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密宗VS传承【8】

吴麒让自己的贴身手下跟石冲去恭维“傀儡”,一方面他去安排其他预选成员的事,一边审查着身边的*!

陈将军就是那颗*,他随时都会因为吴麒自私的蓄意加害,来告发并抹杀这个高层成员!

“人民战争不是内部矛盾,要是引发成内部矛盾,那就吃不了想兜也兜不走了,引火上身之后只有死路,而且是杀无赦!”陈将军说的一点也不假,之前不是没有过类似的事情发生。

警卫员是个明事理的酗,在陈将军把事态严重性说给他之后,他也坦言道:“飞上天的是苍鹰,剪掉羽翼养在家里的那是鸽子,将军,您真的还不知道自己时下处境吗?上头的人都让您在这里小住一个多月了,您还不明白?”

“你敢对我下杀威令?!干嘛?在你面前,我一个上将,连你个警卫员都这么嚣张起来了!”陈将军手枪抵着警卫员的脖子,“嚣张是会死的,这屋子里现在除了我和我老伴儿,你是唯一监视我的人了吧?哼~~我不过是给国家打工的一个老头子,你却不一样,你才二十出头,大好年华无限量,我是活够本了,打过仗的军人可是不惜命的主儿,了解吧?”

警卫员有些木讷,但他心里精明的很,自己是谁的人也非常明确,被安插过来,也是迫不得已的命令,况且他很清楚现在陈将军的处境,跟自己的一切都没关系,要是走漏了半点风声,那自己才真的完了。

“首长,就算您这样对我也无济于事吧!我就是一个小兵,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陈建昌冷冷的哼了一声:“你个小东西是以为我不敢开枪是吗?”

“咔咔咔……”一连几下勾动扳机,手枪里边居然没有子弹!

“你……”

陈将军愣住了,警卫员十分镇定的回答:“首长您误会了,不用的时候我都不会装有子弹的*!从早上吴参谋来这里的时候,我的配枪就没有子弹,您拿枪指着他的时候,幸好没有扣动扳机,要不然这下可糗大了。”

“你闭嘴!兔崽子,你是不是他的人?他早就知道这枪里边没有子弹,是不是!说!”陈将军怒气上来了,身为军人,居然没能察觉这件事,上了年纪的人更容易恼羞成怒。

谁知警卫员嘿嘿傻笑着:“好了吧首长,就咱俩知道,您不说,我也不说,不至于教您难堪,放过我吧,哈?”

用一种敷衍孝子的口气说话,这更加激起了陈建昌的愤怒,他一把甩开警卫员,转身朝一边走去。

而警卫员嘴角一撇,龇牙低吼一句:“当年你放走楚长风,上边的大领导就放了你一马,现在还跟他有瓜葛,不收拾你收拾谁?与叛国者同流合污,软禁对你够宽容的了!”

陈将军站在原地愣了愣神,想想也对,可是他实在是想不出,以长风的性格,他绝对不会真的叛国不是吗?怎么就把这件事给坐实了呢?

“我无可否认,是,我是吴参谋的人,可那又怎么样呢?您现在一没有军权,二没有人,又上年纪了,折腾老小,何必呢?”警卫员关切的凑上来,“首长,听属下一句,什么事儿都没发生,在西院这里,您还是首长,继续享有特殊护卫的待遇,不行吗?”

“哼哼~~纵、横沙场这些年,我会看不出中央这边是对我什么态度?我只是想不明白,既然都是你们安排的,为什么九渠猫还来我这里哭耗子?当我是白痴?演这样的戏有意思吗?”

将军试探性的说着,警卫员狐疑的看着将军的背后:“九渠猫…是谁?”

陈将军从手边的茶几上抄起一个水果刀来,微微失望的摇了摇头,“是啊,我在说什么呢?九渠猫是什么猫了?你说我是不是老糊涂了?”

说着,警卫员刚要继续询问,只见陈将军猛的一个回身,水果刀紧紧握在手中,只露出一个刀尖,随着手臂的摆动,锋利的刀口从这名警卫员的脖子下划过。

不料,警卫员身手敏捷的一个侧身躲闪,双手招架住,吼道:“首长你要干什么?这是何必呢?”

陈将军冷冷的哼着:“你知不知道整个上午我都在说服我的老伴儿?我跟你吵的这么凶,她都在屋里边一声不吭,你不觉得有问题吗?告诉你,小子哎,我已经劝我的挚爱吞金了,那是我这辈子给她买过最贵的戒指,你真以为我甘心在这里被你们这群毛都没长全的小牲口摆布?别跟我拿‘中央’做挡箭牌,吴麒在我还是军长的时候他就是个野心极其可恶的家伙,想觊觎长风家的宝贝,就编造一切打水漂的玩意儿驱散他周围的人,我告诉你,妄想!”

警卫员招架着有些吃力,他想不到原来这个老家伙这么有股子力气,眼下事情即将暴露,看样子他是要离开中nan海出去通风了,一定得拖住才行,参谋长那里是有指示的,老东西过分耿直,抵消他的固执就能压制住他!

“陈将军,适可而止吧!整栋房子里到处都是监控设备,影像资料包括声音全都直接传到指挥所大楼,我要是死了,心跳停止的一瞬间,会有人杀了长风中校的妻儿老小,您可想好孰轻孰重啊!我不过是个小喽啰,犯不上……”

没等他说完,陈建昌反手一丢,手里的水果刀从手中落下去,警卫员眼瞅着水果刀脱手,以为是他体力不支了,心中大喜,不料陈建昌脚下一个提胯动作,膝盖击中下落的水果刀,借力反弹刀尖直刺向警卫员的小腹!

“啊……”警卫员脱手推开将军,想要躲避刀子的攻击,陈将军紧跟一步上前,抄起悬空的水果刀,身子一沉,就地卧倒,那小刀在他手上如同一把抽筋驳骨的剃刀,“嗤嗤”两下,警卫员的脚腕被水果刀划开了口子,他的两边脚筋被挑开!

“中!”陈将军在地上一个回身翻滚,小刀顺势朝向正上方投掷,刀尖飞过,警卫员的喉管中刀,他双手捂着脖子,两脚椅着几欲倒下!

陈将军翻身站起来,拍打着衣服上的尘土,冷冷的说:“想激起我一个老头子的担忧,也编一个像样的谎话吧!告诉你,他的妻子我不清楚,不过他的儿子,就你们这点破玩意儿,还没有能动他的本事!搭上老婆的这场博弈,我会不在事先处理好隔墙的眼线,就豁上性命的叫你进来?”

陈建昌翻出一大堆微型监控探头,还有一些监听设备,哗啦啦丢在警卫员身边,警卫员捂着脖子不停的想要咳嗽,嘴巴里呛出血来,看上去那表情十分的无助、可怜,在以为五十多岁的老人眼里,他毕竟是个年满二十岁出头的孩子!

“我没有伤到你的咽喉,把血吐出来,就能正常的呼吸了,或者你咽到肚子里去也可以,这是我的拐杖,野战军的高级将领,只要不是在战场上炸断了双腿,这玩意儿就是个摆设,我走后,去告诉你的老大吧,吴麒,九渠猫_哼,你还不知道他以前跟长风是搭档吧,而且是一辈子的死对头,可惜啊,假戏真做就毁了一个好伙计!”

虽然警卫员的意识开始渐渐模糊,但是陈将军还是说完这一切之后,走到了外屋,妻子正静静的仰坐在沙发上,安详的逼着双眼,他苦笑着走过去,半跪着蹲下来,握住这个老女人的手,喃喃的说:“老婆子,等我办完事儿,还清了债,我就回来陪你……”

屋外已经响起了巡查队至少一个排兵力的脚步声,整个西院被围起来了,陈将军这次几乎是插翅难逃!

只见陈将军走到里屋,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警卫员,他掀开了垂下来的床单,抽出一个老旧的竹编行李大箱,里边有一个地洞,这也许是他事先准备好的,于是他钻进去,把大箱子重新拉过来,放下床单,从地洞里走了。

屋外边,吴麒还没有来,夜训队的特警们都在外围守着,靠近西院的是特种部队下派警卫连的一个排,他们荷枪实弹上阵,为首的中校军官焦急的在门外徘徊,不时的嘟囔着:“参谋长怎么回事?这没他的命令,擅闯进去说点什么是好?”

一旁的手下把枪往身后一背,袖口“嗖”一下甩出一把匕首,匍匐刀的倒抓式握住刀柄,上前道:“赤鹰,要不我先摸进去看看情况吧,指挥所的警报可不是随时都会出错的,万一陈将军出了事儿,咱们可没法交代了。”

被叫赤鹰的领队白了一眼:“你少在那多事儿,老吴早就说过了,西院这里没有特殊,一切照章办事,我们现在最要紧的就是看住这里,警卫连只负责护卫,没有侦查的权利!别忘了里边的人是谁,那可是吴参谋最在乎的一位将军,上将!”

显然,他们是不知内情的,大领导和最高处的级别总是这样,把什么事儿只局限在特定成员知根知底的地步,完全不会让下边的执行者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刻吴麒接到了这边指挥所的预判报告,他正从市南区赶回这里,被直属队的人从陕xi和fu建接过来的两名预选成员已经到位,他们跟李可一样,都是用特殊的模式招过来的,一个叫孙天佛,是个被抓入狱的小偷;一个叫卢耀鑫,是个因为倒卖国宝被判了死刑的囚犯,但是在不久之后,他们都成了斩首十一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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