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落花
百花宫。
刚刚牡媚儿给黄灵看了几次花月容的信件黄灵才彻底相信了牡媚儿的话。
“尊上,这是宫主的印章。”无论黄灵多不情愿都好,这也是花月容的命令,她还是乖乖地把宫主的印章给了牡媚儿。
牡媚儿是不习惯被人叫做尊上的,只是这种感觉好像还挺爽的。
“既然你们尊上把这个宫主的位置暂时交给我保管,那么我现在就是你们的宫主。我有我的规矩,我是百花宫的宫主一日,你们都要守我的规矩。要是你们谁还敢乱来,就不要怪我不给面子了,谁也是一样。”牡媚儿的话就是在警告黄灵。
“属下知道了。”黄灵的这一句话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来的。
“你出去吧,你现在是百花宫唯一的护法了,你好好守着自己的本分,没什么事情就不要找我。平时我还是会在粤黎阁,你要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一定要我处理,你来找我就是了,切记,千万不要让人发现了。”因为百花宫在江湖中得罪的仇家也是不少的,要是这个节骨眼上让人知道了花月容不在百花宫的话,那这里难免会被那些仇家铲平。
“属下一定会记住尊上的话,好好守属下的本分。”黄灵乖乖听话退出去。
牡媚儿在花月容的房间里面环视一周,这里的东西不多,大多数都是一些制毒的东西。
“咦,这是什么?”牡媚儿在一堆的瓶瓶罐罐中发现了一张牛皮纸。
“落花?这个是药方吗?”牡媚儿研究里面的内容。
都是一些常见的药材,然后加上血牙花磨成粉。到底是什么东西?
牡媚儿虽然不解但是还是放回了原处 。
再呆了一会儿就会粤黎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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粤黎阁内,牡媚儿已经忙得焦头烂额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总是有士兵上吐下泻,然后慢慢开始很严重的脱水。就好像是传染病一样,一个接着一个都是这样。让凤南国的战斗力大幅削减。
“哥哥,怎么样?”牡媚儿在看着牡晟爵给一位已经奄奄一息的士兵把脉。
牡晟爵的眉头皱的紧紧的,已经开始出汗了。
“为什么会这样?明明脉相很正常,可是为什么会这样。”牡晟爵也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会那么多人一样是一个症状,明明就是那么一点的小事却让他束手无策呢?
“脉相正常?今天已经是有八百个士兵这样了,要是再查不出来就真的没有士兵可以打仗了。”凤阳虽然说话的时候很淡定,但是也掩盖不住焦躁的心情。
“皇上,再给哥哥一点儿时间吧,哥哥一定可以查出来的。”牡媚儿对牡晟爵有信心,只要是真的因为生病了的话,牡晟爵一定会有办法的。
“罗浮国那边频频来犯,要是再不抓紧,就真的只能认输了。”凤阳也不想比牡晟爵,他当然相信牡晟爵的医术,只是这个时候真的不能淡定了。
“大小姐,杜先生来了。”绿罗走进来禀告。
“快让他进来。”是牡媚儿让红裳去找杜少哲的,如果不是因为生病的话,现在只有让杜少哲过来才能快速地查清楚了。
“草民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拜见牡大人。”杜少哲虽然是闲云野鹤,但是还是规规矩矩地行礼。
“起来吧,媚儿,这位是?”凤阳就是觉得杜少哲很眼熟,但是忘了在哪里见过了。
“这位是杜先生,之前是我们粤黎阁的账房先生,他是江湖人称摘星居士。是媚儿让他来看看的。”
“快请。”凤阳现在也是完全没有架子了。
“是。”杜少哲又一次行礼之后,坐在床边给士兵把脉。
“这......皇上,这位士兵的脉相并无什么大碍,只是......恐怕草民也是救不了他了。”杜少哲叹了一口气,他是无能为力啊。
“少哲,他是不是中毒了。”牡媚儿的猜测。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花月容的落花。”杜少哲之所以那么肯定也是因为曾经看见过一位被花月容下了落花的百花宫的女弟子,被活生生折磨死。
“落花?”是花月容吗?
“罗浮国的这些卑鄙小人。”牡晟爵知道花月容的底细,所以对这个女人一点好感也没有。
“真的没有办法医治了吗?”凤阳看着士兵已经是紫红色的脸,眼神幽怨。
“落花是花月容自创的毒药,无色无味,极少出手。真正的解毒的药方,这个世界上恐怕是除了她,再也没有第二个人会知道了。”杜少哲说的是大实话。
“皇上,你放心吧,媚儿以前无意中也有研究过落花的解药,媚儿应该是可以研制出来的。”牡媚儿想起了在花月容的房间里面的那一张牛皮纸。
“好,朕给你两天时间,媚儿你就和这位少哲先生一起研究。”凤阳打算如果真的研制成功了的话,就封这个杜少哲做官,因为看起来真的很螚帮忙的样子。
(各位书友大家不要见怪我不会怎么描写凤阳的心理活动,毕竟咱们又不是皇上嘛,对不对。我只是想要接地气一点。因为之前看的所有的皇上都是好高冷的,我想要有一个接地气一点的皇上。)
牡媚儿回到院子就换好衣服,把记忆中的那一张药方写出来给杜少哲看了。
“这些药材都没有写到要多少分量,我是不熟悉毒这一块,要是你也没有办法了,那我怎么知道。”杜少哲举旗投降。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是个半吊子的。”牡媚儿很苦恼地看着杜少哲的眼睛。
“落花,落花,尽管就试试吧。”杜少哲已经做好了当小白鼠的准备了。
“好,试试。”牡媚儿已经让人把药方上面所有的东西准备好了很多了,搬到院子里面就像是几座小山一样。
大概是试了三十多次左右杜少哲就已经要被折磨死了。
“要是一直研制不出来解药的话就会死好多人都了。怎么办?”虽然那些人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但是他们都是有亲人的,要是他们的亲人没有了他们那他们的亲人怎么办呢?
第二天牡媚儿就把最后试出来然后决定了的五碗给这些中毒很深的士兵喝。
不知道有没有效果,反正第二天就会知道了。死马当活马医,要是医得好就是奇迹,要是医得不好就证明了牡媚儿对于这方面也不是那么了解。
“你辛辛苦苦的熬药就是为了让他注意?”杜少哲坐在一旁看着牡媚儿还在研制药方。
“我可是为了救人,你不要曲解了我的意思了。”牡媚儿心里面当然有想过,但是要是自己知道而且看见过药方而不久他们的话,这样很难过得去自己心里面的这一关。
“花月容这一次居然肯出手,看来罗浮国开的条件一定很丰富。”杜少哲知道罗浮国给花月容的条件已经不能是单单用丰厚来形容了。
“花月容不是这样的人,她肯定有她的苦衷的。”牡媚儿护着花月容。
“无论是有没有难处,用这些手段就是卑鄙。”虽然一早就知道花月容这些手段,但是平时都没有今天这样觉得那么生气。
“皇上让你来是帮我研制解药的,不是让你来讨伐花月容的恶行的,更加不是让你来和我拌嘴的。”牡媚儿开始动真格了。
为什么这些人一点儿都不了解花月容就要这样判断她一定是一个坏人,花月容一点也不坏,要是花月容真的想害那些士兵的话,那么她就不会故意把那张牛皮纸的解药方子放在房间里面让她看见了。
花月容不是粗心大意的人,既然解药方子放在了房间里面,那么她就一定是想让牡媚儿看见的。
“你要是那么不想见到我,我可以立刻就走。”杜少哲真的是受不了她张口闭口都是皇上皇上这样。
“少哲,我不是不想见到你,你知道的,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花月容不是这样儿戏的人,她既然做了这件事情,那就肯定有她的原因,她是不可能会无端端害人的。”牡媚儿平心静气地和杜少哲解释。
“行了,我知道了,花月容是不是坏人我不知道,也不在乎,可是我就是想告诉你,其实花月容是不是真的想害人都不要紧,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那她就是错了,无论是有再重要的苦衷,就是有天大的苦衷也好,也不应该拿那么多的人的性命去做赌注的。”杜少哲现在轻声细语地和牡媚儿说话,就像是对着一个未谙世事的孝子说话一样。
“嗯,少哲,你先回去吧,忙了那么久你也累了,回去吧。”牡媚儿为了躲避接下来会有的尴尬就关门谢客。
“好,你也要好好休息。”杜少哲没有多留。
“呼。”牡媚儿松了一口气。
看着窗口,想起那天晚上花月容说的闵儿的事情。不知道是为什么,她就是有一种很强的预感,这一次花月容回罗浮国应该是和闵儿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