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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2)

“兀荆,你可别怪我丑话说在先;我可不爱有外族女子混在这个先锋营里,若是惹出什么是非,你我可是难逃其咎。”

夯夷走至炕边,笑颜尽歛,两只碧绿的眼眸净是写满了警告。

“若她救了我一命,我也不该带她回来?”看不惯他眼中的不悦,兀荆鞑自是满腔怒涛。

“哦?”

过了半晌,待兀荆鞑将这一趟任务所发生的缘由说清楚,夯夷才蓦地明白。

“这么说来,她现下是回不去了?”

“是的,於是我便带她回来了。”

“你打算将她留在这里?”看见他眼中浓厚的占有欲,傻瓜都看得出他是爱上这娇柔的可人儿。

话是说得可真潇洒,实则是他离不开她吧!

“若是允许的话。”兀荆鞑蓝绿色的双眸定定地看着,像是期待夯夷给他一个满意的回答。

“她可以相信吗?”不是他多疑,而是这战场之上,没有什么事是可以让人猜得准的,谁又知道她到底是不是一个奸细?

“可以。”

“有何可证?”

夯夷慵懒地在帐内踱着闲步,一副神定气闲的模样。

“兀荆愿以项上人头保证!“

兀荆鞑倏地自炕上起身,武壮的身躯直挺挺地立在他面前。

“那我姑且将你的人头先暂寄在你那儿吧!”言下之意,他是勉强接受。

“多谢。”

“不用谢我,我会答应自是有我的分寸。”夯夷瞥了一眼炕上的玉瑾瑜,惊叹她的杏眼桃腮、柳眉樱唇。“我自要她拿出一些东西,好让我能够信服!”

“啥意思?”兀荆鞑不解地看着他。

“她既是个大夫,我便要她替咱们一族治病。”

他转过了眼,双眸对上兀荆鞑。

“我不想她抛头露面。”

“军有军纪,就算是你,我也不允你破坏这纲纪;否则,将来我将以什么治理这千军万骑?”

“可……”

“别可是了,现下可还轮不到你作主。”抛下不容置疑的强横决定,夯夷随即走出帐内。

玉瑾瑜怯怯地自毯子上坐起身,满脸的红晕看在兀荆鞑的眼里,更是刺激着他心中熊熊大火。

猝不及防,他将刚起身的玉瑾瑜再压回炕上,温润的舌自动地寻找着熟悉的温暖,急躁的双手也情不自,地在她身上,。

“兀荆……”微微的张开口却全纳入他的口中,想说出的话语也在他霸道的占有下,变成模糊呓语。

他的双手充满着不容置喙的侵占,扯掉她厚重的裘衣,一把撕裂她的襦衣,让她略微瘦弱的身躯,在他的面前一览无遗。

“兀荆……”这突来的举动惊得玉瑾瑜不知所措。

她伸出纤细小手,使力地推拒着兀荆鞑如铜壁般的身躯,双腿也不住地踢着他的身侧。她已经管不着是不是会扯裂他了。

“别拒绝我。”近乎命令般的口吻,有着一丝缱绻柔情,更有着说不出口的爱意纠葛。

“你……你的伤口……”唉!她怎么老是在担心他的身子,而他怎么老是不在乎自己的身子呢?

她一点儿都不排斥同他做这件事,甚至可以说是有点心甘情愿的;只是,她不想再瞧见他的伤口同上次那般的恶化。

“伤口?”结束了这个挑情的热吻,兀荆鞑略抬起身子,将玉瑾瑜散落的发丝拢入耳后,好让他可以将她嫣红的脸蛋瞧得更仔细。“你不知道鲜血更可以唤起一个人的冲动吗?“

他徐缓地俯下头,在玉瑾瑜白皙的颈项轻轻地留下一个个的吻,带点逗弄的心态,慢慢滑下她早已裸露的胸,放肆地舔舐她粉色的蓓蕾,狂傲咨意地咬吻、啃囓着。

粗糙的大掌在她滑腻的肌肤来回搓揉着,温热的舌头贪婪地摩挲着她敏感的蓓蕾,留下一道湿儒的痕迹。

“兀荆,我不适合待在这里,你不可以老是这样待我。”随着兀荆鞑刻意的热情索求,玉瑾瑜不自觉地也沉沦在情潮中翻腾。

但她的心中还是清楚的,她知晓方才那个人话中的意思;她一点也不适合再待在这里,再待下去,她可能会惹祸上身。於是,她下了决定,她一定得走;这儿不是她的家,她不能再放任自己。

身为大夫的责任,她相信她已经做到尽善尽美,甚至该说,已经超出她的责任范围;毕竟,不是每一个女大夫都会如此赔上自己的清白的。

唉!与其说是赔,不如说她自愿的吧!

“我要你待在这里,你就得待在这里。”聚集在小腹的欲火,像是一场无明火,迅速地往上窜烧,穿上胸膛,直逼脑门,再听着玉瑾瑜这番温吞模糊的柔语,更是惹得他几近崩溃。

兀荆鞑懒得再说些无用的话,告知她他的心意后,他急躁地扯下她内层的亵裤,将她几欲出口的呻吟,狠狠地吞没入两人紧合的口中。

,唔……,天!又是这股欲将她残酷撕裂的痛楚,带着烙印般的烧毁,无情地在她的体内剜出一个又一个惨不忍睹的伤口。

玉瑾瑜伸出无助的双手,紧紧地环住兀荆鞑宽阔结实的背,像是要止住那无法言喻的疼痛,又像是要深刻体验那痛楚之后的欢愉。

“我不准你走,绝不许你走!”兀荆鞑将她的身子抱直,落在他盘起的两腿之间,再将她深深地压入他欲望的泉源。

不舍,天晓得他到底有多不舍,不只是因为她救了他,而是在瞥见她的第一眼,便被她这一双解语的瞳眸所吸引,那一双眼和他相仿,带点寂寞的色彩,安静地铺在眼底。

他多不舍,他多想拭去她眼中的孤寂。

不曾如此对一个女人这般用心,不曾对一个女人这般低声下气;他要她留下,尽管要他开口求她也无妨,只求有她相伴。

“兀荆……”

玉瑾瑜开了口,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於是她便又乖乖地闭上嘴,任凭裸体上的欢愉将她带至另一个天地。

唉!相处不过数十日,她便轻易地懂了他,懂他恋她的心,懂他为了她而傻、而疯的情;若要强说自己不懂,那可真是虚伪了。

她不是不想与他一起,而是在这个纷踏的时代里,不是随意的三言两语便能改变的,不是说她想同他一起便能一起,这之间仍掺杂了太多、太多谁都无法预测的变数。

这一切……真是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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