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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1)

结果因为郝柏仕突然回国,薛维刚和郝碧莹的上班约会泡汤了,上班时,薛维刚当然有诸多怨言。

他不喜欢公私不分,但现下很多事情都只能在上班谈。“我不明白,为什麽下班後不能一起去吃饭、看电影?”

“不会很久的,等我大哥回纽西兰就成了。”

“你大哥很可怕?还是会杀了我不成?难道你连谈恋爱都没有自由?都几岁的人了。”

“要是我大哥知道我们在交往而且有关系,他是不会杀了你,但会逼你和我结婚,你要是不怕的话,下班我们就去约会吧。”她笑着回答。

“逼婚?不会吧,都啥年头了,现在不婚族那麽多,没有人因为谈恋爱就非结婚不可。”

“我自个儿完全可以理解,但是我家人不能接受那种论调,我就是怕他们,才会一直骗他们说我在准备公职考试没就业。我觉得谈恋爱是两个人的事,不希望他们跳进来插一脚。”

“我知道了,那你就早点把他打发回纽西兰吧。”

“知道啦!我也希望他快点回去。”

“听起来你怎麽比我还委屈啊?和我交往见不得人吗?”没想到郝碧莹比他更阿莎力,活像她一点也不想让他俩的关系曝光,这还是第一次有女人这麽不想和他结婚。

“薛维刚,你这是在故意找我吵架吗?”非常时期,她也顾不得现在是上班时间,直接就呛他。

“得了,你还是去忙你的。”再讨论下去,他们肯定会吵起来,那样一来,更容易泄漏秘密。

郝碧莹离开他的办公室後回到自己的座位,却发现她大哥竟然跑来了,此刻他正被几个秘书和助理围绕着。

给茶水、递咖啡,根本就把他当成王子伺候着。

“郝秘书,你回来啦,你哥来找你呢!”

“郝柏仕,我在上班,你来做什麽?”她冒火的瞪圆双眼瞅着他。

“路过这里,就上来看看你工作的环境。这里不错。”

“废话,台湾数一数二的生化科技公司,能烂吗?好了,你看过了,快点走吧,有事情我下班回去再说。”

不想大哥留下来继续胡闹,她很用力想把他送走,但哪那麽容易,郝柏仕身高一八五,光站着就像是一道铜墙铁壁,岂是她一个小女子能轻易动摇得了的。

“你们总监在忙吗?他那麽照顾你,我想跟他打个招呼。”

“我们总监很忙,要见我们总监要先预约,你的意思我会帮你转达。走了啦!”

“郝碧莹,你好像很怕我见到你上司,有什麽特别理由吗?”

“哪有什麽特别理由,任何一家公司都没有这种例子,你突然跑来要见我们总监,是想害我失业吗?别闹了,快点走,不然我跟你翻脸!”她板起脸想把大哥送走。

“那下班後请他吃个饭……”

“郝、柏、仕!”

看起来不太妙,火山要爆发了,郝柏仕忙说,“好好好,我走,晚上我有个约,晚餐你自己打理。”

太好了,一想到终於可以短暂的摆脱大哥,郝碧莹差点跳起来大声欢呼。

她终於送走了郝柏仕,几个平常就想钓凯子帅哥的助理和秘书挤到她的位子周围,“你哥今年几岁?结婚没?在做什麽工作?”

才送走一个惹祸精,又来几个三姑六婆,看来她的耳根想落得清静,还得再等等呢!

***

已经连着好几天,郝碧莹和薛维刚都没能好好约会,因为郝柏仕盯得很紧,今天算是偷来的机会,趁着他晚上有约,他们俩一下班就驱车前往阳明山,找地方看风景、品美味。

难得偷来的约会,他们格外珍惜,吃完了美食,就手牵着手在餐厅附近散步。

他们很喜欢晚上的宁静,微风吹来,仿佛可以闻到秋天的气息,白天为了隐瞒众人耳目,他们总是刻意的保持距离,於是晚上的相处便格外的黏腻。

十指交扣,目光时而在对方的脸上驻足停留。

当她恬静的望着他笑的时候,他就会隐忍不住,想品嚐她那朵甜笑。

一吻落下,他的唇便四处游移,似在品味一道美食,而後顽皮地评论着,“唇甜的、眼甜的……”

郝碧莹所散发出来的滋味,都是甜的。

“你的嘴巴也很甜,很会甜言蜜语。”她笑着调侃他。

“我可不是哄着你玩。”他转个身,霸气地伸手揽向她的腰肢,让她紧紧贴靠着他的胸膛,“看不出来我已经为了你意乱情迷了吗?”

如此大剌剌的示爱让人不禁脸红心跳,庆幸夜色昏暗,才让她脸上的红有所遮淹。

两人以为四下无人,殊不知有心人在一旁窥伺着。

郝柏仕一直不相信妹妹的说词,所以早早请了徵信社跟住两人,为的就是要确定她和薛维刚的关系。虽然现在这种场面不适合他出场,但是为了让两人的“奸情”无所遁形,他也顾不了那麽多了。

两人正搂抱着彼此看夜色,他杀风景的站在两人身後,轻咳两声才开口说:“不是说你们只是上司下属的关系,现在这又是什麽情况?”

身後突然冒出声音来,郝碧莹和薛维刚吓得飞快分开,转身看到竟是郝柏仕,他们的表情都像见到鬼一样。

“大哥……”完了!这下死定了!她下意识冲到郝柏仕面前,抓着他央求着,“大哥,你千万不要跟爸妈说!”

“太迟了,我刚刚已经打了电话。工作也要瞒着家人,谈恋爱也要瞒着家人,是不是要等到孝生下来才要让我们知道你在台湾都在做些什麽事?”郝柏仕正经八百的数着妹妹的不是。

谈恋爱而已,有必要说得那麽严重吗?这郝家人都不知道在想什么,看郝碧莹吓成那样,薛维刚看不下去了,挺身出来扞卫她。“她都成年人了,自己的事情可以自己做主。”

“你别说……”她想阳止,却被大哥问话打断。

“到什麽程度了?”

“大哥……”

“还不说实话吗?”

“够了吧,我尊敬你是她大哥,但这样会不会管得太超过了?”

“小子,你有没有碰她?”

“什麽?”一开始,薛维刚的确被郝柏仕的气势给吓到,但想想,现代人谈恋爱,你情我愿,当事人都不在意,旁人自然没有立场多话,於是胆子大了起来回说:“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

“该死的家伙,你那是什麽态度?我小妹是给你玩好玩的吗?”怒斥过薛维刚,他转而质问宝贝妹妹,“你说,这家伙有没有碰你?”

“有,我碰了。”薛维刚代答,男子汉大丈夫,如果这都不敢承认,就太孬种了。

“你……”郝碧莹快昏了,事情已经完全脱离她能掌控的范围,此刻,她好想找个地洞把自己藏起来。

***

郝妈回台了,而且一回台就直奔薛维刚的办公室。一听是郝碧莹的母亲,薛维刚没胆说不见,只是气势上,他当场矮了一大截。

毕竟说啥她都是郝碧莹的妈,之前他还能挺直腰杆和郝柏仕辩驳得理直气壮,但面对郝妈,他却有种无颜见江山父老的羞愧感。

这事怎么着?只是谈个恋爱,搞得好像他犯了滔天大祸似的。

“郝妈妈请坐,您要喝茶还是咖啡?我让人帮您泡来。”

“要不要娶她?”郝妈没回答他的问题,劈头就是逼婚。

“蛤?”

郝碧莹紧张得想要出面阻止,但是看到妈妈的瞪眼,她立刻缩回来。

这回,妈妈真的发怒了!

“我这个女儿是我们郝家的宝贝。”郝妈冷凝着脸,开始训话。

“我知道,每个儿女都是家里的宝贝。”

“不一样!我这个女儿可是我们家千盼万盼才盼到的,所以我们全家上下都很疼爱她,绝对不容许她受到了点伤害,”

“我也很宝贝她。”

“那就是要娶她喽?”

气氛顿时凝结,时间仿佛停顿,好半晌,薛维刚终於找回自己的声音,“郝妈妈,不瞒您说,我们没有结婚的计画。”

“什麽?!”郝妈气得从沙发上跳起来,“你再说一次!”

郝妈的气势果真是不容小觑,一凶起来,别说郝碧莹不敢答腔,连薛维刚也被吓到。但,不回答问题,肯定过不了关。

薛维刚顺了口气,才再度开口,“我们没打算结婚。”

“意思是说,你只是跟我女儿玩玩而已……”哪个妈听到这句话不发飙,感觉就是好好一个女儿让人给白白糟蹋了。

“我们不是玩玩,只是没有结婚的计画。我们觉得,婚姻也只是多了一张证书,只要彼此重视对方,有没有结婚并不重要……”

“你给我住口!”

被郝妈一喝,薛维刚连忙闭上嘴巴。

“不想结婚就别来纠缠我女儿。”郝妈一把拉着郝碧莹就往外走。

“妈……”

“你给我闭嘴,今天就跟我回纽西兰,我要是放你一个人在台湾,哪天你未婚生子我都不知道!”

一听到郝妈要把郝碧莹带去纽西兰,薛维刚也紧张了:“郝妈妈,有话好好说,我和碧莹是认真的。”

“嘴巴长在你脸上,你要怎麽说都行,今天说对我女儿认真,但是没结婚就没个约束力,哪天你看她看腻了,一脚踢开她,我们是不是要摸着鼻子自认倒楣,倒不如现在我就把她带走,我自己的女儿我自己管教,就算她不工作,我还养得起她。”

“我不会那样对待碧莹的。”

“口说无凭,我凭什麽相信你?”

“那我应该怎麽做,您才肯相信?”

“结婚!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给你一天时间考虑,你要答应娶她,我就不带她去纽西兰,要是你还是决定不娶她,那就什麽都不必说了。”

“郝妈妈……”

“该说的我都说了,决定权在你。你跟我回去。”话一说完,郝妈就强硬的把郝碧莹拉走。

接下了烫手山芋的问题,薛维刚头痛了。

结婚一直是他的瓶颈,他很喜欢郝碧莹没错,但却没有做好心理准备要接受结婚後可能延伸出来杂七杂八的烦人事情。

一天……给他一个月都未必能够想清楚,郝妈竟然要他一天之内决定他的终身人事,爱情、自由,他该怎麽抉择才好呢?

***

屋漏偏逢连夜雨,薛维刚正在为郝妈丢给他的问题伤脑筋着,他母亲又拎着大包小包突然出现,当下,他就觉得大事不妙。

果然,他母亲话还没说,就放下手中的行李,淅沥哗啦哭了起来。

“妈,出了什麽事?”他抓起面纸盒,直接走到门口,边抽面纸递给他母亲选问:“您怎麽突然一个人回台湾?爸呢?”

“我不知道!以後都不要问我他的事情,我不想活了!”

过去他母亲只会一哭、二闹,从不曾闹到说不想活,看来这回真的事态严重。

“到底什麽事?爸又做了什麽惹您不开心的事?先坐下来,我帮您倒杯热茶,顺口气再说。”他把母亲拉到沙发安置妥当,自己转身到厨房倒了一杯温热的开水,再折返。

这期间,他母亲还不断嚷着:“我不想活了!反正那人也不柞,我就依了他的希望。”

“那不是让他更快活,妈,你别傻了。”他把水递给母亲,如是说道。

“不管了,随便他了!”

“既然不管,又要随便他,那更不用在意他,你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每天去游山玩水,爱找谁就找谁,也让他紧张紧张,不就得了。”

他说得轻松惬意,好像在讲别人家的事情,李慧岚却是听得目瞪口呆:“你是我儿子吗?你这是叫你老妈也学那个人一样到处拈花惹草吗?”

“有何不可?这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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