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纳兰明轻身子高高跃起,与房梁上的黑衣人缠斗在一起,黑衣人显然并不恋战,来之前便找好了撤退的路线。
纳兰明轻岂能让他轻易离去,袖中银针再次飞出,黑衣人躲避不及,胳膊和脖颈上各自被钉入一根银针。
纳兰明轻与黑衣人已经冲出大殿,到了御花园内。
“哼!你中了本公子的银针,这些银针每一根都淬了剧毒,你以为你能走出这个皇宫?”
纳兰明轻冲眼前的黑衣人冷嘲开口。
黑衣人无所谓的笑了笑,语出平和淡然,
“我只要将情报带到需要的人手里,能走到哪里无所谓。”
语毕,黑衣人手中信号锁一瞬飞上了天空。
纳兰明轻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眼底一瞬红色寒光闪过,旋即冲黑衣人飞身扑来。
“跟我走!”
“跟我走!”
就在纳兰明轻眼看就要接近黑衣人的时候,有两条身影,一白一紫同时出现,将黑衣人带离原地。
二人出手快如闪电,不过眨眼功夫,黑衣人已经被他们带走了。
纳兰明轻看着离去的两抹身影,冷冷开口,
“古轩鸿?刘玉仁?你们可知与本公子为敌的后果?哼!自不量力!”纳兰明轻咬牙开口,眼底的黑暗如深夜的波涛无尽的翻腾开来。
古轩鸿和刘玉仁驾着伟东第一时间回到了一杯沧海。伟东中了毒,嘴唇和双手都开始发紫,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尽管如此,他还是一刻不停的将自己打探的消息告诉古轩鸿和刘玉仁。
“这纳兰明轻用了传说中得十七散,那太后果真是假的,真太后被他软禁了,看样子也撑不了几天了。十七散能控制人的情绪和思维,聂靖儿就是如此。”
“聂靖儿还没死?”刘玉仁眯着眼睛,眼底闪过一抹震惊。
“对。假太后就是聂靖儿假扮的。这纳兰明轻不知道最终的目的是什么,反正他现在就是一条疯狗,看起来不动声色的,却是四处疯狂咬人。”卫东说完之后,深呼吸一口,身子平躺下来,嘴唇的颜色愈发骇人。
古轩鸿见此模样,掏出怀里的丹药给他服下,
“你也中了十七散的毒。先吃下古家自制的独门丹药,可以延缓毒发三天,三天内我想尽办法给你寻找解药。现在不知道纳兰明轻用十七散控制了多少人,这其中有没有朝廷官员,所以暂时让你手下的探子都撤回各地,暂时不要有任何行动。十七散的威力你也知道,要保存实力,知道吗?”
古轩鸿的话也正是刘玉仁想说的。
十七散绝迹江湖几十年,竟是在纳兰明轻手里。这毒药危害极大,所以当年一众江湖豪杰才合力将十七散悉数销毁,如今看来,当年是有人存了私心。
“好。”卫东点点头,疲惫的闭上眼睛。
他用生命换来的情报对于古轩鸿和刘玉仁来说至关重要。
如今已经确定了太后是假的,但古轩鸿向来不理朝廷的事情,刘玉仁又刚刚回到京都,这想召集满朝文武,自然要靠夏侯和轩辕老王爷了。
不能再任由纳兰明轻如此胡作非为下去。
……
宗人府大牢
外面已经斗了个昏天暗地,湖心和轩辕令在牢里的日子简直是神仙般的日子。
宗人府没人敢惹混世祖轩辕世子,自然是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又因为夏侯的关系,自然没人敢为难湖心。
所以外面腥风血雨的,这里面反倒是太平无事。
湖心吃饱了喝足了,裹着披风站在窗下,看似是对着月光发呆,其实是在等卫东的消息。
轩辕令也裹着披风凑了过来,站在她身侧看着她的侧脸出神。
湖心被轩辕令看的烦躁不已,扭头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看够了没有?有话说,有屁放。”湖心冷不丁的一句粗口,吓得轩辕令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望着她。
湖心却是无所谓的勾勾唇角,“这就怕了吗?这整个苍瀚大陆不都是人人害怕你吗?什么时候轮到你害怕了?”
夜里的湖心比白天更多一分冷冷清清,轩辕令虽然不太适应这样的她,但既然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到,那便足够了。
“我没有害怕,只是感到奇怪罢了。不过若是关于你的一切,我都会接受。”轩辕令这话说的,好像湖心已经接受他了似的。
反正不管怎样,他就是认定夏湖心了。谁也休想把她从他身边抢走。
湖心懒得跟他磨叽,轩辕令这厮也是典型的不按牌理出牌,湖心也没心情猜测他下一步打算怎么走,她现在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扳倒纳兰明轻!
正在这时,窗口一抹黑影闪过,紧跟着又是一道身影闪过,一白一紫两抹身影一前一后出现在面前。
湖心看着忽然出现在眼前的古轩鸿和刘玉仁,不觉眨了眨眼睛。
这两个人过来干什么?她等的是卫东的消息!
如此看来,不用说了,卫东的消息定是被他们半路打劫了。
想到这里,湖心对二人的态度就有些冷硬,
“卫东呢?”她的声音冷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古轩鸿皱了下眉头,淡淡道,“中了纳兰明轻的毒,现在卧床休养。剩下的事情我来接手。”
堂堂古家鸿爷,素来都是别人求他办事,何时见他主动开口接手什么事情。
鸿爷如此放下身段,可湖心却是一副不领情的架势,“既然如此别说那么多的废话,情报呢?”
见湖心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势,古轩鸿不由得眯了眯九尾狐一般狡黠的瞳仁,看向湖心的眼神愈加深沉。
一旁的刘玉仁勾唇一笑,紧跟着开口,
“小徒儿,在这里可习惯?为师今儿带你出去可好?”
“出去个屁!这里有吃有喝,还有帅哥看!出去必定是刀光剑影腥风血雨的,你们不也是跑进来寻一丝清静的吗?”
湖心完全不给刘玉仁面子,一番话说得轩辕令眉开眼笑的,这帅哥不就说的他吗?却是说得刘玉仁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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