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85

煜崇难得的笑了笑,楼沫绾也笑着夸赞他:“你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嘛。”

煜崇的脸微红,还好月色不明,看不出来。

无意的看见地上她的影子,煜崇伸手,在影子里触摸到楼沫绾的影子。

“朕的皇后在伤感什么呢。”聂少邪推门而入。

煜崇跪见他,聂少邪的语气如隆冬飞雪,“这没你的事,下去。”

楼沫绾眉头紧锁,“煜崇虽是侍卫,你也不必呼来喝去的语气。”为煜崇鸣不平。

“你心疼他吗?”聂少邪的胸口起伏不平,若是今天他再不来,不知道他的皇后会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想到这里,心口就堵的慌。

“是啊,我就是心疼他。”他不爱听什么,她偏要说什么,上哪儿找这么笨的女人啊。楼沫绾其实想这样表现:

聂少邪说:“你心疼他吗?”

楼沫绾泪光波动,“问问我的心,我更心疼皇上,日日思念皇上在别的女人怀里是否高兴,若是不高兴,还望皇上能想起沫绾,常过来看看。”

楼沫绾忽然的恍回神,打破了自己的幻想,笑话,她会那么做?太伤自尊了。

煜崇还是恭敬退下,留他们两个单独相处。

“皇上来是有什么事?”

“你是皇后,是朕的女人,为何朕不能来。”其实是吕嫣和玢儿都死了,他感觉后宫像浮上了一层阴冷的面纱,为何在战场那么多年杀戮,他从没感到过不安,可是两个女人的死,令他的心底发寒。他想找寻一丝温暖,悄悄的看看她而已,却没想到看见她和别的男人在这里独处。

“芙湖不是嘴巴很甜吗?皇上有她一个女人就够了。”

聂少邪的嘴角轻扬,“你终于吃醋了?”心里挺开心的。

“我吃醋?你太高估自己了。”

聂少邪抱住她,“你总是这样和朕说话,让朕的尊严往哪放。”

“如果你爱我,你就不会时时感觉自己的尊严。”楼沫绾在他怀里难过,他最爱的也许是他自己。

“我爱你。”他不记得上次是什么时候对她说过,自己现在由心而言,却湿润了自己的双眼,将她抱的更紧。

楼沫绾的眼泪汹涌的流出来。

聂少邪擦干她的泪,额头落下一吻,横抱起他进了房间,他脱掉她的衣服时,楼沫绾说等等,聂少邪疑惑不解。

他是皇帝,和不少女人在一起,楼沫绾的感情洁癖一股脑的上来,可是就让自己粗心一点,少想一点,放开这些吧。

直到她的手放松,聂少邪拉下了帐子。

守卫在外的煜崇看着灯灭,静静的仰着天上的明月,他希望皇后好好的。

第二天,宫里上上下下都知道皇上在皇后那里,再见他们恩爱重现。

芙湖在凉亭内弹琴,琴弦断掉,贴身宫女靖儿道:“娘娘,皇上又去皇后那里了。”

“去了,怎样?”芙湖非常沉得住气,想续弦,却没成功。

“娘娘好气度,若是靖儿,心里肯定不痛快。”

“我身怀有孕,自然不能服侍皇上,皇上去皇后那里也是必然的。”芙湖的话里仿佛在说,因为她怀孕,所以皇上耐不住寂寞才去找皇后。

可是芙湖被弦刺伤了手,靖儿说:“我去找太医。”

“等等,去找皇上。”

“可是……刚听说皇上和几位大臣在商议国家大事,靖儿觉的……”身为宫女有些为难。

“好吧,去找太医吧。”

楼沫绾经过,看到她手指有血,“蓉妃受伤了,来,本宫瞧瞧。”

芙湖抽回手,“还是不劳皇后娘娘了。”说罢,她起身要离开。

楼沫绾肯定了自己内心的想法,那晚偷听她和玢儿说话的人就是芙湖,她怕自己会对她腹中的孩子不利,所以与自己划清距离。

煜崇匆匆过来,“城门守卫派人告诉我,说有个叫阿失的人求见您。”

“让他进来。”楼沫绾先回自己宫中等待,聂锦沧进来时,还抱着沛儿。

“皇后娘娘,求您救救沛儿。”

“怎么了?”

“沛儿得了种怪病,东方大夫本来治好了他一次,可是今天沛儿又犯病了,可是东方大夫的住处早已人去楼空,我想只有皇后娘娘才能治好他。”

楼沫绾给沛儿诊治过后,“确实不好根治。”

“莫非沛儿一辈子都要受这病痛的折磨?”

楼沫绾想起一本医书,“你们先在宫中住下,我查查看。”

聂锦沧点点头。

一整晚的寻找,在天亮时,聂锦沧过来,看到她趴在桌上睡着了,她竟为了自己的孩子一夜未睡。

把衣服披在她身上,楼沫绾迷糊糊的醒了。

“你来了,你知道吗?吃血封喉……”

聂锦沧摇头,“那可最厉害的毒物!”他听闻过,是一种树,树汁呈乳白色,含剧毒。一旦液汁经伤口进入血液,就有生命危险,杀手常把它涂在箭头上,用以射杀敌人,那种药怎么能为那么小的孩子吃!

“我知道,书上说沛儿的症状就是罕见的体内带有毒素,越长大就越多,血封喉虽然是毒,可以以毒攻毒,只是,这种树已很少见。”

聂锦沧相信楼沫绾,“我愿意去找。”

“在东南方向容易寻找。”楼沫绾合上书,继续道:“你去吧,孩子留在宫里由我照顾。”

“那麻烦皇后了。”聂锦沧临走时,意味深长的望了她一眼。

……

唐舞端了一杯温水给芙湖,被芙湖打碎在地上。]

“这么烫的水,你拿给我是想烫死我吗?”

唐舞沉默不语,又去倒一杯,芙湖接过来喝完,没咽下却喷了她一身。

唐舞异样的看着她,“蓉妃娘娘若是嫌唐舞侍候不周,唐舞自愿离开就是。”

“站住!本宫现在可是皇贵妃,身怀龙子,你什么都不是的东西,敢威胁本宫?”芙湖冷若冰霜的讽笑。

“皇上驾到!”

芙湖起身迎驾,聂少邪扶起她,“让我看看,有没有瘦。”听闻她害喜,吃不下饭,不过看着气色很好。

唐舞和周边的人都知道,芙湖并无害喜的症状,是她虚张声势,想引皇上来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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