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三章 蚀心毒发

“你”老者气结。

“若是没有什么事,晚辈就告辞了。”沧澜陌似笑非笑的说道,转身欲向明玉心走去。

老者见状,气得猛地的站起来,拿着插着鱼的树枝指向沧澜陌,气得有些发抖,“你你你你怎么能这样啊!”

沧澜陌明显不再理会,在明玉心身前蹲下,从怀中拿起怀中小瓶子,欲打开往明玉心鼻尖凑上去。

老者见状,便知道沧澜陌想要干嘛了,他是想救醒那个丫头。同时也惊讶的瞪大眼睛,想不到这小子竟然也会医术,那就更难得了。

一个闪身,老者便向沧澜陌冲去,手对准了沧澜陌手中的瓶子,而沧澜陌见状,立即一个闪身,躲开了老者的抢夺,但是,却还没有救醒明玉心。

“你会医术。”老者惊呼道,这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会一些。”沧澜陌淡淡的答道。

“那你也知道自己的病。”还是肯定的语气。

“你是指我失忆吧!”沧澜陌有些不以为然,觉得这老头似乎有些大惊小怪了。

“失忆”老头明显有些意外,因为他并不知道沧澜陌失忆,失忆也不是看表面就看得出的,但是,他能够看得出,他的另一种病。

不过看他的模样,似乎不知道,毕竟他说他失忆了,不过,老头还是试探的问道,“难道没有了?”

“难道还有吗?”沧澜陌眉头一皱,心中却莫名因为老头的话而生起不好的预感,难道他还有什么病?

“有,当然有,你中了蚀心蛊,而且还中了八年,会在每个月圆之夜毒发,而且今天就是月圆之夜,所以你不能离开,否则会对你不利的。”老者一听,激动的说道。

“什么?”沧澜陌闻言,脸色一沉,明显觉得不可思议,八年,他竟然中了蚀心蛊中了八年,而且还在每个月圆之夜毒发,而且还是今天。

疑惑、震惊,但是这些都是失忆前的事情,他又难以猜出。

“而且,你只有···。”老者欲说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下了。

而且,他只有两年的寿命了,要是没有千年冰蟾的话,是无法救得了的。

只是,想要千年冰蟾,谈何容易啊!

“只有什么?”沧澜陌急切的问道,看到老头为难的表情,沧澜陌就感到不安,难道是,他活不长了吗?

“这个,这个···”老者闪躲着沧澜陌的目光,他担心他要是说出他只有两年的寿命的话,担心他做出不该做的事情来。

那样,他的命运就会转化了。

不错,他刚才算了算,得知这个男子命中带煞,只有凤星能够克制得住,若他让他独去天山,定会必死无疑,所以,他不能告诉他。

虽然他算不出那个凤星在哪儿,但是他有预感,那个凤星会找到这个男子的,现在主要的事,这个男子不能出其他的事情。

“放心,今晚我会帮你压制住毒发的痛苦的。”老者有些心虚,急忙转移话题。

“呵!控制住毒发了又怎么样?控制得了一次,控制得了一辈子吗?或许,根本就没有一辈子,怕是我已经活不长了吧!”沧澜陌苦涩的说道,突然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一般,只是,为什么他竟然会害怕呢!

是的,他在害怕,特别是想起那个被他唤作魅儿的责备,她说她在找他,她找不到他,说他抛弃了她,所以她在恨他。

所以,他不想死,也不敢死,他不是那个幻境是真是假,不知道那个魅儿是不是真的存在,但是在他的心中,就是那么的在意,那么的触动。

“人活着,总会有办法的。”老者安慰道。

要是师兄那个怪老头,他不止能够救这个男娃,还能够预知他的命运,可是那怪老头就是太怪,未必能够请得动他。虽然他们一直是敌对的,但是他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比自己强了那么一点点。

好吧!比一点点还多一点点。

都怪他之前专研医术,对于算卦只学到了点皮毛,所以现在能知道的,也只有这些了。

若是他道行有师兄的一般的话,六年前,就不会找不到风儿了。

要是风儿还在的话,应该也和这个男子一般大了吧!不知道他娶妻没有,有孩子没有,这些,都无从得知了。

“是么?”沧澜陌苦涩说道,心中却没有感到一丝希望。

天渐渐黑了下来,雨还在下,狂风肆虐的吹得树枝嘎嘎作响,大雨疯狂的倾盆而倒,似乎不将这个世间掩埋不甘心一般。

还真应了老者的那句话,这雨不到明天不会停下。

沧澜陌呆呆的坐在火堆旁,等待着蛊毒的发作,老者在一帮啃咬着刚烤好的鱼,这已经是第二顿了。

明玉心还没有醒来,可以说是老者不让明玉心醒来,免得知道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情。

“小子,你一天都不吃东西,不饿吗?”老者嘴上吃着东西,口齿有些咬字不清。

沧澜陌没有作答,也没有理会,只是呆呆的坐着。

“唉”老者无奈的叹了口气,都大半天了,这小子还真的不动啊!眼看这天已经黑了,他的蛊毒也该发作了吧!

老者才想罢,就见沧澜陌眉头一皱,面色开始难看,身子开始颤颤发抖,这是蛊毒发作了。

老者见状,急忙从怀里拿出一颗药丸,直接送到沧澜陌嘴里,让他服下,随即一个闪身到沧澜陌身后,盘膝坐好,运功化掌,朝沧澜陌后背贴去。

他虽然能够暂时控制住沧澜陌的蛊毒发作的痛苦,但是并不是完全能够控制不会痛苦。

因为他要用内力将方才的药丸在他体内化尽,蔓延到全身的血脉,至少也要花半个时辰的时间,所以,他还要痛苦半个时辰,只是没有之前毒发的时候那么痛苦罢了。

沧澜陌闭起眼睛,脸色已经痛苦得惨白扭曲,全身犹如万只蚂蚁在啃咬一般,好不难受,但是他强制忍住,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思绪开始模糊,加上因为药效的原因,他想要挣扎,却屋里挣扎,头,就快要爆炸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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