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天绝
“怎么回事啊?”
“玉儿说那是天阶级的口诀。”连练说了句话又开始闭起眼睛。
“这丫头秘密还真多啊。”
青玉和青雪一路跑到了藏书阁的院落。
“我们进去吧,这一月够我们看的了。”青玉打开第八道门。
“你们来了?”藏书阁的师傅已经认识了这两个小女孩。
青玉青雪“恩。”了一声开始进入书架上找寻上午看的书。
时间过去了大半,两人一直在在藏书阁里就没有休息过,书架上的书被换了一本又一本,藏书阁的人也是来来去去好多人,两人终于熬不住看呢么就得书,眼睛看疼了,看着看着都快要睡着了。
“玉儿,我们走吧,快到吃晚饭的时间了。”青雪打了个哈气。
“好啊,我也累了,走吧!明天继续来看吧。”请与合上手里的书。
青玉和青雪将书放回到远处,离开了藏书阁,离开藏书阁时看着藏书阁的师傅都睡着了,青玉青雪没打扰就悄悄地把门关上走了。
“恩。”青雪伸了个懒腰。“玉儿,我们以后就可以不用去什么门什么门了,第十门好自由啊!”青雪打着哈气说道。
“是啊,我们可以整天都修炼,整天都在藏书阁。”青玉眯着眼睛。
黑夜习习,圆月在空中挂起,星星布满天空,为孤寂的黑夜增添微彩。
“玉儿,夜空好美。”青雪抬头仰望漫天星空。
“真的好美,来靑域剑派每天都忙着修炼和练剑,都忽略了这么美的东西。”青玉也抬头仰望着着美丽的星空。青玉在空中看见白衣男子飞过。
“玉儿,快看,有白色的东西飞过。”青雪也看见了,她指着飞过的地方。
“在哪里呢?”青玉知道是萧邦来找她了。“我们回去吧,好饿。”
青雪在也没在以空中飞过的一幕,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两人都快步走回到第十门别苑。
“玉儿雪儿,快坐下吧,等你们有一会了。”柳巷看着归来的两人,让两人赶紧入座。
“天栾师姐,玉儿想和你说个事。”青玉犹豫了很久,不知道如何开口,但还是决定说。
“哼。”天栾笑了一声。“玉儿,有什么事你说吧。”
“师姐,玉儿想带你离开这里,一月之后。”青玉放下碗筷看着天栾的反应。
“什么?”天栾放下碗筷站了起来。“为什么啊?”天栾冷静地坐下来。
“玉儿,怎么会那么想呢?”柳巷也很吃惊,天栾已经待了那么多年,突然说要让她离开也很不自在。
“师兄,师姐,我也是考虑很久才做出这个决定的,这里毕竟是男弟子待的地方,师姐,你想继续练剑,修仙都可以的,青家有很多剑谱的。并且我想请几位师兄与我回青家帮忙。”青玉看着大家的茫然急忙解释道。
“哦,这样啊。”天栾听到会有几位师兄一起,柳巷从小就是孤儿,肯定也会一起离开的。
“今晚我会与我爹爹商量,明天去找剑尊说这件事情。”
“玉儿,你越来越不像是个孝子了。”柳巷深深的感知。
“那师兄,师姐就慢慢吃了,我先回房间了。”青玉说完就走了,心里还记挂着那道白影,她知道那是萧邦的。
青玉回到房间,萧邦果然坐在里面,还喝着茶。
“玉儿,你回来了。”萧邦放下茶杯招青玉过去坐。
“萧哥哥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我嘛?还亲自来这里。”
“玉儿,我已经知道花影的情况了。”
“怎么样了,好吗?”
“现在她被黑衣人的首领带在身边,不好接近啊。”萧邦感叹道。
“总有一天我会救出她的。”青玉仅仅拽的一拳头,当年要不是她顾忌被发现自身的身份,花灵也不会被带走,她内心一年多的对花灵的愧疚,希望早日能将花灵救出来。
“玉儿,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加紧修炼,因为现在你的实力想要和他们对抗还是不够的,现在天穆山你原来留下的灵力也随着被你们吸收而减少,还好的是你有我给你的碎石头,那些能够弥补。”萧邦说完身影立刻就不见了。
“萧哥哥,玉儿明白,我会继续下去的。”青玉在床边拿出镜子。“爹爹,在吗?”
“玉儿,有事吗?”青堂拿出在怀里的镜子。
“爹爹,我想带靑域剑派的几位师兄以为师姐跟我回去,可以吗?”
“恩,只要他们愿意就行。”
青玉此时很苦恼,麻烦事情一大堆,她当初不贪恋凡尘俗世也不会让修仙大陆变成这样,现在她只能极力挽救。
可她不知,就算她没有到凡尘俗世这样的事情也会发生,只是现在事情会越来越严重。
一刻也不能耽搁,尽快的把原来的能量找回来,才能够解决一切的难题。
修仙大陆隐藏着巨大的隐患,要不然就把仙书全部销毁,另一种方法就是让所有人都不觉得修仙是多么了不起的事情,让它成为人们生活的一部分,但后者比前者更容易实现。
黑夜慢慢度过,萧邦仍旧在马不停蹄地追查黑衣人,他追查了很久,黑衣人只是到处在找孝子,没有太大的动静,至今他还不知道天绝的总部在哪里,花灵的下落他也只是抓住天绝的一个人问到的,但这也让天绝察觉到了什么,更加隐秘的办事。
在天绝,黑漆漆的一片,冷寂得像地狱一般,天绝像是一座黑色宫殿,在修仙大陆的上空屹立,虚无缥缈。
“孝抓了多少了?”在宫殿地主心位置高高坐着一个人,这个人英俊潇洒,可像是没有灵魂一般,没有任何的表情,心也是像死了一般。
“主子,现在我们手上拥有的孝已经有50个了,这些全是具有极高的天赋的,其他的已经改变记忆送回原地了。”在殿中跪着的黑衣人低着头叙述着。
“好,下去吧。”
殿中只有坐在高高位置上的人,其他人也都惧怕这气氛,早早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