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9章 见到我的自愿了吗

“你怎么会来。”安宥璃的声音仍带着一些哭泣的余韵,很是好听的鼻音。

“不请我进去坐坐?”夏宇莫无视了她的问题,自顾自地说道。

“很晚了,你回家吧。”安宥璃说着,便想掩上门。

“你不怕了?”夏宇莫伸出右手,大力地撑着门板。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就能让她吓成这样,那就说明,在她的心里,住着一个魔,活在黑夜。

“我不怕!”安宥璃一咬牙,便想用力关门。

“让我陪你。”夏宇莫用力抵着门,他真不知道这个女人的力气这么大。

“你陪宣宣吧,她是你的未婚妻。”安宥璃的声音不冷不热,却让夏宇莫一阵好笑。

未婚妻?一次相亲就成了未婚妻,那他妈妈逼着他一个星期必须相亲一次。

那这样算来,他已经有十几个未婚妻了。

“我今晚想要你。”夏宇莫开口,带着不容置疑。他感觉到安宥璃推门的力度变小了,甚至于停滞了推门的动作。

“别忘了这个交易,你不会不想给吧。”夏宇莫见她不作声,继续说道。

安宥璃顿了顿,打开了门。她没忘,甚至于每天晚上都会梦到他那天所说的那句话,让她失去了人生自由的话。

他想要,她便给。不会主动索取,也不会强装欢愉。

从交易开始,她便没有想过他会一次次放过自己。她不是不想给,只是给得很不情愿。

“今晚我要睡这。”夏宇莫自说自话,环视了一下四周。

这儿应该也没有那个条件能让他淋浴了吧,他脱了鞋袜,坐在床上。

“我给你打点水洗脚吧。”安宥璃知道,这里小得简直比不上他家的一个浴室。

夏宇莫看着她从一旁的热水瓶里倒出半盆水,然后兑了一些冷水,放到自己脚边。他已经记不清上一次这样洗脚是什么时候了。

他有半分钟的失神,安宥璃见状,垂下眼睫,浓黑的睫毛覆盖着她的眸子,夏宇莫看不见她的表情。

她慢慢蹲在了他跟前,握上他的双脚。

多么漂亮的一双脚,却生在这样一个男人身上。安宥璃小心翼翼地握着他的脚,捧起水往他脚上浇,这股温热,却比不过他心里泛过的暖流。

他记起来了,就在他十二岁的那年,他妈妈最后一次给他洗脚。也是这么小心翼翼,带着母爱的温情。

他看得有些呆了,这样一个女人,留在自己身边,又有什么不好?

他不自觉地伸出手,从她的发间,顺着她的脸部轮廓抚摸着她的脸颊。他的拇指带着宠溺地来回摩擦着她细腻的皮肤,安宥璃像是被电到一样,身体一凛。

她停止了手中的动作,抬头对上他。

房内灯光灰暗,她隐约看到夏宇莫半边带着阴影的脸颊,精致得令人停止心跳。

“今晚,肯给我吗?”夏宇莫抽回放在水中的脚,将她拥入怀。

“这是交易,由不得我说不要。”安宥璃冷冷地说着,她仍然对那天的话无法释怀。

就在人生最失意的时候,一句伤人心的话,能让人记一辈子。安宥璃不是神,她也是一个女人,她渴望她的第一次,能够给她挚爱的男人。

可如今一切都成了泡影。

“记住,我要的是自愿,不是你一句交易就给得了的欢愉。”夏宇莫的话,如同一根针,狠狠地扎了她的心窝。

她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说道。“自愿的不叫交易,那叫爱。”

夏宇莫竟有了一时的出神,仅对于安宥璃说的这番话,他的心跳得厉害。

“你爱我吗?”夏宇莫脱口而出一句令人觉得可笑的话,就连他之后想来也觉得可笑。

“你见到我的自愿了吗?”安宥璃不冷不热的温度,如同一把冰刀,深深地刺入他的心脏。

夏宇莫嗤笑一声。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居然问出这么可笑的问题。从她的表现上看,一切都是交易的效果,所以她才会配合,但永远达不到自愿。

他转身将双腿塞到被单里,慢慢地脱着衣服、裤子。安宥璃站在床下,默默地看着夏宇莫那you人的身躯慢慢展现。

今晚,他应该没有这个心情要了自己吧。安宥璃抿唇。

“愣着做什么?脱。”夏宇莫的语气强硬,难道他要打破自己一贯的绅士风度。

安宥璃坐在床上,背对着他,慢慢地褪下自己的上衣,她已经被他练就得能在他面前脱衣服了。

里面的胸罩是后背式的,夏宇莫睨视一眼,右手灵巧地一捏,环扣便松开了。他丢开了束缚,从她身后抚上她的柔软。

安宥璃有些不适应,她见不到男人的表情,而那个男人却能清楚地知道她的反应,实在是很不公平。

夏宇莫将他的脑袋深深地埋在她的颈窝,闻着她身上独有的清香。他的手指揉搓着那两颗樱红,安宥璃的口中不由得溢出一声低吟。

他听后,全身的血液立刻凝聚到一点,差一点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安宥璃只隐隐感觉有一个湿热的物体抵在她的后背。夏宇莫将她的身子面向自己,安宥璃的脸上已经带着一抹难以察觉的粉红。

夏宇莫慢慢替她褪去下身的束缚,两人赤身面对着坐在床上,安宥璃别开脸,根本不敢看他。因为他的眸子如同一颗有吸引力的磁铁,能将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吸进去。

夏宇莫唇角一挑,抚摸上她身下的幽口。好干,这个女人对他的挑逗无动于衷吗?夏宇莫一咬牙,抚上她下|体的小果实,轻轻揉搓着。

“嗯……”安宥璃抿紧唇,还是有一丝余音溢出了唇角。

夏宇莫喜出望外地看着她咬紧下唇的样子,尤为迷人。他吻上她的唇瓣,撩开她的贝齿,与她的粉舌交|缠着。他扶着她的手臂,慢慢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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