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从医院消失了
忍住心里的得意,嬉皮笑脸地看着老妈,过去蹲在老妈身边
“这样才对,咱们的战争才刚刚开始,您怎么能一下子就用出这么极端的手段,也太没水准了吧?妈,我可是看好您的,别让我失望哟。”
然后冲着门外
“大婶,把粥端进来。”
听到儿子叫大婶把粥端进来,老太太心里一凉,自己上当了,看来他这次果然是有备而来的,看着他把窗帘拉开,也不好说什么,看他看自己开始喝粥,准备出去,丢给他一句
“是,这次是老妈没考虑清楚,这招的确不好,那你可要打起精神,应付你老妈我接下来的手段了,好好等着,别到时候你承受不了,让你老妈我失望哟。”
费子墨点点头,起码这关过去了,接下来的慢慢在想办法,看谁能拧得过谁!
心里充满希望的费子墨知道医院有沈月,于是回到公司上班,打算下班在过去。
一涵睡醒一觉,精神好了许多,看看时间
“月姐姐,你去接天天吧!”
沈月看看时间
“好,我很快回来,你要是没事我叫护士拿些报纸杂志给你看。”
一涵点点头,不一会护士果真拿这些报纸杂志进来,放在床头,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了眼一涵。
一涵躺在那看着窗外,窗外的天色暗沉沉,好像马上又要下雨的样子,真是昨天的那场大雨一直淅淅沥沥的下到了上午,中午才停了会,现在又要开始了,秋天就在这一场接着一场没完没了秋雨中不知不觉的来了。一涵的心也跟外面的天空一样总晴不起来,总是闷闷的,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这会天天应该到家了吧!也不知到他会不会跟沈月问起自己,自从有了这个妈妈,天天黏糊自己的程度比以前好像少了些,看来以后自己还是亲自带着天天睡好了,不然说不定哪天天天不要自己了都有可能。
胡思乱想的一涵看着黑的不行的天空,转过头收回视线,看着床头的那些报纸杂志,顺手拿起一本什么而周刊的,无聊地翻看着,里面的一个消息让一涵呼吸骤停,眼珠差点从眼眶里蹦了出来,看着上面的相片跟内容: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一涵坐起身子,哆嗦着手把床头所有的报纸杂志拿过来,全都是,全都是,有关于逃婚,有以前的,只是标题不一样,什么逃婚新娘大起底,什么总裁的同情心泛滥,什么法制案例……七七八八一大堆,这时一涵才想起刚才护士那意味深长的一眼是什么意思,输出全身的力气把这些东西给撕了个粉碎,然后进到洗手间换好自己的衣服,出来,推开门从安全通道走了,她觉自己在没办法出现在这些熟悉的人跟前,自己那么难堪的过去就这样在他们面前袒露无疑了,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费子墨还没忙完公司的事,就接到医院的电话说一涵不见了,吓得冷汗直冒的费子墨急忙匆匆忙忙地赶到医院,看着那一地的报纸杂志,费子墨捡起来拼凑起来看了两眼,双眼冒火怒吼道
“这是谁给她的,谁给的,给我站出来,站出来。”
屋子里的人耳朵给他震的嗡嗡作响,那个护士心里怦怦乱跳。腿肚子直哆嗦,那里还敢站出来,院长严肃的看看身后的人,对费子墨说道
“这事我会追究,一定给你个答复,不过当务之急是找到一涵小姐,她要是万一……”
费子墨抓着院长的衣领
“没有万一,我不允许她又万一,给我找。”
“是,那请费先生跟我去监控室看看一涵小姐是从那里走的,什么时候走的。”
看着监控里一涵摇椅晃地消失在安全门后面,那面色惨白目光散乱毫无生气的样子,费子墨一拍桌子,真想把这些东西砸烂,让一涵从里面出来,好好抱着她,让她远离这些痛苦。后面赶来的富临看着费子墨在监控室里咆哮,拉着他
“现在不是发怒的时候,咱们还是想办法找到她要紧,时间宝贵。”
费子墨听富临的话,强行压着内心的怒火,喉结上下动了几下
“好,医院这块你们负责,走,富临我们出去找。”
院长急忙点头
“那是当然,请放心,一有消息我们会马上通知你们的。”
来到外面,富临主动坐到驾驶位上,费子墨坐副驾驶的位置,出来看着大门口的报刊亭,费子墨下车抱回一大堆的报纸杂志,坐在车上仔细翻看起来,富临侧目看着眼睛泛着泪花脸色比外面天色还黑的费子墨
“怎么啦?”
费子墨用手掌擦擦眼泪,哽咽着
“一涵出事了,这么大的打击她一个人扛了这么多年,现在她还怎么扛得住,怎么扛的住,都是我的错,我的错!富临,我错了,我害了一涵。,我害了她。”
富临见费子墨情绪突然这么激动,赶紧把车停在一边,拿起杂志翻看起来,看完头顶凉飕飕的,心里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看着即将崩溃的费子墨,又不好说,只得安慰到
“没事的,一涵那么坚强的一个女孩子,她不会有事,当年她那么小都熬过来了,何况现在,她没事的,她只是一时想不开,没事的,说不定这会她已经到家里,咱们赶紧过去看看。”
到了沈月家,俩人下车就直奔楼上而去,敲门进去,费子墨一双眼睛四下乱看,急着问道
“一涵有没有回来,一涵呢?”
富临看着一脸茫然的沈月,把事情的原委跟她简单地说了一下,沈月一下子哭了起来,捶打着自己的脑袋,
“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叫护士那东西进去给她打发时间,我不应该听她的话,应该接完天天回去陪她,是我的错,我错了,呜呜……”
天天见妈妈哭了,又听他们说起姐姐,也跟着咧着嘴巴哭了,富临看着天天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一边安慰着天天,一边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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