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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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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分开了三年的男女朋友,相处起来应该是什么模样?

柳协不知道其他人会怎样,但她觉得至少不会像她这样子。

说好重新开始的隔天,上官季海便展现了以往从没有过的独占欲,将她紧紧的绑在身边。要不是她誓死抵抗,他大概早已强硬的把她打包带回去他在信义区的房子。

她也发现他跟以前真的不一样了,应该说,他现在比较会用心机来对她。

他把圆圆训练得像她二十四小时的贴身保镖,只要有任何雄性生物靠近她,圆圆马上就会跳出来扞卫,事后再跟上官季海告状,弄得她实在不知该气还该笑。

看他们两人一个圆圆叫得熟、一个季海哥喊得亲,最后她也就随便他们了。反正她只是一名孤军,实在不想奋斗了。

照上官季海的意思,本来是希望她在家休养到脚伤好了再上班,可是她不肯,她手上还有好几份工作要做,所以不理他,还是来上班了。

还好这两天很顺利,她对公仔娃娃设计已经有了几个初步的想法,接下来,就是如何把它实体化而已。

中午时分,柳协脚伤未愈,奉牢头上司的命令,她只要负责乖乖坐在办公室就好,自然会有人准时送吃的进来给她。

今天轮到的是福圆圆。“协姐,季海哥对你真好。”

吃完午饭后,两个女人坐在办公室里闲聊打屁,反正下午休息时间还没结束,不用担心有人说话。

福圆圆听完柳协跟上官季海两人误会分离的事情后,眼睛里差点没塞两颗灯泡展现它的光芒。她对季海哥更是崇拜到了最高点,难得世上还有这么痴情的男人呐。

脑海中灵光一闪,她突然想到一件事。“协姐,你那首签诗咧?”

听协姐讲到以前的事,她也想起来了,协姐第一次跟她见面的时候,好像就是去爷爷庙里求桃花、抽签诗。

“在包包里。”柳协打开随身包包,翻找了一下,找到一张粉红色的签纸,递给了她。“怎么了?”

福圆圆兴致勃勃地打开它,“协姐,你看,我就说我家月老爷爷很灵吧?你跟季海哥的事,三年前月老爷爷就给你指示了。”

柳协心动了一下,“你三年前可没这么说。”她低下头,仔细地读着签诗上的字句,“流水无情花无意,相思注定长别离。”长别离……这两句是指她跟季海注定会碰到这一关吗?

福圆圆尴尬地笑了笑。三年前的签诗解得怎样她也忘了,更何况,这种东西本来就会依据情况而有不同的解读。

“桃花枝颤三年开,情归何处自缘君……”柳协念出签诗最后两句。她本来怎么想也想不透那句“情归何处自缘君”是什么意思?现在她懂了,也许是“源”自君吧,意思就是指她的感情还是得回到最初的那个人身上,也就是上官季海。

“哈!我家的庙很灵吧?”福圆圆拍拍胸口,得意洋洋的说。

柳协笑了,伸手捏她圆润的脸颊。“你家的庙最棒了。不过,你这个小庙祝解签却是不及格。”

“吼唷!臭协姐,你就不能让我高兴一下吗?”福圆圆嘟起嘴,哀怨地瞪着她。

“嘴巴都能吊三斤猪肉了。”柳协才不理她。她可没忘记这丫头没心没肺到极点,居然把她丢给自己认识不到三天的人。

“吼……”

福圆圆还在“吼”而已,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大力地推开来。

砰的一声,厚重的门板甚至撞到墙壁又弹回来,令她们吓了一跳,视线双双往门口望过去。

只见门口站着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不过表情却是有点狰狞,破坏了她原本的美丽。

柳协一看到她,眸子微微地睁大……李芸?她从上海回来了?

李芸怒火冲天的冲进办公室。这些天她一直待在上海,莫名其妙临时被派去出公差就算了,谁知才刚回台湾,就听到有人窃窃私语,说上官季海近来对一个女孩子非常好,还把对方的办公桌安排在他总裁办公室里,让她气得直冲办公室,倒要看看那个狐狸精到底是谁?

大眼往四周一瞄,她一下就看见旁边的白色办公桌旁坐着两个女孩,其中一个胖胖的,绝对不是这一个。

眯起眼,她恨恨地瞪着另一个纤瘦的女人,大步走到人家面前,一手在办公桌上拍了下去。

“你是谁?怎么可以待在总裁办公室里?”

福圆圆愣了愣,有些担心地看着柳协。她想起来这个漂亮的凶女人是谁了,之前刚有听人家说过她的事。

柳协也是一怔,讶异地看着李芸。难不成她认不出自己是谁了吗?

见她不回话,李芸气愤地看向桌上的名牌,上面写着一个有些陌生又熟悉的名字——柳协。

“协、协,什么涵嘛?三年前一个,三年后又一个!”她看到那个名字简直就抓狂。以前一个协迷得上官季海团团转,幸好被她赶走了,现在又一个协跑出来。

上官季海眼睛瞎了吗?到底把她这个大美人放到哪去了?

柳协听她这么说忍不住偷笑。三年前的那个跟三年后的这一个,其实是同一人,只是姓氏不同而已。

李芸瞪着这个竟敢偷笑的女人,眼睛蓦地瞪得大大的,她错愕地打量对方,觉得对方好眼熟,好像一个人……

接着,她倒吸了了口气,讶异地伸出一根手指指向面前的女人。“你、你……你不是张协吗?”

柳协淡淡一笑,“敝姓柳,很高兴认识你。”看她吓成这样,自己竟挺高兴的。

李芸不敢置信地瞪着她,好一会儿后才回过神。“不对,你是张协,你为什么在这里?还改名叫柳协?”该不会……上官季海已经发现她当年所做的一切了?

不、不可能,他们没有任何证据啊……但是,她又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以前姓张,现在改跟母姓,姓柳。”柳协撇撇嘴道。

李芸顿时有些慌了,神情狂乱地看她,“你、你不可以在这里,快点走!”只要有她在,自己根本没有任何机会了。

“为什么我不能在这里?”她反问一句。

被她的目光看得有些心虚,李芸强自挺起高耸的胸部,冷冷一哼,“季海是我的,你别想缠着他。”

“噗——”福圆圆噗哧一声笑出来,“你笑什么?”她拔尖嗓子叫骂着,福圆圆笑眯了眼道:“你好好玩喔,季海哥怎么会是你的?他喜欢的明明是协姐。”她没看过这么厚脸皮的人。

“你!”李芸被她顶得满脸通红,怒气冲冲地冲上去就要打人。“你又算什么东西?我撕烂你的嘴!贱人!”

福圆圆吓了一跳,绕着桌子跑给她追,而柳协看着她的举动,表情一沉,等她冲到自己面前时,猛然伸出没受伤的那一脚。

“啊!”李芸不负所望地跌了个狗吃屎。

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后,她二话不说冲到柳协面前,扬起一手就要往后者脸上扬下去。

可柳协脚受伤不便行动,只能一只脚往地上蹭着,滑开椅子险险闪过她挥来的手。

“这是在乱什么?”

一道怒吼在响,震得办公室里三人都不由自主地停下动作。

三双眼睛,下意识地一起往门口看过去,看到敞开的门边站着一个面色铁青的大帅哥,正冰冷凌厉地瞪着李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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