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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三个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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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沈家家主的意思是如何正面怼?”程遐看向沈易之带着请教的表情,心里却带上了几许冷哼,这是要拿我程遐当枪使吗?

我程遐岂是那般容易被人当做枪使的人,何况我程遐尤其是那般容易被人说动的人?莫说我程遐不愿意为你们卖命,就算我程遐落魄到了必须为你们卖命的程度,我又岂能不讨些便宜占一占?

“我晋朝的月县主在石闵的婚礼殿堂上以死明志,宁朔将军,你说是谁带着无亲无靠的月县主进入少将军石闵的府邸的?”沈易之谆谆善诱。

“我依稀记得月县主看了一眼石虎,说是石虎派人带她进入殿堂吧?虽说石虎并无伤人意,但却有着不可逃避的责任不是?”宁以恒笑起来“更何况那么多的宾客都听到了,宁朔将军不会否认吧?”

“是又如何?”程遐夹起桌上的菜肴放进嘴里,满不在乎的说道“当时殿堂之上,明帝都没有予以惩处,我这区区国丈又何必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可你是婚礼主持,这婚礼除了如此事情,只怕你也难辞其咎。”沈易之手指继续敲打着桌面,嘴角里嗜着一抹了然的笑容“你也知道如今石勒忌惮石虎的军功和军队威望,正愁没地方打压,你不觉得让你来做石闵的主婚人是件很蹊跷的事情吗?”

“蹊跷在何处?”程遐眼睛眨了眨。

“蹊跷在三,要不要我来给你说一说呀?”宁以恒倾国的脸上带着一抹看好戏的表情。

“你也知道不成?”程遐看向宁以恒,不相信沈易之跟宁以恒能心意相通,想的是同一个事情。

“何止我能说,就连我家娘子也知道其中一二,娘子,你来跟他说说看?”宁以恒哈哈笑起来,看向苏念秋“娘子,不如你来给宁朔将军说个一二?”

“好呀。”苏念秋笑眯了眼睛“其实这件事并不难猜,这其一石虎是石闵的义父,可偏偏在是石虎差人送我族妹靳绮月进入婚礼殿堂,这其中原委只怕不足以为外人道哉。而这不足以为外人道哉,却正是蹊跷之一。”

“哦?”程遐眼睛眨了眨“蹊跷在何处?”

“在我族妹靳绮月以死明志之前,石虎难道不会料到靳绮月会采用极其激烈的手段?假如石虎猜到了靳绮月会用激烈的手段来告诉天下她的心意,为什么石虎要给我族妹靳绮月这个便利进入婚礼殿堂?又为何坐看我族妹如此激烈的表达自己而不加以干预?他石虎不知道一旦我族妹寻 死,他也难逃干系?他石虎不知道一旦我族妹寻 死,他这个义父会被天下人侧目?”苏念秋笑眯了起来“宁朔将军,你说是不是蹊跷?”

“石虎不顾个人名誉,这便是蹊跷之一。”宁以恒跟着加了一句。

“是啊,是有些蹊跷。”程遐眼睛再次眨了眨“但石虎是猜不到,才弄巧成拙了呢?”。

“猜不到什么?猜不到我族妹靳绮月寻 死吗?”苏念秋笑起来。

“对啊,万一是石虎猜不到呢?”程遐想也不想的回道。

“万一是石虎猜不到?他即便猜不到我族妹靳绮月会为情自 杀,至少猜得出来我族妹定然会在石闵大婚之际大闹婚礼殿堂吧?什么样的义父才会让自己的义子丢脸如此?什么样的义父才会让自己的义子背负负心薄情的骂名?他石虎不知道自己的义子被人骂,他自己也会受到干扰吗?既然自己吃力不讨好,为什么要帮我族妹靳绮月?宁朔将军,不觉得蹊跷吗?”苏念秋继续笑道。

“你这么说倒也有几分道理,即便是有些蹊跷,也不能排除是巧合吧?万一真的是石虎心软,事发突然的巧合而已呢?”程遐帮着石虎说着好话。

“事发突然的巧合?这么说也说得过去,只是宁朔将军,假如石虎做的事情不是巧合,那么这蹊跷意味着什么?”苏念秋开导着程遐,让他慢慢细想下去。

“假如不是蹊跷……假如不是蹊跷……假如……你是说……石虎他……他是故意背上这骂名,好在我等襄国城的达官贵胄面前表现出懦弱或是考虑不周,只知一身蛮力?”程遐皱了皱眉头“只是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难道是怕……”

“看来宁朔将军想到了。”苏念秋淡淡一笑“是的,你们的赵公明帝已经引起了他的忌惮。”

“而且引起的不仅是石虎的忌惮还有他的恨意,浓烈的恨意。”宁以恒神补刀来了一句,惊得程遐看向他。

“何止是浓烈的恨意,只怕是灭其子孙才足以平恨吧?”沈易之冷哼一声。

“石虎会对明帝如此憎恨吗?”程遐不明所以的看向沈易之,再看看宁以恒和苏念秋。

“会,只怕你的外孙石弘命在旦夕,所以石勒才如此仓促的下手。”沈易之肯定的答复着。

“何以见得?”程遐不信的看向沈易之。

“何以见得?这便是第二个蹊跷之处,娘子你继续说下去吧。”宁以恒嬉笑道。

“第二个蹊跷之处便是,这次与少将军石闵结婚的是谁?是石勒的嫡次女,当今皇后刘月的亲生二女儿玉蓉公主石滢。我听闻一个有趣的是故事,当年刘月生下大公主玉檀公主时,大公主生的像极了石勒,虽然颇得石勒的宠爱,可爱妻如命的石勒为他生平一大憾事。不久之后,刘月又生下二公主玉蓉公主,这玉蓉公主出生时便光照大殿,晚霞满天,吉兆之象。这玉蓉公主本就得到了石勒的疼爱,随着这玉蓉公主越长越像刘月,石勒几乎将平生所有的父爱都给予了这个公主,可有此事?”苏念秋端起茶杯,放在唇边,轻笑出声“如此爱女如命的父亲,堪称一绝,是不是?”

“明帝的确宠爱玉蓉公主,但那又如何?”程遐不明所以。

“看来宁朔将军还是没有抓住要害,我且问你,如此爱女如命的帝王,为什么偏生让自己最宠爱的女儿婚礼被人破坏?这婚礼见血极不吉利,如果石勒这么疼爱玉蓉公主,他怎么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宁以恒笑起来“你不觉得蹊跷?”

“玉蓉公主在晋朝也是有所知晓的,自小石勒就赐予她天下的瑰宝,她与其他公主所不同,自小学习的是骑射兵书,自小行的是公子庙堂,这样以将女之才培养的公主,该是多么受重视和宠爱?怎么会在她的婚礼上出这样的纰漏?”沈易之又补了一刀。

“你们的意思是,我朝明帝蓄意放任月县主进入婚姻殿堂闹事?”程遐终于明白过来,看向苏念秋带着一丝不肯定。

“这就是第二个蹊跷处,为什么赵公明帝给了我族妹靳绮月闹事的机会?为什么这玉蓉公主的婚礼能够出如此纰漏?你别忘了,那天公主出嫁,你们的明帝,石勒可是亲自出席婚礼啊。”苏念秋笑起来。

“这的确不该发生,有石勒在的地方,怎么可能出现靳绮月大闹婚礼殿堂的事情?”宁以恒笑眯了眼睛“可这件事情却偏偏发生了,发生这件事情,尤其是在石勒和刘月都在的地方发生了,这是说你赵国的禁卫能力差呢,还是石勒蓄意放水?”

“这事情,回想起来倒是有几分蹊跷,那第三个蹊跷之处呢?”程遐收起不在意的心思,认真的看向苏念秋。

“第三个蹊跷的地方,这迎娶公主的驸马爷,与我晋朝县主藕断丝连,如此背信弃义、负情薄幸之辈为什么没被贬职也没被禁足?为什么石勒没有加以申斥,反而任由他出入皇宫?这不褒不贬的石闵,为什么一点紧张也没有,反而更得帝心?这喜怒无常的石虎,为什么一点暴怒也没有,反而静坐府邸?这老谋深算的石勒,为什么一点申斥也没有,反而静等来客?”苏念秋笑起来“宁朔将军啊,你不觉得这也很奇怪吗?”

“这……这……这……”程遐一时间也回答不上来,他心里也泛起了嘀咕,是啊,这不符合常理啊。

按道理石虎这个暴走易怒的,知道有人陷害他,他早就跑到金銮殿跟明帝争吵一番或是在街道上捉拿陷害他的人了。就算不是陷害石虎,依照石虎对着明帝的衷心,他不想明帝伤心也必然早就跑去宫里俯首认罪,祈求明帝从轻发落了,怎么会这般淡定的坐在家中?

按道理石闵这个不情不义的,知道背负了骂名,他早就跑到金銮殿跟明帝认罪一番,祈求明帝的宽宥和谅解了,又怎么会在宫里谈笑风生,又怎么会在自己面前淡定自若?石闵一点也不担心身为他岳父的明帝严加斥责和惩处吗?

按道理明帝这个笑里藏刀的,知道石虎这般做必然会传召石虎进宫见驾,对石虎大加申斥了,怎么宫里一丝风声也没有?明帝知道石闵这般无情无义,应该对他罢官免职了,怎么还如此重视并加以重用?

这一切的确反常的很,而最反常的是明帝竟然要求自己答应宁以恒和沈易之的要求,而石闵显然也猜到了宁以恒和沈易之的意思,他的意思也是接受这二人的要求,莫不是这石闵的婚事真的不是那么简单?

程遐看向沈易之,清了清喉咙,问道“既然如此蹊跷,那你们的意思是什么?我程遐又该如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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