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失身

更何况这等血腥的场面,没有当宠厥过去,已是不错。

难得钮祜禄氏是满清大族,从小礼仪规矩最是讲究,面对眼前异样事态也不至失态,熹云握住门框的手已经颤栗,抢自定了定神,这才看到院子里如同所想的横尸一片,大多是寺院里的和尚,青色的袍子上面血迹斑斑,圆润的佛祖撒了一地,躺在血色的地上诡异无比。

开着的屋内传来一声凄厉的叫喊声,接着一个身穿青色大炮的师傅惊慌失措的跑出来,看到停在门前的熹云惊恐的瞪大了双眼,接着似乎在他的背后,有人挥了一刀,鲜血四溅,他的身体在熹云的面前直直的倒下,倒在血泊里没有了生息。

熹云禁不住用手掩唇,十指尖尖,捂住樱红的唇,不让自己尖叫出声,杏目圆睁,生怕自己也惨死冰凉的刀下。

那个握刀砍死和尚的是一个身体修长的冷酷男子,那个男子仿佛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罗刹,手持长剑卓然而立,男子有一双深邃的眼眸,直直的望进去就像坠入幽谭中难以自拔,挺直的鼻梁,优美的薄唇,冷峻的下颚曲线透露出主人的冷酷漠然,他身姿挺拔,矫若游龙,一身金线绣龙的黑色锦袍,腰带上系着白玉翔龙玉佩,双腿修长,那绣满金线的衣上却并未沾染半丝血迹,仿佛这些人并不是他所杀,他只不过是个俊美而又冷酷的看客而已。唯有他手中那柄依然沾满血迹的长剑反射出寒冷锋利的冷光,将院内的温度降到冰点。

男子发现了站在一旁动也不动的熹云,直直望着她,犀利深邃的眼神几乎让她招架不住,身上已经渗出冷汗来,她不敢让他看出她的软弱,她只得强自镇定,抬头迎上去。她一身白衣站在门边,如墨的发随风飘动,秋水般的眸子盈盈而望,仿佛一汪沉静的湖水,安静的不起一丝涟漪,昏天暗地中,她仿佛一朵圣洁的白莲花,纯净而清新,吹散了院子里的血腥味道。

果真,白衣盛雪,乌发如墨。

“什么人?”男子脸上看不出任何起伏,薄唇微起,冷冷吐出这几个字,声音磁性低沉,却如地狱里的酷吏,不带一丝温度。

熹云只觉的身体已经撑到了极限,却仍要强自撑着,声音尽量不要颤抖保持平静,望着男子那双冷若寒冰的眼睛,故作轻松的回答“香客而已。”这个男子的眼神。。。。。。。。好生可怕。

男子脸色依旧平常冷酷,却在不经意间闪过一丝异样神情,深邃的眼眸杀意顿显,熹云还没看清怎么回事,脖颈已经被攥到那个人的掌中,修长的指卡在白嫩的脖颈上,他只需轻轻一握,手上这个美丽的生命就可以了无声息的停止。

手中罗扇早已随风而逝,落在血泊里,染尽猩红,熹云感到自己生命将至,她涨红了脸,艰难的呼吸,忍不住用双手去掰开那只钳制住自己的大掌,无奈力气微弱,那大掌纹丝不动,熹云放弃希望,闭上了双眼等待死亡的黑影走来。

男子看她不动等死的模样,眯眼瞧她甚是有趣的勾唇冷笑,熹云等了许久,只到鼻腔可以吸纳新鲜空气之时,她知道他放开了她。她顿时腿软的坐在地上,用平静的语气保证“我不会说出去”她知道他担心的是什么。

他满意的看着熹云,觉得她是个懂得自救的女人,而且还很聪明的猜透对方所想的是什么,这便是她的聪明所在,就算不畏,他也不想让人别人看到,意外地,他觉得他相信她,可是,他放了她并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因为他中招了,体内的媚药急速上升,考验着他的自制力。

她的人离得很近,樱红色唇瓣让人忍不住想要采撷,女子 特有的清香围绕鼻端,他的下身猛然绷紧,眼眸中的情欲一闪而过,他俯身将她提向屋内。

有一种媚药,不与女人交合就会死去,他懂得游戏规则,所以他不会死。

熹云被重重的摔到在坐榻上,背部被格的生疼,她痛的蜷起身子,身形被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遮住,男子居高临下的眯眼瞧她,双目染上的情欲深深睨着她,这时她才明白,他放过她是为了什么。

她急急的往后退,脑海中浮现大堆想要说服他的说辞,却无从开口,这时她才明白什么是书到用时方恨少,这种紧急时刻,什么道理,恐怕这个男子也都听不进去了吧。因为他明明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罗刹,哪里会在乎一个女子的贞洁。

熹云狠狠心,咬着牙根撞向一旁冷硬的墙壁,额头却碰到灼热的大掌,细腻的纹理烙在肌肤上,火一般的烧着,那掌往后推,身体就被轻松的挡了回来,头上发髻散落,墨一般的发泻下来,花一般的散落在白衣上,青丝缭绕。

她娇喘微微,小兽一般的往里面退缩,却被他的大掌控制住身体,仿佛现在她只是做垂死挣扎的鸟儿,他冷笑一声,紧紧的将她的双手固定在床榻上,男子依旧不发一言,强壮的身体缓缓的伏下来。“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唔.....”她极力争扎,却是无法再说出一句话,男子不耐烦的吻住她的唇,随着他冰冷的吻,将她还要开口的话彻底的堵在嘴里。

熹云从小到大,她从未与男子这样亲近,即使是她未来的夫婿八阿哥,也是连手也不曾让他碰触过,两人也只是互赠信物,或是同行出游。她的肌肤因为陌生的碰触激起一阵颤栗,他的大掌一点不怜惜的在她的身上游移,她想恶狠狠的咬下不断钻入唇中的火蛇,但他仿佛预知般的每每退去,这一切的一切仿佛不过是一种形式,他只是本能的发泄自己的欲望,身下的熹云是否疼痛与他无关。

熹云脑中一片空白,意识开始远离,依旧可以听见外面的虫叫蝉鸣,脑中去浮现猩红的血色,满满的扑来,几乎窒息。

屋内温度徒然上升,衣衫褪去暴露在外的肌肤带着微微凉意,很快,男子有力的胸膛压上来,肌肤想贴,渗出几丝汗意,身体混冷忽热,她只能机械的反抗着,扭动的身体没了力气,在他冲破最后一道防线的那刻,强忍着的泪水终于顺着眼角留下来,落在披散的发丝,溅起一朵水花。

巨大的疼痛撕裂而来,她只觉的全身四分五裂,不再完整,终于在男子一次又一次的发泄中昏厥过去,意识迷离的那刻,她极力去看清男子的容颜,却看清那双无情的眼眸,以及睨视天下的眼神。

他待身上的媚药消散至尽,男子方才起身穿衣,目光扫到榻上玉体横卧的女子,手不由微微一滞,女子虽然昏厥过去,却昏睡的并不安稳,她侧着脸埋在床榻上,脸颊上还有未干的泪痕,脸色苍白如纸,优美修长的颈,消瘦圆润的肩,胸前饱满而挺立,纤腰不盈一握,双腿修长如玉,身下溅落鲜艳落红,恍若雪原上一朵不可亵渎的雪莲。

冷漠的眼神终于有了暖色,他从怀里掏出一枚精致的印章似得物件,对准熹云的胸口凝聚内力意味深长的按了上去,在女子胸口留下了血红的琼花以及两个几乎看不见的字体‘胤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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