笑看着就要刺向自己心脏的利刃,仿佛是在欣赏一个与自己无关紧要的人生命的最后一刻。
‘迸’利剑与利器所接触发出了刺耳的摩擦声,但在玉倾城的耳中却像是激烈的重乐器交响曲,尖锐而又沉闷。
“谁?”透依在看到自己的剑被一梅银针定格到墙上纹丝不动的时候,原本异常愤怒的眼眸中转为惊讶,紧接着又是恐慌和一丝欣喜,转身带着丝丝仰慕的娇喃“邪尊”。
挖槽,这态度转变也太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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