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不能丢下我
眉目如画,明艳动人……
“爷,奴家解语,不知爷可有时间里面一叙?”
白璧无瑕,娇艳如花……
“爷,奴家初香,如若不弃我也愿意前去一叙……”
粉脂凝香,楚楚动人……
“爷,奴家叶落,请您干了这一杯吧……”
蛾眉皓齿,我见犹怜……
“爷,奴家雪藏,手有点冷还请相助……”
“奴家清霄……”
“奴家碧云……”
“奴家红萼……”
“奴家玉影……”
总有那么一个人会因为平日正正经经,而招架不住。.
“放开我,放开我……”
凤满楼满面赤红,衣衫凌乱,怀中坐着两个,脚下跪着一个,肩上趴着一个,彼时还有旁边夹菜斟酒无数……
这些女人真是无缝不插针啊!
“喂!你摸哪儿……休得无礼……”
而还有那么一个人会因为平日阴阴沉沉,而忽然爆发。
“都给本王滚开!”
乔楚涵冷艳的面容上覆了一层寒冰,左手一记劈刀,右手一记拐肘,下脚一个横扫,抬腿一个飞踢,彼时只听“啊啊啊”几声惨叫,旁边已然堆积成一座肉山。
这些女人真是愚蠢!
“谁再靠近一步,死!”
状况显然不太对啊,少爷躲在门板旁视线一凛,指着乔楚涵破口大骂,“卑鄙小人,你怎么对女人动手?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还敢讲?
乔楚涵冷冽的一个眼神杀到,抬脚就要冲过去,这边少爷立刻机智一喊,“都给本少爷撑住咯X头每人十万两!”
得,这话无疑就跟那强盛鸡血般,醍醐给众美人一个灌顶,瞬间复活,那“至死无悔”“一往情深”“不顾安危”的仁义女子就如春笋一般冒了出来,一个抱住乔楚涵大腿,一个扯住乔楚涵腰身,彼时下面还有凄声叫喊的,“爷,奴家已经是你的人了……”
……
好样的!少爷欢乐的一拍手,就听那边几乎已经快被剥光的凤满楼满面死气,也跟着凄惨叫道,“自重,各位自重……”
哼,人生最开心的事情莫过于,一箭双雕,兔死狐悲了……
咳咳,夏凉这兔崽子用词水准居然直接影响本少爷的博学!
少爷忍不住得意洋洋的露出一个邪笑,好心情的一挥手,“两位爷,好好享受着,再见了您呐!”
话罢,一瘸一拐,一蹦一跳的走了。.
乔楚涵黑眸蓦地一睁,对着被贴心关上的木门就是一声怒吼,“沈如尘!你若敢跑就试试!”
“跑你老舅啊跑!本少爷光明正大的走!”
门外,清清脆脆的骂声,隐隐回荡而来,夹杂着恶少浓烈的桀骜,和对自己的不逊……
这该死的!
“啊啊啊……”
女人们凄惨的叫声最终在数个回合后,倒地昏迷不醒,她们痛苦着,并微笑着……十万两,轻松到手!
乔楚涵满脸寒冰,额头起了一层惫,眼见终于打出一条追杀恶少的通道,这边抬脚刚想走,一双赤裸的双手抓住了他。
那声音让他触动,那场面让他震惊!
“王爷……你不能丢下我……”
凤满楼顶着满脸的红唇印,死命的夹住双腿,不屈不挠的依然在坚挺。他声音沙哑,凤眼含泪,满身布条并没遮盖住他性感的曲线,这让同样身在这样战场里的乔楚涵心生不忍……
罢,这是同胞啊!
“啊啊啊……”
整座楼内凄声不绝,楼底,水姨抱着满匣子的银票,每听到一声惨叫,就会不自禁的抚摸一下,如此重复许多遍后,她转头对着面色苍白的小婢女们微微一笑,“别怕,未来是你们的。”
夏凉坐在旁边,听少爷居然悠悠哉哉的在唱段子,不禁起了疑窦,想了老半晌,还是有点不放心。
“少爷?七王爷和凤先生……没事儿吧?”
这话落,立刻迎接而来的是少爷清脆的“咯咯咯”笑声,只见他缓缓睁开晶亮的桃花眸子,嘴角仍然挂着笑意。
“当然没事儿!”才怪。
“是吗?”
夏凉有些虚,尤其是看到少爷这么没节没操的笑,他莫名的就感觉渗得慌。
“男人嘛,”少爷一幅你懂的样子,双手闲闲的覆到脑后,精致的俏脸粉嫩嫩,红扑扑,“遇见女人能有什么事儿?那还不快活似神仙?”
搞得好像你很懂一样。
夏凉嘴角抽搐,埋头开始在心中默念永生咒,他在祈福,也在祈祷……让恶魔远离少爷吧,他需要光明,需要照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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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仁明殿
一个身着蓝色宫衣的小太监,埋首步履急急的进了殿内,不一会儿殿内宫女相继走了出来,远远的退至宫门外。
“娘娘,这是大人命人来的。”
小太监屈膝弯腰,恭敬的将怀中抽出一个白色信件,低头双手奉上。
主座上,那人一身明黄色凤袍,看起来才三十多岁的样子,美丽动人,温婉宁和。只见她伸出一只白嫩细长,保养得宜的手,慵懒接过小太监递上来的信件,微微一蹙眉,毫不避讳的打开。
也不知上面写了什么,倏地,她温婉宁和的面容猛地一变,惊诧的站起身子,双眼瞪大,红唇哆嗦。
“娘娘……”
小太监立刻关切的叫了声。
那人这才觉自己失态,最先收拾好表情,转瞬间就恢复雍容,又复优雅的坐下身子,只是那声音却仍有些许发紧,“大人可还有什么话让你带过来?”
小太监连忙点了点头,回道,“大人说,此事他已着手令人去打听了,如若她真在京城,相信不日便可找到。”
那人面色僵硬,听到回答后非但没有觉得安心,反而更加有些慌乱,“你叫人带话给大人,务必要活口……”
“是。”
“顺便让……”
那人刚想又说些什么,门外小宫女忽然急急的敲了敲门,跟着禀道,“娘娘,容妃仪架往这边来了……”
那人蹙眉,身着蓝衣的小太监连忙警觉的站起身,跑去打开了门,接而就跟往日当值一样,默然立在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