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谜团重重
为她的小人得志和自吹自擂而仰天大笑,向来都知道,他的宝贝是容易满足的人,她要的很少,衣服食物都不在乎,就像现在,几口东西下肚,她就心满意足的拍着肚子喊舒服了。
所以说,真正赚到的应该是他才对,哈哈大笑的也是他,哈哈!对于她的要求,他肯定会一一满足她。
但是,那一堆卡到她的手里之后,它们的下场就是老老实实的呆在钱包某个角落,被她彻底的遗忘了,她偶尔要用起来的时候却是四处在里面翻找,咦?我明明记得里面还有两百块钱呢,怎么就没了?唉,这可怎么办?
“老板,我钱不够,这东西,我下次再来买吧……”某个丫头留恋不舍的看着手里的东西……
“小姐,可以刷卡的。 ”
“我……我没卡。”
“那个……不是?”
“呃?也是哦,哈哈。”开心的拿出来之后,又遇到了新的问题,密码……是什么?
想到自己预见的这一幕,许南川不由得暗笑连连,索性,以后干脆把密码设置为她的生日,也就是他们的婚期,他真是聪明啊!
旁边的女人不乐意了,“笑得这么龌~~~~龊干嘛?”
“内心龌~~~~龊的人,怎么能笑得纯洁?”许南川的手,不知不觉的来到了她的细腰处,轻轻的揉~~~~捏着,眼睛却在她隐隐的RU~沟处来回盘旋。
慕向惜嘟着嘴巴,捂也不是,不捂也不是,“你……你这SE~狼,别看!”
“别人都在看,为什么偏偏我这个主人不能看?”
“你戴着有色眼镜呢!”
“是吗?”眼睛微眯,他笑得邪意顿生,一只手慢慢的往上移,眼光也极具威胁性,她正想逃跑之际,耳边一声叱咤,“喂,我在替你们挡酒,你们竟然给我在这里卿卿我我,找死是不是?”是满脸通红的肖奈!
许南川回头瞪他,眼睛眨也不眨,最后,投降的竟然是对方,刚才还在耍酒风的男人怕怕的缩了缩脖子,突然脸色来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语气换成了乞求。
“美男啊,你能让我眼睛清净一点儿吗?你今天算是让我见识到了什么是许南川式的冲动,这牧师都拿你没办法,哈哈,所以我说啊,你还得感谢我呢,要不然我有预感,如果我不出面你肯定会在这里上演一出让人大喷鼻血的限制~级画面!”
许南川丝毫不介意,“那又怎样?”
“你脸皮厚当然是没关系的,可怜了我小惜妹妹啊!”
“是啊,你敢那样做,我跟你势不两立!”
慕向惜也开始造反了!这让许南川极其的郁闷,“老婆,你跟别人站在了同一条战线?”
“我这不是被逼无奈吗?”
“唉呀唉呀,心痛啊心痛啊!”许南川懊恼异常,慕向惜正要安慰他几句,却听肖奈乍然说道,“呃,你的旧情人往这边走过来了。 ”
旧情人?
两个人一起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此人正是市长千金也就是小胖妈妈,那次校园内的绿红大战,她们对峙过。
她穿了一套淡粉色正装,小短西服外套,腰身处极其贴合,翻领处别一朵同色布料做的大蔷薇花,庄重处不失这个年龄的沉稳,肖奈一个劲儿的笑,慕向惜却是诧异十足,她是他的旧情人?
许南川没好气的回头瞪那幸灾乐祸的男人,碍于场面,只得起身,接过侍者手里的香槟相迎,同时俯身在慕向惜耳边交代,“场面差不多了,你回去休息一下,晚上还有你忙的。 ”
慕向惜疲倦的点头,转身离开,一阵浓浓的香气随着那女人的靠近扑鼻而来,慕向惜只觉得头脑晕眩,幸亏身后的肖奈扶了一把,才让她稳住了身形,他担忧的问,“没事吧?”
“没,就是累了。”扶了扶脑袋,她摇摇头,肖奈大概是误解了她晕眩的原因,一边扶着她走出会场,一边解释,“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她追过我们许美男。”
“呃……”这样啊,许南川没有跟她提过耶。
把她送到门口的时候,迎面走来了张妈,肖奈就先行离去了,张妈将她的手机递过来说,“小惜啊,这个人不知道是谁,打了很多次了,我想应该是急事,就替你拿来了。”
慕向惜道了一声谢接过看,对方的号码竟然没有显示出来,真是奇怪,边往房间走边拿在耳边接听,有气无力的‘喂’了一声,直到她走到卧室才听到对方的声音,“慕向惜。”
“Elvira?!”她是有些吃惊的,因为,自从那件事情之后,两个人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联系过了,所以,今天接到她的电话,显然是出乎她意料之外的。
相比她的震惊,Elvira却显得很是随意和嘲讽的语气,“是,你还记得我……呵呵……”
“你……怎么了?”
“没事,就是来恭喜你,恭喜你们……”她笑,有些挫败和认命的笑,“我和上官在一起……”
上官?阿擎……一起?是什么意思?慕向惜有些不明所以,加上头的确有些痛,连婚纱都来不及脱去,就这样歪在了床上,静静的等待对方的解释,Elvira先是顿了顿,才说,“在一起,是的!他已经睡着了。”
“你不是在巴黎吗?”
她后来是去了巴黎,这些是许南川告诉她的,因为是别人的事所以慕向惜自己是不愿意多问的。许南川知道她不感兴趣也就没有多说,想不到,两个毫不相干的人,竟然会通话,真是奇怪!她要找的人是不是许南川?他的手机是关机状态吧?
Elvira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幽幽的述说着,“我想再赌一次,我忘不掉他,所以,我回来了,那个被我亲手毁掉的孩子,他已经不怪我了,我以为我们可以,但是你知道吗?哈哈……你知道吗?他刚才,就在我身上,他嘴巴里叫出来的名字,还是你!”有些语无伦次,有些无奈,有些痛心……
慕向惜睁大眼睛,心里的滋味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了,“Elvira……”
“我好恨!”
“对不起!”
“我恨你们!”
“对不起……”
电话挂断了,慕向惜也瘫在那里一动不能动了,到底是谁的错,到底是谁认不清现实,她做错了什么?她又为什么要跟她说对不起?
晕迷的睡过去,直到被慧姐叫醒,直到她们为她换好晚装,她的脸还是透着连腮红都无法掩盖的苍白,再补上一丝不正常的酒精红晕下去,便成呆板一片,怎么也抹不匀了。
晚宴照旧是在那个地方,山上装架的那几盏探射灯发挥了不可思议的作用,整个硕~~~~大的草坪俨如白日,地面上还有各种灯光从下面射出来,五颜六色的,甚是奇妙绝伦。
这些,都是出自许南川的设计,慕向惜纵然是疲累不堪,心情郁结,却还是被震撼了,久久的看着这美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直到被走过来的许南川拥抱过之后,她才算是恢复了正常,顺着他的眼神打量自己的身上的晚礼服,粉红色的连衣裙,勾勒出优美的KUA~部曲线,腰身处极其的贴合,翻领处别一朵同色布料做的大蔷薇花,庄重处不失这个年龄的俏皮,修长的小腿甚是白皙,黑色标注五厘米的高跟鞋,只是边缘处也有一圈细细淡粉色边,被临时烫成的波浪大卷的头发尽数挽成高髻,露出光洁白皙的颈项,浑身上下透着一种不羁的美~艳,浑然一派的端丽迷人,刚才因为心事重重,她还没来得及看,这一看之下,不禁为肖奈的精心设计叹服,这男人真是厉害得很啊!
自然是找了一个背光的地方,趁人看不到,他吃尽了她的豆腐,然后,看着她被吮~~~~吸得红艳艳又微肿的唇,他温柔的唤了一声,“老婆……”
“干嘛?”手指摸着有些发痛的唇角,看来一会儿又要补妆了。
“刚才做梦有没有梦见我?”
“没有。”
“怪不得眼圈红红的,因为没有梦见我,所以伤心了,是不是?”
慕向惜哑然失语,他了然的眼神就好像看破了她的一切!她睡觉时的确是因为Elvira的事情哭过,他知道?她抬头看他,他显然对她非常无力,“说过不能躲着我哭,又不听话了,你还真是让我……”
慕向惜思忖片刻,觉得还是把这事情跟他说一下比较好,Elvira的一席话搅得她心神不宁,她独自一人真的有些难以应付,所以,她选择主动跟他解释,“我刚才……”
前面猛然传来一声吆喝,“喂,你们两个够了哈,赶紧给我爬过来!不要未进洞房先进棺材……啊唔……”肖少的脑袋被慧姐用力拍了一下,“大喜的日子,你敢说触霉头的话,老娘我一脚踹飞你!”
“老婆,救命啊!”
“我来也!”
许南川和慕向惜相视一笑,走向了人群。
无与伦比的美景,精彩绝伦的演奏和舞蹈,最后,还有一项重要的内容,就是燃放烟花,这一次,观赏者不是他和她两个人,还有更多更多的为他们祝福的人们。
草地上的红毯上,慕向惜歪靠在许南川怀里,儿子坐在她怀里,身边并坐的是众位朋友,他们纷纷仰头看着,那一朵朵美丽的烟花,为这片夜空更添了一份独有的魅力,接近尾声的时候,许南川俯在她耳边说,“上一次,许了什么愿?实现了吗?”
慕向惜一愣,回头迎上他的目光,点了点头。
在二人的婚礼之上,看到他为她第二次燃放烟花,这就是她许下的愿望。
今天,他为她实现了!
只是,这时间,稍微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彼此一个不小心擦肩而过,竟然推迟了这么多年,她当时本以为需要等几个月甚至是几天呢,可是,又有什么关系呢?
峰回路转柳暗花明,他们终于还是等到了这一天,这一天,她收到了最好的礼物,以后的人生已经没有任何遗憾了。
虽然在他们最幸福的时候,在她生命里同样重要的那个男人还在伤心之中,他和爱他的那个女人的心情跟他们分别是两个极端,一边巅峰快乐,一边极致痛苦。
慕向惜不是心肠太硬,她只是无能为力,她所能做的,就是让身边这个男人幸福,让她欠愧太多的儿子幸福,让身边的人幸福,她做力所能及之事,别的,就交给他们自己吧!
所以,Elvira的事情,随她吧!
总得说来,婚礼还是很完美很完美的,除了这个小小的插曲,她就是被骂了几句而已,而许南川却将她宠上了天,所以,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笑出了声音,耳边是他在轻轻吹气,撩起了几根她散落下来的碎发,“宝贝,之前一直在闷闷不乐的事情终于想通了?”
“嘻嘻,你又知道了?”
“就你这点小心思想瞒我?”
“唔,我不开心了。”作势要挣出他的怀抱,他非常配合的入戏,将她抱得紧紧的,“ok,ok,老公吻几口,抚~~~~摸几下哈。”
“嗯。”慕向惜点头,享受的表情像只小猫咪,儿子回头,没好气的瞪他们几眼,嘴巴咕哝着什么,退开了慕向惜的怀抱少许,嗯,还是离他们远点好。
在送别客人的时候,慕向惜就先行离开了,她是真的不能支撑再久一些了。
在慧姐和张妈的帮忙下,她总算是一身清爽的走出了浴室,二话不说,抱着头就埋进了被子里。
依稀记得慧姐说了什么让她脱掉浴巾再睡,她极不配合的摇头,后来似乎是妈妈很精神的跑上了楼,在她手腕上绑了一条代表吉利的红绳子,还叮嘱她另外一根在桌子上,等许南川回来的时候让她替他绑上去。
慕向惜实在是困极,就闷闷道,“妈,我真的好累啊,这绳子戴着真不舒服!”这是什么习俗,她怎么不知道?难道是她突然发明出来的,所以放在他们身上做实验?
“傻孩子,别扯下来,一定要戴好,这是我专门去了一趟印度求来的,很灵验的!绑上去了的夫妻,万一不小心在路上走散了,不管对方去了哪里,都能够凭借这红绳找到彼此的足迹,还有,这个还能够绑定你们下辈子呢!”
慕向惜哭笑不得,“妈,您就让我睡吧!”
隔着被子妈妈拍着她的头,“好好,妈这就走,今天知道你辛苦了,乖,晚安。”
慕向惜胡乱的在被窝里不知是点头还是摇头,脑海里模糊的想着什么,下辈子啊,下辈子他们已经约定了,就算没有这红绳,也是能走到一起的!
好吧,既然这是妈妈的心愿,她也心甘情愿的绑上吧!呃,万一走散了?走散了……
她在路这一端,他在路那一端,到处搜寻彼此的声音,找到满头大汗还是看不到对方,最后,红绳突然发出一道耀眼的光芒,连接成了一条直线,他和她顺着这直线走到了中心。
他找到了她,她也找到了他,可是,又不对啊,他叮嘱过她,万一走失了,她一定要站在原地不动,他会过来找她的,嗯,有了红线的帮忙,她只需要等他就行了,就这样吧!
她天马行空的一番乱想,最后,直到有人扒开她的被子,她才清醒过来,许南川极力忍住笑,“老婆,你想憋死自己吗?”
纵然有很多人在旁边帮他,许南川的脸还是透着掩饰不住的红色,他喝高了,而且,满嘴满身都是酒味,说话的时候浓浊的呼吸喷在了她脸上,慕向惜扶住了他的脸,担忧的看着他有些游~移和醉熏的目光,他不在意的一笑,“他们还在楼下,说是要通宵呢,我担心你,所以就上来了,果然看到你在自~残呢。 ”
慕向惜摸了摸有些发烫的额头,“我没关系,要不你去陪他们吧。”
他微笑着摇头,她又问,“要我帮你放洗澡水吗?”
“不要,我自己去,你等我一会儿,我要和你一起睡。”
“好。”
直到他洗好澡出来,慕向惜还是一样的姿势坐在床头,眼睛呆呆的看着墙上的钟表发愣,时针指向了三点钟,原来已经这么晚了。
他走近,她为他擦干头发,然后又拿过那红绳为他系上去,他无可奈何的表情和她刚开始的时候不谋而合,来回看着研究着,始终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你从哪儿搞来的?”
“刚才妈妈给的。 ”
“哦,这样啊。”
她把刚才妈妈说的话重复了一遍,他暗暗点头,搂着她一起倒在床上,“好吧,就戴着吧,说不定还真的能派上用场呢。”
推开他就要凑过来的嘴巴,她斜了他一眼,“听说,你和小胖妈妈有一段不解之缘?”
许南川先是一僵,然后高高的举起手,大呼冤枉啊,“老婆啊,小胖他妈以前的确是追过我,但是我根本对她没感觉,所以,就没有向你汇报过,你别听肖奈那小子乱说,我真的没招惹过她……”
“他又没说什么,我也没问什么,你这么着急开脱干什么……”
“这不是怕被你误会吗?”
他摸了摸头发,委屈的看她,“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这脾气,恨起人来简直让人拼掉半条命才能把你求回来,我可不想到手的宝贝再给丢了,所以,以后我尽量多多动口,老婆大人你想动手就动手,千万不要忍在心里,知道吗?”
她心情大好,紧紧的回拥,长长的呼了口气,“好啊,那你以后每天的任务就是向我交代你的情史,我也好给你准备一个备忘录,到时候给咱们的孩子做个留念,说他们老爸以前有多么多么的受人欢迎,儿子的话,得让他们努力学习,争取打破你的历史,女儿呢,就让她们学我吧,从万花丛中一枝独秀,博得了风~~~~流才子的青睐。 ”
“老婆,你现在嘴皮子功夫跟为夫有得一拼,哈哈,看来是从我这里学到了不少精髓,好吧,那我们接下来就专攻身体技巧方面的训练吧,今晚没有别人闹洞房,我们两个先来闹腾闹腾吧……”
“滚,你少来,我腰痛得要死!”
“就一次,就一次……”说着,他翻身而来,将不断挣扎的人儿控在怀里……
一番折腾下来,慕向惜脑海里勉强有一个意识残存,只怕这腰真的要休息几天才能好起来吧,这男人每次在床~上说的话,没有一次是兑现过的,说好的一次,只是她清醒时候感受到的,就有两次,还不包括她在昏沉之中他所做的,明天,对,就是明天,一定要正一下妻纲!
“向惜,一切风雨和误会都过去了,从今以后,你有我,我有你!真要说以前,那么就算是我们的前世吧,更重要的是,我们要珍惜今生,我们在婚礼上看到彼此的那一眼,一眼而已,就注定要一起走过一生一百年一千年一万年!”
“遵命!”
“千万别给忘了。”
“好,知道了,老公,晚安。”
睡意袭来,他轻轻一笑,吻了她的额头,搂着她一起睡过去。
正如她所预测,第二天,她直到傍晚的时候,才被许南川从床上抱下来,用衣服裹了之后抱到客厅里来。
大家打牌的打牌,吃东西的吃东西,聊天的聊天,热闹非凡,只有慕向惜躲在沙发的角落,像个木偶一样眨巴着眼睛,看着一个个在她面前得意忘形的人们。
天,是她结婚没错啊,为什么最享乐的是他们?真不公平!想到这里,就不由得要怪那男人了,他从张妈手里接过来一碗鸡粥,讨好的来到她面前,“宝贝,昨晚我道歉,来,吃一口,专门为你一个人熬的,好香的。”
莫只一边打麻将一边对着许南川泼冷水,“切!谁说专门为她熬的,明明是我要吃的,所以才熬出来的。”
“你这人……算了算了,老婆,我们吃我们的哈。”许南川变脸速度极快,给他们一个背部,面对着慕向惜一个人笑。
唇刚触到调羹,慕向惜便叫开了,“很烫口的!”
没有睡醒的眼睛里带着一层雾气,这样一嘟囔,更是显得泪眼朦胧,许南川无措极了,“真的?我明明吹过了的。”
“我会骗你不成?”
“老婆,你这不是骗我,你这是在消遣我。”
他一语中的,慕向惜挥挥手,“不给玩就算了。”
“我这不是也没说不愿意啊,你看他们都有得玩,老婆你想玩我那是我的荣幸,来来来,先吃一口,有力气了才能玩我不是吗?”
“嗯,好吧。”
专注于游戏中的城城扔下操纵盘起身,上楼下楼,手里多了一样东西,“妈咪,给你的。”
不是别的,正是一条软鞭!
“儿子,你很会为爹地考虑哦。”某美男磨牙中……
“不用谢!”城城非常有风度的摇摇头。
“老公,儿子的盛情我难却啊,你看我是收是不收呢……”某美人两眼放光的盯着那东西,这家伙她很想就想要了,知母莫若儿啊!
许南川笑得跟狐狸似的,“收下呗!”
“真的……可以吗?”
“当然!”这还用说,当然是真的了!老婆大人想要在床上多些情~~~~趣,他当然要配合一下了!最后受苦的,是谁,还说不定呢!哈哈哈……
几天堪比狂欢的日子之后,肖少夫妻两个就先行告辞了。
走的那一天,许南川和他们在书房聊了很久,她没有参与进去,但是他们几个人走出来之后的脸色都有些不大正常,特别是许南川,与之前几天轻松的笑脸相比,他看起来一下子落寞了许多,慕向惜端着水果迎上来,为他抚平眉心的皱纹,“阿川,怎么了?”
强挤出一丝笑意,他就着她的手吃下了半个剥好的琵琶,搂着她往外面走去,“……工作上的事情而已。 ”
“真的不要紧吗?”
“不要紧的,弟妹,有我出马,你们就放心吧!”肖少拍着胸脯保证。
“那你就别皱眉,看得我心里慌慌的。”
“好!听老婆的!”
他这样保证着,慕向惜却还是难以放下心结,这段日子,大概是过得太幸福了,所以才会这么患得患失。
夜里睡觉如果没有他在身边,有时候竟然会做噩梦,梦里出现一些模糊的影子,她试图看清楚却总是感觉视线朦胧,依稀之间还能听到有人在耳边呼唤她的名字,那么亲切那么哀伤,是谁?是谁?
她把这个说给许南川听,他听得很认真,眸子里透着一股难以置信,她以为他不相信,想试图再跟他举例说明一下自己以前的那些莫名其妙的预感,似乎都成真了,这次,肯定也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
她想解释,但是他却堵住了她的唇,说,“没关系没关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除了我,除了我们的儿子,还有什么能够带走你的幸福呢?乖,不要多想了,知道吗?”
每每这个时候,慕向惜总是沉浸在他给的温柔之中,什么都忘记了。
就像现在,看着载着肖少他们的直升机盘旋在半空离去,她心里纵然有些依依不舍,却还是被团团的满足感包围着,随着许南川,随着封子勤大哥他们,在茫茫无际的青草上漫步,一双人走过,留下两双脚印……
这次的事情,似乎严重得有些出乎慕向惜的意料之外,她得到了许南川的保证,她以为肖少出马就能够将事情解决掉。
但是那个深夜,她独自醒来之后才发现,身边的床位冰冰的,许南川不知身置何处,她披着一袭睡衣起身,外面的起居室,他正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呆着,就像是一具僵硬的躯体,紧紧的盯着面前茶几上摆放的电脑。
屏幕上是一片黄沙滚滚的录像,那个画面,她前天匆忙之间貌似在电视上看到过,说的是一个古迹科考队伍为了寻求一处历史遗迹然后被黄沙淹没的事情。
那时候,她很自然的想到了爸爸,他发来的邮件里说过要去塔克拉玛干沙漠寻求楼兰遗址,她当时来了兴致,正要过去看个仔细的时候却被许南川关了电视,非要抱着她上楼进行按摩浴。
她不愿意,向慧姐求救,却不想,从来不支持许南川的慧姐这次却反其道而行之,说什么‘小屁孩,看什么电视,看坏了眼睛可没人心疼你,还是去享受xing按摩吧!这个比较实在!’
揉了揉眼睛,她再看过去的时候,许南川已经合上了电脑,星眸含着困乏看她,笑脸大大的走过来,一把抱住她,踢开卧室门重新走过去,“老婆,刚喂饱你就又饥渴了?”
慕向惜没好气的拧了他一下,向着电脑努努嘴,“你刚才看的什么?”
“A~~~~片,怎么,要看吗?”
“你休想骗我,哪有那样的A~~~~片。 ”
“不是那样的是怎样的,你知道?”
“我……我……”她确实是看过没错,而且,慧姐最近还给她发来很多很多,据说,那是她从小学五年级到现在搜寻到的最经典的碟子,确实够劲~~~~爆,让她看一眼都能够脸红到脚跟。
只是,这私密的事情怎么能让许南川知道?所以,她左思右想,还是决定缄默她口,于是,想通了之后,她已经昏昏欲睡了……刚才那画面,也抛弃在九霄云外了……许南川顾左右而言他的手段,再次毫无悬念的被证实了!
第二天,许南川就不辞而别了……
其实,也不算是不辞而别,起码他在她手机里留下了录音,“宝贝,因为一些突发事件,你老公我不得不忍痛离开你一段时间,你知道我有多么不舍,我甚至都不敢当面辞别,怕自己再次打破自己不哭的神话,所以,宝贝,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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