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
我坐下来趴在玻璃桌上翻开杂志,他买下的这些东西要么是新闻杂志,要么是车展图片,要么就是那些股市报道了。
听见出门声,我站起来扭过头却见他伸出手掌浮在半空,我吓了一跳,潜意识的往后一退,那气势就是作势要打我。
“你…你要做什么?”
趁着一点点弱光,我被他一步步侵袭的往后,一时隔着玻璃沿框羁绊退坐到桌子上。
而后所有的事情更加难忍和不堪。
嘴唇迅速被侵袭,手臂腰身被抓住,这样的明目张胆的痛楚,一吻下去我便躲开,碰上我就躲开。
“你说我做什么,唐诗,你在这我能说什么?”
这种情形下说出此等话语真的可笑的很。
“你放开。”
这句话还不如不说,只会带来更加难忍的接触。
我像只被煎炸的小鱼弓起身子被他一次次侵占,几乎要承受不住这样的狂风暴雨。
不知何来的怒火又全部撒在我身上。
背后是冰热刺激的玻璃,前方又是他几乎洒不尽的火热。
前后的都不舒服,只得依附他的身体,不知怎地痛楚手嵌进他背中,头附在他的颈窝,移手抚住他的脸,这么微弱的光下我还是可以看见他额头上微微的细汗。
可能如此凝视楚楚可怜,他便放过我在此地纠缠,抱我去了床上。
倒在床上那个直射口腔深处的吻铺天盖地扑上来,头颅被死死固定着完全没有任何挣脱的可能,几乎被迫的和他不停的缠绕,其实和他接吻未尝就是很难受,这种抽空脑子嗡嗡作响的感觉却是我长这么大一次没有见过。
像是一场梦魇,或者一种闭眼睛忍不住的迷幻。
骤然停止,他起身坐在床边。
“唐诗,我不打算再和你玩下去,或许你这样的人确实不适合跟我演戏,我已经找了别人,明天你就可以回学校去住。”
这样说来订婚也结束了,我听他说这话坐起来,淡淡一笑,“何家姑娘这样幸运?”
俞彦枫看了我一眼哼哼笑了几声:“你倒认为自己无坚不摧,跟人上个床如同上战场,真是没趣。”
他面露很轻松起身:“你睡吧,我出去一下。”
我倚在床头本来是准备等他的,不知何时已经歪下来睡着。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觉得颈椎快要疼掉,我开手机打电话给他。
“什么事?”
我说:“你说的是不是真的?那我要不要收拾东西搬出去呢?”
对面沉了一刻,冷冷的说:“随便。”
“那我,”
我未说完他自己就插话随即挂断电话:“我现在忙没事别给我打电话。”
中午上课的时候还是迟到了,不过我装了一下病便通过了。
其实在宿舍我是住不惯的,吃完晚饭和小金在学校旁边悠悠转转,她素来喜欢说些色色的笑话,不过却是纯洁的孩子一枚。
那些东西我听了面红耳赤。
“唐诗,你长的这么漂亮,怎么不谈男朋友呀?”
别人夸我漂亮,可真是高兴坏了, 长这么大除了家里人说的长的好看,好像没有人听过。
“不是啦,顺其自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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