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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怒无常的蛇

#160;接过江沫沫柔软的身子,水翼白蹙眉。

“各位”水翼白转头看着那些被亡灵围绕的精怪们,露着歉意的微笑。

“本王爱妻突然晕厥,劳请各位先到会场,本王去去就来,招呼不周还请谅解。”他有些不放心就这样把江沫沫交由南荣宫燕,说不定,他不在她身边,会有凶灵缠着他的江沫沫。

“王上客气了!”

“王上尽管放心去照顾王后,我们众人先去会场参观参观。”

“对……”

随着附和声,人群四散而去,看着众妖物离去的背影,水翼白温润的脸立即寒了下来,那些围着精怪的亡灵并没有跟着精怪离去,都睁着一双双贪婪的眼睛盯着水翼白扶着的江沫沫,因为鬼眼江沫沫在意识模糊的时候,是亡灵趁虚而入的好时机,这些亡灵又在打江沫沫身体的主意。

凝紧了轩昂的眉,水翼白将江沫沫交给了一直立在身侧的南荣宫燕,接着,他取出水族界国王赠予的闪闪发光的魔力球,挥动着手掌,魔力球升到了空中,接着,魔力球急速旋转,弹出一圈又一圈金色的光圈,周围扭曲的乌黑气息立即得到了净化。

神色肃静的收回魔力球,水翼白唇角斜扬,大赞一声“好宝贝。”

接过江沫沫依旧虚脱的身体,水翼白腾出一只手掌,掌心向上,对着南荣宫燕说道“本王暂且把灵力还给你,但,不要再想打任何小主意,否则,本王不会再像这样轻易饶恕!”

他的掌心凝起一颗亮晶晶的闪着彩色光芒的小水球,南荣宫燕盯着它欣喜若狂“谢王上”

伸手一抓,水翼白却故意收回,神情严峻“南荣宫燕,恢复灵力后,你要帮本王办事,也还是江沫沫身边低等的侍女!这点不会变!”

南荣宫燕顿了一下,随即点头“燕儿一切听从王上安排。”

深深对水翼白敬了一礼,南荣宫燕低头,谁也看不到,她此刻脸上笑的阴鸷,水翼白要她待在江沫沫身边,这正合她意呀……

没察觉到南荣宫燕的异常,水翼白将小水球递给了南荣宫燕,然后抱起江沫沫,向自己寝宫的方位走了几步便消失在南荣宫燕眼前。

水翼白得亲自去给江沫沫换衣服,还要再次弄醒昏睡的江沫沫……

飘漫着龙涎香的寝宫,柔和迷离的灯光下,水翼白神色温柔,他正斜坐在睡床上抱着江沫沫,动手拉开江沫沫衣襟前的丝带……他的指间若有若无的碰着江沫沫粉色的肌肤……

江沫沫这次昏睡的并不沉,她只是觉得闭着眼睛的感觉太好而不愿意睁开。

此刻她就像置身在柔软又轻盈的棉花里,好像有羽毛轻扫过她的每寸玉肤,让她觉得有些痒痒的,很舒心……

身上就像有层轻盈的柔纱包裹着她,身体的每个毛孔都在顺畅的自由呼吸着,没有任何束缚……

当江沫沫终于舍得睁开眼睛的时候,她正坐在梳妆镜前靠在水翼白身上。

视线前是一面蔷薇花镶边的镜子,镜子里水翼白站在她身后,拿着梳子一缕一缕的在梳理她的棕色卷发。

“我们怎么在寝宫?你把我打扮这么漂亮是那些妖怪宾客还没走吗?”

江沫沫盯着镜子里的自己,云鬓蛇钗,发际间,一朵精致的红玫瑰,真正的玫瑰,花心中一颗夺目的白宝石。

江沫沫知道,这朵玫瑰就是红绸幻化的,因为她的鬼眼隐约看的到玫瑰花上面蛇行的影子。

镜子里,她略施粉黛的容颜,美好恬静,虽没有倾城之姿,但却让人看着就欢喜。

“喜欢本王为你梳的发式吗?”

水翼白并不回答江沫沫,只是双手搭在江沫沫肩上深情款款的看着镜子里得她。

江沫沫脸颊微微泛起红晕,点点头默认。

她不得不承认水翼白是位极品男人,又帅气对她又温柔,能力又是绝顶的出色,妖鬼神都畏忌他几分不说,还是上的了政堂,得得了天下,入得了闺房,掳获她女儿家的心房。

要说他哪点不好的话,就是水翼白是没有心的人,没有心就是不会有喜怒哀乐,感觉不到世间美好,也不会体会到悲伤。

她明白,他今时对她的好,只是因为曾经有个烙印在他脑海里根深蒂固的身影,他喜欢自己,只是为了完成他记忆中破碎苍白的梦。

抬头深意的看着水翼白,江沫沫抿了下双唇,她得找个机会再次劝说水翼白把哪只收起来的狼族狼王的魂魄炼成丹药吃掉,水翼白的特别,让江沫沫有些期待他拥有完整心脏后的样子。

看着江沫沫严肃的表情,水翼白轻轻笑了笑,瞬间周遭景物黯然失色。

“本王也换件衣服,等会你随本王一同去会场,你不用担心在看到那些脏东西,它们,那些已经被本王用法力驱散。”

他说完就开始动手解开衣襟,也不顾忌江沫沫在他面前,那脱衣服的动作,就像一个坏男人准备要非礼眼前的小女人,江沫沫怔的脸发烫,匆忙起身要往外面跑,却没几步被水翼白拉住。

“本王只是换件衣服,很快,你别乱跑!”

“我在外面等你,你换好了出来!”

“你是又在害羞了吗?本王不喜欢你老是害羞!”

扳过江沫沫的身子,水翼白一把把江沫沫按到了墙角,迫使江沫沫无法逃离的看着自己。

他的眼睛里不再是温和的光,而是嗜人的危险。

江沫沫心里咯噔一下,暗暗咒骂没有心脏的人就是这么喜怒无常!

他的上身光着已经褪去了衣服,她慌乱的推搡着他,实在推不开便张开嘴,炽烈的吻印在水翼白剽悍的胸膛上。

“嘶……”

水翼白倒吸一口冷气,江沫沫,这个吻真的很炙烈,他的胸膛顿时印了一口整齐的牙印。

他低下头,目光幽深的看着她,大手抚着被她咬的痕迹上,他没有对她发怒,反而轻轻的笑着调侃已经吓傻掉的她

“本王的沫沫占有欲这么强,是要在自己男人身上留个属于自己的痕迹是不是?那你看看这个痕迹满意吗?”

江沫沫愕然,闭口把脑袋扭到一边,她觉得水翼白有些疯癫,总让她摸不着头脑。

“好了,也该去会场了,走吧!”

低沉的声音正色端和,江沫沫再次抬眼,水翼白已经换上了贵气的蟒蛇衣袍,他器宇轩昂,已经没了刚才的调侃。

看来刚才水翼白是又在逗她了,真是一条可恶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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