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蛤蟆精调戏了
江沫沫话音刚落,围着看热闹的精怪们哈哈大笑起来,嘲讽似的盯紧了花容失色的美人。
美人嘴唇哆嗦,握着酒杯的手明显颤抖。
“狐王,爱妻是说笑的,承蒙狐王远道而来,水翼白敬你。”
端起酒杯,水翼白跟狐王碰了一下,举杯一饮而倔,他又端起一杯酒示意众人同饮。
他的解围打破了尴尬的气氛,而狐王虽然被江沫沫羞辱,但当着众人的面也不好发作,谁让他自己很欠的去惹人家呢?
江沫沫紧挨着水翼白看着狐王唏嘘不已,原来这美人是狐狸,怪不得,长得那么风骚!
优雅带笑,江沫沫在南荣宫燕的陪同下退出了众人的视线,挑拣了个‘精怪’少的地方开始对美食大扫荡。
“王后娘娘,您先喝点汤再吃东西,这样对胃好,这是燕儿特意为您准备的燕窝鸽蛋汤。”
摊手一变,一碗冒着热气的汤就出现在江沫沫眼前,南荣宫燕一脸乖巧,看着江沫沫,一个细微的神情都不放过,她要跟江沫沫套好近乎,让江沫沫喜欢上自己,鬼眼江沫沫说不定会让她见到百里。
“宫燕姐姐你真好!”开心的端过汤一口气饮完,江沫沫津津乐道“真好喝!龚燕姐姐你真厉害,可是你不要再对我这么客气!你就喊我江沫沫就行,你可是狼族的高贵公主,而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人类。”
“不,王后是南荣宫燕的恩人!燕儿理应对王后好!王后,你在这等着,燕儿去帮你挑选几道可口的食物来。”
不顾江沫沫反对,南荣宫燕端起托盘为江沫沫夹美食。
看着南荣宫燕为自己忙前忙后的身影,江沫沫眼神一暗,南荣宫燕的心思,江沫沫是清楚的,她的鬼眼拥有特殊的力量,一般人灵魂深处的东西,江沫沫只要细细观察就可以略知一二,南荣宫燕想找机会刺杀水翼白,想借用自己的力量与百里重逢,鬼眼江沫沫了解的一清二楚,但是,江沫沫也看得到,南荣宫燕的灵魂是干净的,如果可以,江沫沫愿意善良的对待南荣宫燕,让南荣宫燕变回最初那个善良的自己,使狼族跟蛇界的恩怨最终能够和平化解。
南荣宫燕围着餐桌,细心为江沫沫挑选搭配营养均衡的食物,忽然,身边光线一暗,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头顶一道无理的男声令南荣宫燕颦起了柳眉。
“狼族高傲的公主怎么沦落到这副模样了?南荣宫燕,我们又见面了。”
鼠目獐头,猪嘴獠牙,一个长相狰狞的丑男人出现在南荣宫燕身边,一双猥琐的眼睛上下打量着南荣宫燕,目光在南荣宫燕傲人的双峰处停下。
“南荣宫燕,你还是那么迷人,当初本尊上府提亲时,答应本尊多好,不至于现在这副可怜样,跟着本尊,好歹是位王妃呀!现在却屈身做人家的低等侍女!南荣宫燕,本尊真是心疼你呀!”
粗糙的手伸向南荣宫燕细致的脸颊,南荣宫燕迅速后退一步躲开,放下食盘,厉声呵斥“哼!休得放肆!是不是又想像上次那样被本公主打到满地找牙!?”
“哈哈!南荣宫燕,少吓唬本尊!你的灵力现在已经被人封住,还能斗得过本尊吗?”
大跨步上前,毫不费力的牵制住南荣宫燕,丑男人猥琐的把南荣宫燕揽入怀中调戏。
“南荣宫燕,这边已经被本尊设了结界,其他人是看不到的,你求救也没用了Y嘿……谁让你选择这偏僻人少的地方呢?不然本尊还真不好下手!”
贪婪的摸索南荣宫燕精美的五官,嗅着南荣宫燕的体香,丑男人呼吸逐渐急促,淫贱的一把把南荣宫燕按到在餐桌上。
南荣宫燕挣扎,可是她灵力被水翼白封住,此时此刻做不得任何反抗,急躁的憋红了脸,南荣宫燕心下骇然。
“这里可是蛇界!你胆敢放肆,不怕水翼白发怒吗?”
“哼!你本是水翼白的和亲公主,却在圣典上刺杀蛇王水翼白,你觉得,本尊堂堂蟾族圣主欺辱你这个蛇界的公敌,会被水翼白谴责追究吗?小美人,别在做无力的反抗了,乖乖从了本尊,或者你泼辣点让本尊慢慢撕碎你,本尊都会欣然同意的,哈哈哈哈……”
肥硕的身躯压住南荣宫燕傲人的娇躯,粗狂的手指大肆摸弄着南荣宫燕,分开南荣宫燕的玉腿,丑男开始撕扯南荣宫燕的衣裙。
一股恶心的恶臭喷洒在南荣宫燕脸上,丑蛤蟆伸着长长的滴着粘液的舌头舔弄着南荣宫燕的脸颊,南荣宫燕咬牙忍受这痛苦折磨,她不甘心,都怪水翼白封住了她的灵力,不然她不会任由这恶心的东西侵犯自己!
“丑八怪!放开宫燕姐姐!”
抡起一个盘子狠狠砸在丑男的头上,江沫沫的及时出现搅乱了丑蛤蟆的美事。
对于妖怪来说,江沫沫这一砸更本就是纸上吹灰的力度,丑蛤蟆肥硕的身躯还是压着南荣宫燕没有松开的意思,只是抬起来凶恶的脸,怒视着江沫沫
“本尊就然忘记用结界把水翼白的小王后隔离了!不过没关心,低等的人类还不能对本宫构成威胁!小王后,本尊对你可没兴趣,但,不要过火的惹怒本尊,否则,别怪,本尊不给水翼白薄面!”
一把推开碍事的江沫沫,丑蛤蟆对着南荣宫燕继续着下流的事情。
江沫沫气的跳脚,又抡起一个盘子砸向丑蛤蟆,但是她砸出的盘子却盘旋在空气中转圈,根本近不了丑蛤蟆的身。
江沫沫停手,明白自己在会法术的妖怪面前是有多低等,一咬牙,眼神一凌,江沫沫使出杀手锏
“丑八怪,那个刚被你害死没多久的小女孩一直在看着你!那个头上长犄角的小女孩!!”
江沫沫一说完,压着南荣宫燕的丑蛤蟆立马整个身体都瘫软了下来。
南荣宫燕趁机踢了丑蛤蟆一脚脱逃到江沫沫身边,一把拥紧了江沫沫,委屈的眼泪终于毫无防备的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