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
“跑?”凤阎尘冷哼一声,武灵力如潮水一般,朝那帮子大臣轰压而下。
要狂?他们还没那个资本!!风东国算什么玩意儿。
凤阎尘是什么人,轻轻松松收拾掉麒麟兽的高手,几百个禁卫军算什么玩意儿。
几掌下去,人群便已经东倒西歪,完全乱了阵法。
风破挡掉面前挥刀而上的几个禁卫军,快速挪到风东国君的身前。
两人被吓得瑟瑟发抖,哪里还敢嚣张,一个软腿,直接跪在了风破的面前求饶:“饶命,饶命啊”
“饶你?老东西,你找死!”风破抓起风东国君的衣领提起来便是一个拳头招呼过去,人被打到墙上去震落,那风东国君就跟受惊的鸡没什么区别,动都不敢动。
“你敢,敢动我父皇,我告诉你,逍遥大使,一定,一定~~~~~~”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扇过去,风破偏着头微微一笑,低声在东澜耳边说道:“这世上敢威胁我的人还没出生。”
懒得再跟这个恶心的女人废话,风破抓起东澜的后衣领,直接往殿下一丢,人立刻被砸晕。
“我讨厌废话,我只有一些问题,陛下不如实回答,风东只有易主。”风破半蹲下,朝风东国君淡淡道。
“一定,一定!”此时哪里还容的他说半个不字,风东国君立刻点头如啄鸡米。
“你跟逍遥岛是什么关系?”风破冷冷一瞥,看见风东国王的身子瞬间僵住。
“你,你怎么知道逍遥岛?”风东国王狐疑的抬起头来,表情有些惊诧。
“少废话。”风破冷冷一哼,不做解释。
“是。”风东国王擦了擦额上的冷汗,连忙点头说道:“其实~~~~~~~~~”
“轰隆~~~~~”就在风东国王打算开口的一刹那,风破二人站立的头顶上的房屋被人生生劈开,紧接着一道残影掠过,待到沙尘落定之时,却见风东国王已经僵硬的躺在了地上,眼睛睁得奇大。
“混蛋!”风破咬牙追上那道身影,纵身一跃,直接跳上了房梁,朝着那道残影疾驰而去。
然而没想到,她快,那道残影更快。
极致的速度,几乎化作了一条线,更别提辨别。
妈的!
风破瞳孔一缩,猛提了一口气,直接追上去。
两人大约追逐了半个时辰,那残影似乎也没有固定的逃脱方向,四窜乱窜,浑然没有章法。
但是这么一来,无疑就给了风破追踪的难度。
对方分明就是想要耗尽她的体力。
好样的,跟她拖是吧,玩死你!
风破怒极而笑,水中水原力成爆炸性的趋势,朝着那道残影便毫不客气的挥了上去。
然而令人惊讶的是,那水原力碰到那身影,竟然好似遇到黑洞一般,直接被吸了进去,半点没有痕迹。
风破一愣,这种能力,她似乎好像在哪里见过。
来不及多想,风破咬咬牙,再度出击,直接略过敌人后方,朝那背影攻了过去。
前面的人似乎也没料想到风破会从侧面攻击,想要躲闪早就已经来不及。
只好陡然一个急转身,速度没有慢,甚至更快。
风破 一挥手,却连对方的衣角都没有碰到。
而就趁着她停滞的这个当儿,对方已经跑得无影无踪。
风破望着消失如同空气的那个背影,紧紧皱紧了眉。
她有些不敢相信那个猜测,可是刚才的那一招明明就是~~~~~~~~~
“风,怎么了?”凤阎尘的声音自远处响起,一身紫金长袍,如狂涌的海潮,说不出的尊贵与雍容。
“风东国君挂了。”风破转过头蹙眉说道。
“逍遥岛的人果真将事情做得滴水不漏。”凤阎尘似乎也没有多大的遗憾,只是上前一步,拉住了风破的手。
“他们要躲,我们便追,我们走。”凤阎尘眉目冷冽如霜,却是满眼自信。
“嗯。”风破点了点头跟上。
她不明白,如果真的是那个人,他不愿意自己知道逍遥岛的位置,可是为什么又~~~~~~~~~
风东国王的突然死亡,并没有给这些沿海的国家带来任何的异动。
按理说风东这样一个不小的国家,国君突然暴毙,那么随之而来,必然是邻国不失时机的吞并。
但是凤阎尘和风破在摧毁风东王宫之后半个月,这片大陆却出奇的安静,没有半点的异动。
放弃这么好的时机不去争取扩展疆土,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根本没有必要。
逍遥岛的势力已然控制了沿海大部分国家。
而风破和凤阎尘这接下来的走访期间,几乎都无一例外的吃了闭门羹。
要想辨别他们二人,实在太简单,无奈之下,风破只好和凤阎尘双双易容。
没想到向来大男人主义的凤阎尘倒也没什么意见,虽说易装而行,的确是有些毁气质,但是行动起来却的确方便的多。
四处打听了不少地方,无果。
人的耐心是有限的, 如此下去绝对不是办法,逍遥岛有心不让人知道,但是却绝对天衣无缝,他要控制大陆,那必然,就和大陆之间有一定的桥梁和纽带,只是如何找到这些纽带,是个问题。
而论及消息最广,人群最为混杂的地方,无非两个地方,茶馆和青楼。
他们二人在茶馆做了两个月,还是没有打听到像样的消息。
各国都城王室,在听说风东王宫一夜易主之后,更是加紧了皇城的防备,想要如同上次那样,堂而皇之的进宫去从皇室的嘴巴里撬开消息,实在太麻烦。
是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风破和凤阎尘坐在最顶层的茶楼,执了半杯香茗,慢慢的品。
说累也不算,只是叫人闹心。
风破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凤阎尘一眼,慢慢出声道:“阎尘,不如~~~~~~~~~”
“不准!”凤阎尘一把捏碎杯子,决绝开口。
“阎尘,达到目的才是我们的最终目标,你又何必在乎形式?”风破好笑出声。
“风,我只是不想让那些东西弄脏你。”凤阎尘坐直了身子,皱了皱眉出声道。
“不会啦,阎尘,我说过与你同行,自然和你一样有同样的自信。”风破笑意如阳,直直看向了凤阎尘,满目柔情。
变态的保护欲啊,这个男人,真不知道该说是可爱还是古板。
“哼。”凤阎尘斜斜看了风破一眼,有些不快的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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