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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一节:外星人

魔鬼带着孝妞与奥隆到处走动,当着孝妞的面,就说找蚊精,与奥隆讲,就说找撵他呆不下去的那些人。并嘱咐奥隆,遇人千万不能说出自己是从哪里来的,以免人家寻仇过去。到时别这个地方讨不回来,威拉托星球再被人家夺走,弄不好鸡飞蛋打,两手空空。奥隆虽说是鲁莽一些,脑袋转的慢了一点,总的来说,还没有傻实心,“嗯嗯”着不住地点头答应。

魔鬼对奥隆说:“在威拉托星球,我是见过你本事的,很是了得。如今来到了地球,就不知还好用不好用了?”

奥隆撇着嘴哼哼着,那双大眼珠子上下翻楞个不停:“本事学到了身上,到哪里都是一样的,不用试,一点问题都没有。”晃动着胳膊。

“那可不一定啊,不试一试谁知道呢?”高米尔眯着悬狸眼睛,不屑地望着奥隆。

“我现在就施展一下,让你看个明白。”奥隆把双臂一奓,身子一抖,凭空产生无数棵树来,与魔鬼上次在威拉托星球看到的一样。

魔鬼把大拇指一竖,连连点头:“好C!不错!不错!可就是不知道这些东西到底能干什么?”

奥隆把自信的大脑袋一晃,趿拉着高傲而不可一世的大眼皮,觑觑着露出半个眼珠:“这树见地便可生根,满天能够飞舞,让它抓啥就抓啥,让它吃啥就吃啥。”

魔鬼兴奋得一跳多高,这回竖起了两个大拇指:“能不能做个示范,让我看个清楚。”

奥隆有点犯难,左看看右看看:“拿什么来试呢?”

魔鬼指着前面的城市,恨不打一处来地说:“那里有很多很多的人,就到那里试一下好了。”

奥隆一听,把趿拉的眼皮卷起来,两只眼珠子瞪得溜圆,里面包含着怒气:“拿无辜的人来试,你这是什么主意?亏你在这地方还住了那么久,难道连一点仁爱之心都没有吗?”

其实,到了这里,奥隆就应该止步了,就应该了解高米尔是个怎样的人了。跟着一个心术不正的人走路,迟早会把你带到贼船上去,迟早会把你推入罪恶的渊薮里面去。不管那人外表装得多么可怜,多么慈善,穿上多少层遮掩丑陋的外套,捧出多少朵盛开的莲花,其为鬼为蜮的歹毒心肠,终会在他的言语和行动中,自然地流露出来。

魔鬼眨巴着悬狸眼睛,开始向奥隆售奸售恶:“你不了解这里的情况,也不了解这里居民是一种怎样的凶恶。我的孩子,原本有几百上千万,都被这些可恶的家伙给打死了。就剩下你看到的那一小撮,不得不逃离这个地方,搬到了你们那里。如果你要想搬到这里来住,他们就像当初对待我那样地对待你;如果你要是把威拉托星球上的居民,带到这里来,他们就像当初对待我孩子那样地对待他们,会把他们全都杀光的——只要你还想来到这里,无论从哪个角度考虑,都得杀光这里的人。”

奥隆有些犯犹豫,无仇无怨地下不去手,毕竟从来都没有干过这种事。魔鬼就在一旁催促:“如果别人出了大力气,而你却像没事人似地,在一旁卖呆。最后取得了成绩,你还想与人家去分享,觉得可能吗?即便别人愿意,你也没那个脸去?受了——任何没有付出就想得到回报的做法,都是不可能的。”说完,不再顾奥隆,带着孝妞向那座城市飞去。

魔鬼扇动着翅膀,把自己的法器,变成了两把飞旋的刀片,开了杀戒。

奥螺了狠心,把脚一跺,催动万万千千棵树,飞进了城里。转眼间,城市变成了一片废墟,人一个不剩地全被杀光了。最后,孝妞还不忘扇了两扇子,放了一把大火。

常言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说的是与什么人接触时间长了,就会耳濡目染地受到其的熏陶和影响,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连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变化。奥隆与魔鬼吃喝住行在一处,潜移默化之中,心变得狠毒起来,性情变得残暴起来,把杀人当成是家常便饭。

一种会飞的树,到处吃人,这样怪异的事情,发生在当下的这个时候,是在给大华上眼药。各地的人,都因为手里没有了武器,拿不出像样的东西来抵御,而颇有烦言,怨声载道。可他们却哪里晓得,用那些“破铜烂铁”去对付奥隆的飞树,连个屁作用都不起。

一直都不缺乏幻想地满脑子都是小九九的高米尔,自有他的盘算。让奥隆作一作、闹一闹,引起大华的注意,双方互掐一下。若把奥隆这傻家伙打死打伤,奥特不能坐视不理,肯定出山来报复。双方在仇恨的驱使下,定然会发生你死我活的争斗。自己从中用点阴功,使点阴力,让彼此的仇恨发酵燃烧,便可坐收渔翁之利。如果大华取胜,他便安安稳稳地在威拉托星球称王称霸;如果奥特取胜,他便带孩子们重新返回地球;如果双方两败俱伤,两个星球就全都归他了。想在哪里欢乐,就在哪里欢乐;想在哪里快活,就在哪里快活——完全由着自己的喜好和性子来定,那该有多么地美滋美味!

这日,奥隆主动表示要去杀人,高米尔点头微微一笑,心想,自然而然就上道了。只要习惯了一切,就全都顺溜了,便大加鼓励地道:“你的到来,把保护这里居民的那些人,都吓得屁滚尿流地不敢照面了。你就再施展一下大法力,让我再开开眼界,让他们更加地胆战心惊,更加望风而逃地再也不敢露面了好不好?”几巴掌奉承拍马的话,把个奥隆完全弄晕了,傻狗不识臭地真把自己当盘菜了,姓什么叫什么,就连他爹他妈是谁都不知道了。

傻瓜加愣头青的奥隆,被高米尔彻底地迷糊住了,完全相信了其满嘴的胡言乱语,真以为自己的法力无边了。便又发功弄出一些飞鱼来,这东西长有双翅,展开后可以在空中飞翔,摆动着又可以在水中游动。全身银白,嘴大大的,里面长满了锋利的牙齿,前排如钢针,后排如钢锉。随着奥隆的手势变动,那些鱼向城市飞去。

拉西德与米歇尔正巡视到此,望见数不清的光点,向自己这边飞来。近了看得清楚,原来是一群银白色飞动的鱼。正不知如何应对,那鱼见到两个,张开嘴巴,露出了白白的牙齿,扑上来就咬。

米歇尔忙从怀里取出上帝的铜网,随手撒开,向飞鱼兜去。那网闪着金光,越来越大,吓得那鱼四散奔逃,转眼便没了影子。想这世间,一物降一物,秤杆再长,小小的秤砣就能把它压住。牛怕鼻环,马怕套杆,老鼠见到猫就会胆寒……那鱼见了网,有种与生俱来的恐惧,就像飞鸟见了弓箭,走兽看到了陷坑一样。

奥隆见米歇尔用网兜他的飞鱼,又发功弄出了一些飞树,驱赶着从后面上来了。这回,米歇尔的网就不管用了,被那树缠绕住动不得,只好收起,与拉西德飞身来斗奥隆。

高米尔指着拉西德与米歇尔告诉奥隆:“就是他们把我从此地赶出去的,还杀光了我的孩子,万万不可手下留情。”

奥隆答应一声,迎住两个,像一座小山站在当口,打雷一般地吼道:“但泛好的东西,都应该大家分享。就像一个大饼,你独自一人吞嚼,让别人站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不管他饥不饥、饿不饿,是不是有点过于残忍地自私自利了呢?”振振有词地还说出了一堆道理。

拉西德与米歇尔从来都没有见过奥隆,看其是个大块头,形貌、言语和自己有些不同,知道其来自外空。拉西德便问:“你来自何方,为什么到我们这里杀生害命?”

奥隆指着高米尔:“我是专门前来为这位道友打抱不平的。你们杀了他那么多的孩子,又把他从这地方赶了出去,天下还有这样的道理吗?”

米歇尔知道,这是魔鬼找来的帮凶,根本不了解实情。还摆出一副老大的架势,说三道四的,甚是气愤:“你罔顾事实地在这里说黄道黑,难道很了解他孩子的所作所为吗?”

奥隆大脑袋一晃:“他的孩子干过什么,我是没有看见,可看见他被人赶得无家可归了,被人赶得四处漂泊流浪了……”

拉西德见这货蛮不讲理,说多了也是白费口舌,便大叫道:“想管这里的闲事,得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飞身就上来了。只见他一脚踏着一个天平的托盘,连珠炮一般地发出砝码,向奥隆一个接着一个地打来。

米歇尔也用上帝的铜网来扣,不想奥隆扭身没了影子,两个寻找之时,全身上下不知挨了多少拳脚,不敢恋战,飞身离去。

奥隆初战告捷,以为高米尔说的高人,也不过如此,得胜的狸猫欢如虎,生怕跑了两个,急追而来。拉西德与米歇尔知道安德森与兰黛离此地不远,前去求援。

安德森与兰黛迎住两个,见被人打伤,还没等问明情况,奥隆就追了上来。安德森指着他:“看来驱使飞树吃人的就是你了?”

奥隆自鸣得意地点了一下头:“不错,好汉做事好汉当,是我。”见自己追的二人多了两个帮手,把膀子一摇,大手一挥,“我要为高道友讨个说法,夺回原本属于他的东西。”

安德森也点点头,双眉拧在了一起,两眼瞪圆了:“既然你已承认,那就给无辜惨死在你手下的百姓一个说法吧,用你的狗命进行偿还。”祭出上帝的烙铁来打。那宝前面窄后面宽,呈三角形状,上面还长了个把,由小变大,由黑变红,直直地向奥隆砸去。

奥隆从来没有见过,不知是个什么物件,傻呵呵不自量力地用手去抓。

经验告诉我们,即便是凉透了的粥,吃之前也要用筷子搅动几下;即便是再浅的水,趟的时候,也要试探着一点点地往前走——烧红了的烙铁,那可是抓不得的。

魔鬼见了高兴,心想,原来这货还有这种本事,连烧红了的烙铁也敢去抓。正当他欢喜之时,奥隆把安德森的烙铁接在了手中,顿时双手生烟,嗞嗞直响,一股火燎猪爪的气味蔓延开来。

奥隆痛得哇哇大叫,紧抖双手扔掉烙铁,晃动身形,气急败坏地来取安德森。兰黛见状,把上帝的神笛送到嘴边,悠悠地吹奏起来。曼妙的笛声,像一位美艳绝伦的年轻女子,挥动长袖,轻歌曼舞地飘飘而来——奥隆产生了奇妙的幻觉,原来谁都是吃人间烟火的,向着那女子就去了。

这时,拉西德踩着天平的托盘旋身飞过来,扬手打出七个砝码,有两个正中奥隆的前胸,一溜跟头被打飞出去。再也不敢有想法了,起身就逃。

魔鬼被几个围住,此时此刻的他,法力锐减,又知对手能死而复活,没心情缠斗。便向孝妞喊道:“就让你那清凉或偏暖的风,送送他们吧,看看威力是不是被他们遗忘了。”

孝妞正端着扇子等候着呢,连扇几下,送几个没了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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