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她要是没有对他动心，才怪！
应采榕的视线不由自主的又落在南方聿身上。
唉～～她的眼睛愈来愈难从南方聿的身上移开，要不是她还要忙着工作，否则她一定会像个花痴般对他流口水。
明明不是没交过男朋友，但是她就不曾对前两任男朋友流口水，也不曾因为男人的亲密而心跳加速。
以前她一直误以为是自己太理智、太冷感了，才会对男人没什么特别的感觉，结果是大错特错，她不但对南方聿很有感觉，还老是贪恋他的“美色”呢！
每次要开始加班时，应采榕就忍不住在心中嘀咕：男人长得这么养眼真是罪过，老是害我心不在焉，分心得很严重。
她没事找一个那么好看的男人当她假男友，分明是给自己找罪受嘛！
“你怎么在摇头叹气？出了什么问题吗？”南方聿站在应采榕的身旁问道。他本来正在拿PDA上网，分心瞥了她一眼，却发现她蹙皮眉头，似乎遇到什么难题。
应采榕突然听到他的声音，差点没被他吓死。
“也没、没什么事啦，只是工作遇到一点问题而已。”她心虚的拍拍胸口，猛摇头。
南方聿挑眉。
“哦，你不妨说来听听，说不定我可以帮上你的忙。”
“你……才帮不上我的忙呢。”应采榕吞吞吐吐道。
她最大的困扰就是他，除非他消失不见，否则他是帮不上忙的。
唉～～工作之余还要为了他的事伤脑筋，真是出乎她意料之外。
南方聿偏头道：“你的工作跟服装设计有关，我自认对衣着服饰还有一点认知和品味，应该不至于完全帮不上忙，倘若是我真的帮不上你的忙，搞不好还有认识的朋友可以帮你，你说看看也无妨，反正也不会有损失。”
应采榕当然无法真的把令她头疼的主因告诉他——说她为他很头疼，那不是让他得意洋洋、乐不可支吗？于是她只好努力想个名目先打混过去。
对了！最近在工作方面她正好有遇到一些难题。
“你知道我最近都在忙采蝶服饰的事嘛！我在接手后才知道采蝶服饰的广告预算好少，少得我好吐血。我现在光是想请一个知名一点的模特儿当我们专属的模特儿，来打打知名度，大概都没办法，因为我扣除了原有的摄影公司、造型师等固定支出外，我怎么算都腾不出多余的预算。”
“是吗？”南方聿仰起下颚，思索了下，指指她桌上的几本书。“这些就是你们公司的目录吗？”
“对，这些是今年度的目录。”
“我可以看吗？”南方聿目光落在目录上。
“请便。”应采榕点头。
他看完一本后，在继续翻阅第二本目录时问：“你们主要的消费客层是几岁？”
“二十岁到三十岁。”应采榕有问必答。
“你觉得你们的目录质感如何？”
“很好呀！”应采榕自负的点头。
南方聿翻完三本目录后，坐在办公桌缘道：“你们公司目录的确是挺有质感的，只是你说采蝶服饰的消费年龄锁定在二十到三十之间，但讲实话，你不觉得你们目录上的模特儿的年纪和妆扮都太成熟了吗？我想你们请的摄影师价码应该不低，他拍出来的质感好是好，却太让人有距离感了，我想这不符合你们的市场需求吧！”
应采榕水眸一闪，像是被雷劈到似的低呼一声。
他不说，她根本从没想过目录也会出问题。她生长在富裕家庭，很习惯去看质感好的服装目录，所以才会一直没发现不对劲之处。
她匆匆翻阅采蝶的所有服装目录，再翻翻公司其它代理品牌的服装目录，逐一摊开后，果然质感都是差不多的。
应采榕头疼的抚着额头。“你说的没错，采蝶的目录糟糕透了，一点都不像是给年轻族群看的目录。”
她现在仔细一看，才发觉这本目录的风格太成熟了，完全不适合采蝶服饰。
先是服装设计得太普通，不够出色，现在连目录都出问题，她简直快昏倒了。
知道这一点令她头好痛，现在回想起来，采蝶服饰的店面设计好像也太成熟了，但是她现在也没有多余的预算去改装……他要在一年内修正这些缺点已经够她头痛了，更别提还想要赚到钱。
南方聿偏头一笑。
“这有什么好烦的？你就另外找一些合作对象就好了。我觉得你可以找个拍摄手法新颖的新锐摄影来拍目录，再找个年轻又讨喜的模特儿和不错的化妆师就可以解决目录的问题，其它就是营销策略的问题了。”
“话是没错，但是采蝶是个很不赚钱的公司，所以我能用的人手好少，光是重新找摄影师、化妆师、模特儿就要花掉我不少时间。看来，我还真不是管公司的料子。”应采榕最近加班加很凶了，再这样加班下去，她尽早会疯掉。
她要当临时负责人兼总管，还要抓预算、想营销，还得看设计图等等，她又不是神力女超人，可以一个人当五个人用。
她本来的工作只是负责跟国外接洽代理权，外加“售后服务”，原本就不是管理公司的料，临时来采蝶凑一脚纯属不得已，偏偏采蝶的状况惨不忍睹，再加上现在又逼近推出下一季服装的时间，相关工作都相当急迫，害她头愈来愈疼了。
南方聿不忍心看到她愁眉苦脸，揉揉她的头，缓缓开口：“事情没那么糟！你要的那些人，我大概可以推荐几个人选给你。”
“真的吗？”应采榕蓦地眼睛一亮。
南方聿拿出笔，在纸上写下几个名字。“化妆师你可以找这一位，她口碑很好；模特儿你可以找这两位，她们都是最近很红的新进艺人，价码没那么高，却又有知名度，若要我选的话，我会选第一位。至于摄影师的话，我听说最近有个能力很强的新锐摄影师刚从国外回来，在国外小有名气，但在台湾才刚起步，不过他的作品让人相当惊艳，相信再过不久，他绝对会大红特红。”
好歹他在唱片圈混了两年，刚好他待的唱片公司又很大，合作的对象都挺有水平的，所以他才会知道不少圈内的专业人士。
“惊艳是吗？”应采榕接过名单，上头的人名，她一个也不认识，却对最后一位很感兴趣。
南方聿补充道：“我推荐的其它人选你都可以考虑换别人，唯独最后那名摄影师，你绝对不要错过他！虽然他不是专拍服装，但他的能力应该不会让你失望。一个好的摄影师，绝对可以帮商品加很多分的。”
“好，我一定会跟他连络的。”应采榕微笑点头。既然他那么大力推荐，她相信那名新锐摄影师是有点本事才对。
他敲了一下目录封面，好心提醒道：“我其实觉得摄影师那些还不是最大的问题，你应该要更担心另一点才对。”
“什么事？”应采榕困惑的看着他。
“我必须先跟你讲一句实话，你们公司的服装设计真的看不出有什么特色。”他能了解采蝶为什么业绩不好了，因为设计平平，自然很难吸引消费者的青睐。
“啊？你也这么觉得？完蛋了，连你这个外行人都这么说，真的很惨耶！”应采榕听完抱头惨叫。
“我也没那么外行好不好？我周遭有不少很会穿衣服的女人，至少我的眼光和品味是没问题的。”他从小生长在富裕的家庭，高档货看很多，后来又进了唱片圈，认识很多明星和艺人，家里还有两个很会打扮的女人，他的眼光不至于太差
应采榕沉默了一会儿，她再次理所当然的想歪了。
她以为他指的是他因为当男关系的关系，才认识到很多有钱的女人，也因此对女人的服饰有一点了解，胃不禁泛起了阵阵酸味。
“是，你说的都对。”应采榕朝他扮个鬼脸。
南方聿轻点了她的额头，挑眉道：“怎么？是我批评你们公司的设计不够好，让你很难过吗？”
应采榕耸肩。“我哪有难过，你说的是事实嘛！”她低落的原因才不是他批评采蝶的设计，而是她在吃别的女人的醋。
“是吗？”南方聿狐疑的打量她。“设计是可以慢慢改进，我知道你求好心切，急着想做出一番成绩，但你也不要太急躁了，一步一步慢慢来吧。”
“我知道啦！对了，我口渴了，我去倒杯水。”应采榕故作轻快的扬扬杯子，旋身离开。
她不得不承认南方聿真的很了解她，明明两人才认识没多久，他居然那么快就摸清楚她的个性，难怪可以把她吃得死死的。
他长相俊美又温柔体贴，她怀疑有哪个女人能不迷恋上他？
是不是所有的男公关都有这种魅力？这也难怪有那么多女人愿意养小白脸，她到今天终于懂了。
刚才，她真的很想要求他别当男公关了，但是她要怎么开口呢？说她要帮他“赎身”、她可以养他吗？
唉～～以他自负又鸭霸的个性，她很怀疑他会接受。
毕竟他姿色这么养眼，搞不好以前就有女人想帮他“赎身”呢！她应该不是第一次有这种念头的女人吧！
她呀，真是自找苦吃，有那么多的男人让她选，她都看不上眼，偏偏就看上一个有着棘手身分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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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爸，秘书告诉我你有事找我？”应采榕踏进董事长办公室，她刚才去设计部一趟，回转办公室时，秘书说她父亲留了话要她一回来就去找他。
她记得父亲这阵子到国外出差，没想到一回到公司上班，第一件事就是找上她。
应父一看到她，便眯起眼质问：“我一回来就听说你最近都在公司加班，有没有这回事？”
“嗯。”应采榕点头。
“听说南方聿那个小子也陪你一起加班？”
应采榕再点头。
应父额上的青筋浮现，他立刻拍桌子发飙。“你跟那小子两人共处一室，孤男寡女的，成何体统？！”
这阵子他出差不在台湾，所以他到今天才得知女儿在他出国时，每天单独跟南方聿留下来加班，而且他们一进去办公室就几乎没出来，让他听了差一点没昏倒。
“我们又没有做什么，何况全公司又不是只有我们在加班，设计部的人也在加班呀！”应采榕噘唇解释道。
“但是只有你们是单独相处。”应父气炸地吼道。“你是想气死我吗？你跟他又没有名分，还敢光明正大的邀请他待在你的办公室，一待就是两、三个小时，这件事传出去，你还要不要嫁人呀？”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说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不管他们有没有逾矩，为了顾及女儿的名声，他是绝对不允许他们再一起加班。
“爸，你思想也太迂腐了吧？他只是不放心我，才会陪我加班。”应采榕受不了的翻白眼。
应父听不进去的命令道：“我不管，除非你跟他结婚了，否则我不准你再跟他一起加班！”
“拜托～～结婚了不起呀？结婚也是可以离婚的。”应采榕嗤之以鼻。
“我们应家结了婚是不准离婚的！”应父又火大的拍桌。
“我们家何时有这种规定，我怎么都没听说过？”应采榕蹙眉，纳闷又奇怪的瞟了父亲一眼。
他们家训中好像没有结婚不准离婚这一条吧！
“从今天开始就有了。”应父挑高眉道。
“……”无言。
“还有，从今天起，你回家的门禁时间是十点，这是我的新规定。”应父又补充一句。
“你规定我十点前必须回到家里？！实在太可笑了，我又不是三岁孝。”应采榕立刻抗议。
“哼，我没有禁止你们一起出去就很不错了，你要是敢再拒绝这两样条件，你们就不要见面好了，这样我也不用担心你们的事。”应父无所谓地道。
“知道了。”应采榕听见父亲的碎碎念，无奈的摆摆手同意。
幸好她之前很努力的赶工，最近就算不加班很晚也行，大不了她把工作带回家做就是了。
说起来好笑，父亲说她跟南方聿一起加班会被误会有什么暧昧，会破坏她的名声，那她单独跟他出去约会不是应该更危险吗？门禁是十点又怎样？想做坏事也是可以做吧！
“这还差不多。”应父总算满意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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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聿，因为我没那么忙了，从今天起我不用加班了。”应采榕主动打电话通知南方聿。
其实是她父亲不准她再跟南方聿一起加班，她当然无法跟他说明实情，只好告诉他工作做得差不多了，不需要再加班，所以他也不用每天晚上特地过来陪伴她。
“太好了，这样你下班后就可以好好休息了。”南方聿虽然意外，却也替她高兴能从加班的恶梦中解脱。
“谢谢你这阵子那么辛苦的陪我，改天让我请你吃一顿饭。”应采榕唇角上扬的道谢。他这阵子一直张罗好吃的食物给她，让她每天都很有口福的吃到很多美食。
南方聿愉快的接口道：“请我吃饭可以，账单我付。”
“南方聿，是我要请你吃饭的，怎么可以让你付账嘛？”那样就不是她请客啦！
“心意到就行了。”南方聿无所谓地道。
“你真是的！”应采榕觉得又好笑又好气。他果然很大男人，绝不会让女人付账单。
这时，她脑中闪过一件很重要的事，却又因为他接下来的话而忘掉了。
“如果你想感谢我的话，我比较喜欢你用别的方式感激我，比方说主动给我一个火辣辣的热吻之类的。”
“南方聿！”应采榕胀红了双颊。
那她情愿请他吃饭，而不是主动送他一个吻，那……那太羞人了。
“逗你的啦！”南方聿哈哈大笑，但随即收敛笑意，免得把应采榕逗得太过火，那她可是会又来个“冷战”，拒绝见他，那就太不划算了。“我会再打电话给你。”
“好。”应采榕娇羞的点头。
切断通讯后，她难掩欣喜的眉开眼笑。
她喜欢他主动说要打电话她，而浊她主动去约他。
打从她开始加班后，他都会主动找她呢，而她很喜欢他这一点。
或许，他也有一点点喜欢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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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采榕隔天一早就连络上南方聿推荐的摄影师，并约好在当天的下午碰个面。
她去了他的摄影工作室看过他的作品后，当场决定跟他签约合作。虽然他的拍摄费用比她预计的高，但她觉得应该还是很值得的。
敲定了摄影师后，接下来的几天，她忙着跟化妆师和模特儿见面，也都有了定案。
一连忙了几天，回到公司后，看到设计师们赶工设计出不少好的作品，令她很满意，她开始觉得情况有愈来愈好的趋势。
由于她忙着处理公司的事，没空和南方聿再见面，但他每天晚上都会找电话给她，问候她的情况，令她感到很窝心。
今天，服装目录顺利的拍摄完毕，应采榕对于拍摄效果非常的满意，当下她也决定要挑其中几张照片印成大型海报当作宣传。
忙了大半天，连晚餐都是草草打发掉。
等到应采榕走出摄影工作室时，已经接近晚上八点半了。
应采榕突然好想念南方聿，她等不及回家后再跟他讲进棚拍照的事，立刻拿出手机拨电话给他。
当话筒传来南方聿低沉好听的男性嗓音时，她立刻愉快的开口：“南方聿，我们今天进棚拍照了，你介绍的那名摄影师好厉害，拍出来的成果好棒，让我们非常的满意喔！当然啦，你推荐的那位模特儿很上相、长相又甜美，也是一大功臣呢。”
“是吗？”对于她大力称赞他推荐的人，南方聿心底高兴归高兴，却有一点点吃味，因为她居然在他面前大剌剌的夸奖别的男人呢！
“多亏你帮我解决这些难题，节省了我不少时间，否则我肯定无法顺利的在今天就进行目录的拍摄工作。”因为他，使得她对采蝶愈来愈有信心了。
“不客气。”南方聿唇角愉快的上扬。
她总算记得这件事的最大功臣是他，这还差不多。
“我……”应采榕握住手机，差点脱口说出她好想念他。
因为喜欢上他，所以希望他也会喜欢上自己，但她却有点害怕听到他的回答。
她知道他很喜欢吻她、搂她，但她却无法确定他是真的喜欢自己。
她很害怕他对她所做的一切举动，只是因为他的工作性质……她喜欢他，喜欢到好害怕，也好不安。
另一端的南方聿温柔的开口问：“怎么了？”
“没、没事。”应采榕得咬着唇瓣，才能压下险些脱口而出的话。
不行，她怎么可以在电话中对南方聿示爱或告白呢？她到现在都还没弄清楚他到底有没有“卖身”耶！
她可以接受他是因为不得已才去下海去当男公关，但不表示她可以接受他是个可以出卖自己肉体的男人。
他当男公关，她已经很吃味了，假如他还会跟别的女人上床，她无论如何是绝对无法接受他的……
“那你回家时，小心一点。”南方聿不疑有他的叮咛道。
“嗯，我知……啊～～”应采榕突然被一个人撞倒，她的手机还差点被撞飞了。
她顾着抢救手机，没注意到其它事情，当她准备回头骂人时，一个冷凉的东西由背后抵住她的脖子。
“采榕，你怎么了？”南方聿在彼端急吼。
阿猛粗声粗气的抢过她的手机，并切断手机电源，对她威胁道：“别动！要不然刀子恐怕会伤到你。”
“你想做什么？我跟你有仇吗？”应采榕没办法回头，只能蹙紧眉头纳闷问道。
她居然当街被人拿刀威胁？！是她招惹到谁，还是她刚好遇到抢匪呢？
“没有，我只是拿钱帮人办事。”阿猛边回答边命令身后的另一个人。“阿虎，快把她绑起来。”
“是。”阿虎立刻手脚利落的动手绑人。
应采榕听见阿猛的话，立刻明白自己不是遇到抢匪，而是有人要绑架她。
“是谁派你们来捉我的？”
应采榕才刚讲完话，她就惊讶的发现，才不到几秒钟的功夫，她的双手已经被那个叫阿虎的人绑起来。
当她察觉对方准备捆绑自己的脚踝时，美眸一眯，本能的抬脚就要踹向身前那个敢乱摸她脚的臭男人。
“喂，你给我放规矩点。”
阿猛警戒万分的伸出手臂勾起她的脖子，再把刀子抵紧她的脖子，以确定她不能逃脱。“应小姐，你的脚最好放下，不要轻举妄动，乖乖的让我们兄弟绑，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应采榕忌惮脖子上的刀子，懊恼的放下脚，也因为他勒得太紧了，几乎快把她掐死了。
“放手……”他其实是想把她勒死吧？她不客气的以被捆绑住的双手捶打他。
阿虎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她果然好凶，还好你反应够快，不然我就死定了。”
“我们快走吧！”阿猛皮粗肉厚的任她捶打，丝毫不浪费时间的把她扛起来，塞进一旁的轿车里，随即锁上中控锁，免得她有机会逃跑。
当应采榕被当成行李般丢进后座，才终于能够好好喘口气，不过她很确定自己刚才听到一句重点——她果然好凶？
“你们讲清楚，我哪里凶了？！”她努力坐正后，火大的朝他们咆哮。
有没有搞错呀？她被人拿刀威胁，还被一个臭男人乱摸脚，最后又被他们当行李丢进车子里，他们居然还说她是个凶女人？！
阿猛和阿虎两个壮得跟牛似的猛男，被她吼得头皮发麻，于是他们异口同声的出卖自己的雇主。
“秦光耀。”
“就是他要我们绑你的。”阿虎再补上一句。千错万错都不是他们的错，他们只是拿钱办事，她千万不要把账记在他们猛虎兄弟的头上。
“他那个混蛋！”应采榕气得咬牙切齿。她很快把那个名字遗忘了，没想到那个色胚居然还有脸绑架她？！“他绑我做什么？”
“不清楚，可能你得罪过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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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聿在拨不通应采榕的手机后，立刻分析应采榕可能出事了，于是他立刻打给秦光耀。
“秦光耀，应采榕被你的人抓走了对不对？”幸好当初他有调查秦光耀的事，所以才可以在第一时间连络上他。
秦光耀接到他的电话，意外的挑眉一笑。“南方聿？哼，你还真有办法，居然有我的电话呀！不错嘛，你真的令我刮目相看。”
“你把她抓到哪里去了？”南方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一确定应采榕落入他的手里，他几乎快急疯了，但是他必须从秦光耀的口中问到应采榕的下落，否则她的处境会很危险。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秦光耀冷笑的反问。
“你上次派人打不过我，所以你这次才会不敢告诉我你在哪里吧？唉～～真不是我爱说，你派的打手真的很弱，我一只手就可以把他们打扁了，也难怪你现在会那么怕我，我不怪我的，真的。”南方聿故意放话激秦光耀。
秦光耀果然上当了。
“哼，我才不可能怕你呢！你要是敢来，我一定会把你打个半死，然后我会留你一口气，让你看到我抱她的过程。”
“等我到了，你就死定了！”南方聿恨恨的咬牙切齿。
秦光耀得意洋洋的大笑。“哈，笑话！我会怕你吗？记住了，你只能自己一个人，不准报警，否则你就等着帮她收尸吧！”
“成。”南方聿妥协后，秦光耀才报上地址。
一拿到地址后，南方聿立刻夺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