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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归掣就驾着车去接于岚漪上班,在他知悉她每天交通往返花费那么多时间后,简直感到不可思议,对她的怜惜也更多一分。

当两人携手进公司时,毫无意外的成为众所瞩目的焦点。

于岚漪害羞尴尬的想抽回手,却被他毫不妥协的牢牢握住。

跨越朋友的界限晋升为情人之后,归掣的态度更是明显,温柔、霸道且无比宠溺。

他在运动会上耀眼的表现,早已成为公司上下的一则传奇、一记惊叹号,是女职员崇拜爱慕的对象,男职员仇视抵抗的敌人。

而他是俱乐部男公关的身分也不晓得出自谁之口,只隔一夜便神奇的传遍整栋办公大楼的每个角落,让他想不受关注都难。

总之,他们的恋情饱受关切,且并不受到祝福。

但,归掣可不把他们当一回事,所有谣言、中伤的蜚短流长,他都只是一笑置之,不回应也不解释。

人们因为无知、缺乏信心,才会选择以伤害别人来满足自己的虚荣。

相较于他的怡然自得,于岚漪就显得无所适从,每道不友善的眼光和尖酸刻薄的言语都是她压力的来源,几乎将她好不容易才构筑的爱情堡垒击垮。

纵使获得万人迷的青睐,她还是对自己缺乏信心,自卑是日积月累的轻藐与嘲笑下晦涩的产物,想要铲除干净并非一两天就能达成。

午休时间,归掣因有事而未能与她共进午餐,于岚漪只得独自吃着自己做的简单便当。

日子没有因为她坠入爱河,一切都跟着美好梦幻起来,该来的麻烦一样也没少过,而且比从前更多、更麻辣。

「还在吃这种猪饲料啊?!真是一点长进也没有!」陈佩颖逮着机会,率领众兵将展开一场女人的战争。

于岚漪努力地不受她们影响,低着头默默进食。

「跟个男公关谈恋爱,有什么好骄傲的?!」陈佩颖仰起下巴,不齿的嗤哼。

哼!要不是那个自大男公关,掌握了她替男友贩卖违禁药品的证据,她说什么也不会轻易放过眼前这个衰女人。

不过,隐忍了那么久,她实在看不惯这衰女人那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再不发泄积压多时的鸟气,她会闷出病来。

「他只是想把你的钱榨干,然后拍拍屁股走人,你还天真的以为他爱你?」陈佩颖酸葡萄心态的讥诮道。

「男公关就跟酒家女没两样,要的是钱,感情只是他们用来赚钱的工具。」跟班小玉发表了一篇自以为是的观点。

于岚漪突然觉得好笑──她一穷二白,哪有钱被骗?

况且,她们不知道的是,她们口中靠骗女人钱过活的男公关,甚至还反过来替她偿还不晓得几百年才还得清的债务。

她暗忖,若金钱能买到他的温柔体贴、呵护宠爱,而她又真的有钱,她恐怕也是被骗得心甘情愿。

然而,她一直忘了问:既然他需要钱,又如何拿得出三百万?

「真是犯贱!」陈佩颖发现她扬起嘴角,随即怒不可遏的破口大骂,手一挥,将于岚漪只吃了几口的便当打落,饭菜洒了一地,午餐宣告泡汤。

「别以为有人当靠山,你就跩起来了!」陈佩颖粗鲁的拽住她乌溜溜的秀发,另一只则胡乱揉捏着她细嫩的粉颊,极尽糟蹋之能事。

「放开我……」于岚漪的声音和她受虐的脸蛋一样,呈痛苦的扭曲音调。

「哈哈哈……好丑……」陈佩颖变态的狂笑,尖利的指甲嵌入于岚漪的肌肤,在她清丽的脸庞留下好几道鲜红的伤痕。「毁了你的脸,看你还能不能勾引男人!」

「不要……」于岚漪奋力想挣脱,荏弱的身子却被其他小跟班压住,无法动弹,只能无助的任凭宰割。

泪水不断的自她眼角滑落,是皮肉上的疼痛也是心灵上的屈辱。

陈佩颖因妒生恨,失去了理智,当下,巴不得拿把刀子在她的脸上作画。

「你们在干什么?!」路过的经理见状,连忙冲向前大声喝阻。

「呜……」于岚漪痛苦的呜咽着。

「快点住手!」经理出手试图拉开扭成一团的女职员,一个不注意,也被利爪划破了脸。「再不住手,我要叫警卫来处理了!」

女人一旦发起狠来,气势绝不输给男人──经理果真动手拨电话通知警卫。

在警卫赶来的时间里,经理仍试着制止,却反而害于岚漪承受更多的皮肉之痛。直到身形高大的年轻警卫到来,一一将发了狂的女人架开,才终于停止一场腥风血雨。

于岚漪的身心都遭受严重伤害,她蜷缩着身子、如风中落叶般频频发抖、嘤嘤哭泣。

这无妄之灾,在她脆弱的心留下难以磨灭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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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掣知道事情后气愤不已,把手边搜集了一段时间的违法交易证据交给警方,陈佩颖和她的男友──业务部主任纷纷被捕,至于曾无知帮忙转交药品的于岚漪,在他刻意的保护下,自然没被卷入这场是非。

一直到这时候,于岚漪才确定自己真的被利用,成为犯罪工具仍不自知。

至于其他动手打人的帮凶,也在他暗中主导下卷铺盖走路。

在他的强迫下,于岚漪在医院休养了几天,幸好伤口不深,不会留下任何疤痕,但心灵的创伤却不是短期内能够治愈。

「你说……你把我的工作辞掉了?」听到他的话,于岚漪激动的提高音调,瞠大的双眼充斥着错愕。

「嗯。」归掣肯定的点头。「还有,我把你租的房子也退掉了。」他又丢了一个爆炸性十足的讯息。

「嗄?!」接获晴天霹雳般的消息,她的眼睛瞪得更大,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她好不容易找到租金那么便宜的房子,他竟然未经她的同意,擅作主张的把房子退租了?!

这男人……难道先前的温柔只是假象?专制霸道才是他俊美外表下的真面目?

先是让她丢了工作,还一并连她的住处也取消了,他到底想干什么?!

「我妈妈跟奶奶呢?」这才是她最担心的。

「我就是来带你去看她们的。」归掣勾起嘴角,神秘兮兮的轻笑道。

她发现,她根本不了解他。

「你把她们带到哪去了?」于岚漪慌张的追问,眼中写满担忧。

「跟我走就知道了。」他先卖个关子,牵起她的手,离开医院,坐上他的宾士车,前往目的地。

行驶了约莫二十分钟的车程,他们来到一处环境清幽的高级住宅区,车子滑进停车场,搭乘电梯上楼。

于岚漪满腹疑惑的跟着他,进到一处装潢幽雅的房子。

一入内,她就看到母亲和奶奶坐在客厅鹅黄色的沙发上,悠哉的喝着茶。

「妈、奶奶……」她瞠目结舌,一头雾水。

「岚漪,你出院啦?快点过来这里坐。」于妈妈开心的对她招手,脸上漾着愉快的笑容。

她现在──是在做梦吗?

归掣索性揽住她的腰,带她入座。

「这茶真是香,你也喝喝看。」于妈妈为女儿斟了一杯高级冻顶乌龙,催促她品尝。

「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于岚漪偏着头,万般不解。

「以后,你们就住这里。」归掣在她耳畔轻声说道。

「住这里?」她惊呼。「怎么可能住得起?!」这里的租金恐怕是以前的十倍不止。

「尽管住下来,什么都不必担心。」他宠溺道。

「为什么……怎么回事?」于岚漪觉得头昏脑胀,才在医院待了几天,事情就变得这么诡异。

「这是我朋友的房子,他们举家移民,空着也是空着,所以我就请对方借我暂住。」他暂且还不打算说实话,告诉她这房子是他的。「你就在家好好陪伯母跟奶奶,过一阵子,我再帮你安排工作。」

于岚漪总觉得他的说辞怪怪的,但又一时抓不出哪里不对劲。「那怎么行?!没有工作怎么生活?!」

她的存款只有区区五位数,台北物价这么高,很快就会用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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