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血魔问世
“师兄昨夜已经将你们此番来蓉城的事告知与我了!”聂无晴淡淡的开口。
代旻清一脸愧疚的开口道:“文清不材,追它到城里就让它给逃了!”
“你们正面交过手了?”聂无晴问。
这血魔性情极致的阴险狡滑,专吸男子精魄修炼。而它一但化为人型不露出妖气就和平常人没什么两样,想要追查它难度不是一般的小。
“师叔你不知道,那血魔可可恶了!”代旻羽气呼呼的说起来:“它化成一个落水的少女,乘我们救她时偷袭人。”
聂无晴没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住,她还以为是用什么方法查到血魔的,搞了半天是她自己想多了。血魔最擅长的就是伪装,偷袭人的成功几率也是相当的高。
“可有伤到你们!”关心的问。
“大师兄反应快,没有伤到我们。只是师兄为了护我,不小心···”
“二师弟!”代旻清轻喝,忙阻止代旻宣再说下去。
虽然代旻宣没把话说完,聂无晴也猜到了。从袖子拿出一支小瓶子放到他面前:“清芯丸拿着!”
代旻清受宠若惊的道:“师叔使不得,小侄也就受了点皮外伤,用不到如此真贵的药。”
清芯丸,可是师公自己提炼的丹药,可驱晦逐毒,内服外用都可以。而这种药也不是一般就能练出来的,常年生长在天山上的雪莲晨露,千年人参,还要配上各种名贵的药材···他受不起。
“你真的不要?”聂无晴试探的问了句,不等他回复直接把要推到了另一边:“你不要算了,旻羽你拿着。”
“谢谢师叔!”代旻羽到很干脆的把药揣进了兜里,好像怕被人抢了一般。
代旻清看到师弟收下药时,脸色沉了下来。也太不懂规矩了,师叔的东西也是他能拿的,想想有点后悔,当初就不应该带着六师弟一起出来。
“在此打扰师叔也许久了,师侄就先行告辞了。”再呆下去,不知道这六师弟又做出什么越规的事来。
“等等,这张通灵符拿着,紧急时候找我方便些!”聂无晴拿出一张符,递给代旻清。
这东西就如电话,都必须又自己的电话线一样才能通话。符用自己的法力来画,每人持一张,想要联系的时候念上口诀注入法力才可以开启通话。通灵符开启是要耗法力的,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火烧眉目的时候,一般的驱魔师是不会使用的。
“多谢师叔!”
“还有,若要发现血魔的踪迹,记得第一时间通知我,不要擅自行动!”聂无晴提醒,那妖物可不是好对付的。
“是!”
“对了,你们住在那个客栈!”聂无晴忙开口问已经起身离位的三人。
“师叔,我们住在来夕客栈!”代旻羽抢先开口的回答。
聂无晴点了下头,道:“嗯,有时间了我再去找你们!”
三人拱手行了个礼,便退了出去。
“大师兄,二师兄,你们是怎么确定他就是师叔的!”代旻羽好奇的问两位师兄。
代旻清停下步子,转身向代旻羽,脸色不好看的训道:“平日里练功偷懒就算了,连师父给的符箓决书都不看的?照你着样子下去何时能成为一个正在的驱魔师?”
代旻羽:“···”
“符箓决书是本门的秘符,只有本门弟子才会的。书里面有三十六道符和口诀,每一道符等级不同使用出来的威力效果也不同,冰符为中等层,火符是最高层次的,只有法力高强的人才使得出来。方才若不是师叔手下留情,我们都已经变成焦炭了!”代旻宣解释,轻叹一口气,这也怪不得大师兄会骂这个师弟,这是入门弟子必看必学的基本东西,他连符都不知道,想必书碰都还没碰吧。
代旻羽眼睛发亮的问:“二师兄,这么说师叔是超厉害的了?”
“我都没见师父使用过火符,你说是厉害还是不厉害?”代旻宣道。
“我要留在这里,让师叔指导我!”
“胡闹!在这么不安份就给我回山上去!”代旻清厉声的说。
代旻清被这声音喝得热心冷了半,忙嬉皮笑脸的道:“嘻嘻,开玩笑啦师兄,我怎么敢去打扰师叔!”
三个师侄走后,聂无晴开口:“侯爷,外面那么冷,还是进来烤火罢,免得着了凉,夫人可得跟我急了!”
躲在墙角的独孤垠冒了出来,脸上堆着尴尬的色彩走进屋子,道:“呵呵,刚刚忘记把一样东西给你了,出门了才想起来,可返回来又怕打扰了杜兄和三位师侄叙旧,故而在门落里等候!”
“哦,是什么大事,竟然让侯爷甘愿的在天寒地冻的屋外候着?”聂无晴玩味的问。
独孤垠坐到了软垫上,从怀中拿出了一封信,放到案桌上,推到聂无晴面前,道:“这是皇兄给杜兄的信!”
独孤夙的信?
聂无晴迟疑了一下,将信拆开——
念
洁白的书纸上就一个字,若不是下方有独孤夙的亲笔签名,聂无晴都怀疑这份信的真实性。将信收好,起身取了一张纸,刷刷两下——
“逢大哥——”
“大人!”逢生进入屋内。
“劳烦你跑一趟,将信交给王爷!”聂无晴起身到逢生的身边,将写好的信件递给他,小声道:“这封信很重要,事关王爷安危,别人我信不过!”
逢生眉头凝起,将信攥在手里供身抱拳,道:“属下遵命!”
“杜兄,刚才你们说的血魔是什么东西?”独孤垠问。
“传说上千年前的某天,王母娘娘到人间游玩,不小心弄伤了手指,流了一滴精血在人间。王母的精血是有灵气的,它若是好好的吸取天地精华修炼,不出几百年应该就可以升仙,去和它的“母亲”相认了。只可惜它以吸人精魄来修炼误入歧途。王母看在它是自己的精血所修炼出来的灵物,不忍心消灭,于是是便将它封印了起来,希望它能改邪归正。前些日子不知道它用了什么法子,冲破了封印,逃出了出来,再人间伤了许多人,我那三个师侄就是奉命来抓拿它的!”聂无晴到也不瞒着他,很详细的讲解。
独孤垠听得是云里雾里的,这种事他以后还是不要问了,问了也不懂,还是问点他能听懂的吧。
“杜兄,皇兄在信里和你说了什么?”独孤垠兴致勃勃的问。
“他说,案件在他回来时还不破的话,我们两人就得——”聂无晴前半段语气很正常,后小半段阴阳怪气的,还作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独孤垠被她的话和动作吓得摸了摸脖子,咽了咽口水道:“我的话有这个可能,可杜兄嘛——那就不一定了!”
聂无晴喝了一口热茶,道:“此话怎讲!”
“杜兄,你就不要装糊涂了,皇兄对你那么特别,若到时真的破不了案——嘻嘻,到时还忘杜兄多帮忙美言美言几句,保住我的项上人头才是!”独孤垠讨好的说。
聂无晴斜了他一眼道:“侯爷放心,有我在王爷不会拿你怎么样的,因为侯爷对我来说——!”聂无晴将身子越过长方行的案桌,头离独孤垠很近,轻声道:“因为侯爷对我来说也是特别的!”
独孤垠石化,咽了咽口水,结巴道:“杜……杜兄,我还有事,先,先走了!”
他可没有玩弄男人的爱好,就算有,借他十个胆,也不敢碰这杜芫!
“啪”,“唉哟”,独孤垠慌忙仓逃是,不小心撞到了门发出了唉嚎声。
“哈,哈……”看着狼狈已经逃离的独孤垠,聂无晴在也憋不住,大声这笑了起来。
“什么事,把你逗得那么开心?”
随着极其好听的声音,一名女子缓缓进入了屋子。
聂无晴抬头,神情微微一愣,道:“你怎么会在这?”
“当然是追随你来的了!”
格桑倾城拿下裘披,自故的坐了下来,给自己到了一杯茶。她的一切都很自若,仿佛这是她的地盘一样!
“呵,我到忘了,你的咒还没解呢!”聂无晴轻笑,继续道:“我现在帮解罢!”
格桑倾城看着聂无晴,手向那白如雪的头发伸去,心疼的道:“为什么当初不听话?”
聂无晴眉头微微一皱又恢复了正常,笑道:“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选择,即便是错了,他也觉得值得的!”
格桑倾城怒了起来:“那样的一个男人有什么可值得的,他把你害成这些还不够吗?”
“晴儿,跟我走,独孤夙他保护不了你我来保护你,我不会让你在受到一丝的伤害,跟我走好不好!”格桑倾城握住聂无晴的手,带着恳求的语气满是承诺。
聂无晴没有挣开她的手,眸子注视着她,温柔的道:“倾城,他是谁,告诉我!”
“莫琉叶!”格桑倾城愣愣的吐出了名字,蓦然,放开了聂无晴的手,道:“晴儿,你……”
她竟然迷惑他!
聂无晴内疚的底下头道:“抱歉,有的事情忘了——!”
“倾城,能告诉我和他是怎么回事么?”
格桑倾城愣了愣,道:“冬天夜路不好走,我先走了,改日来看你!”
聂无晴没留她,就算不说,她或许也猜出了几分。心突然很闷,起身打开了一扇窗子,冷风袭来,让聂无晴清爽了不少。
抬头看这乏红的天,心沉了下来!血魔问世,伏尸千里。她必须要在血魔恢复元气之时找到它,否则到时遭殃的不止一个芙蓉城。唉,昨天咬那俱尸体的“凶手”还没找到,抽血案的凶手还没抓到,现在又来一个血魔,这个蓉城还真的是---聂无晴头疼的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