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车内春色

“讨厌,皇兄笑话念儿,皇兄才是天下第一才子,念儿怎会把皇兄排在后面。”上官念一个娇嗔,双眼不自主的妩媚眨着,甚是勾人魂魄。

上官枫微微一笑,只是双眸的睫毛遮住了眸底的神色:“念儿嫁个第一公子才好,毕竟你是本太子最担心的女人之一。”

“要不要嫁也要念儿说了算,念儿还没见过他呢。”上官念娇笑,缠着上官枫的臂膀,小脸妩媚,说道,“皇兄才是要好好的找个好女人,皇兄才是第一公子,第一公子必要找第一美女!”

上官枫一听,双眸竟瞬间的放光,看着身边上官念良久,突然大笑。

第一公子配第一美女吗,倘若慕容歆瑶便是天下第一美女,他上官枫倒真要接住这个第一公子。他怎会让他人得了她去,上一世怪他无法好好的相爱,这一世,便该爱其一生。

“好!本太子自是要给你带回第一美女!”

邪邪的媚笑,顽劣至极,却令人无可抗拒的坚定!

乌云不见,太阳似乎能够预测今日的热闹,亮着身子。正午,阳光甚好,甚至十分的强烈。

慕容歆瑶看着外边的阳光,放眼是不远处渐渐迎来的皇室御卫军,黄金盔甲,让慕容歆瑶瞬间想到黄金甲的感觉。不过,一样的华丽,却亦是一样的庸俗。

“哦?今日何事,竟惊动了太子。”乜疏横看着远处的黄金御卫军,淡淡的说道。像是在给慕容歆瑶解释,有恍如自言自语。只是,虽是问句,却太过的平淡。

“今日,紫和帐队进京。”慕容歆瑶淡淡的说。

“瑶儿似乎知道的十分清楚。”乜疏横低眸,声音有些嘶哑。心中十分的憋闷,她的女人在乎着另一个男人的行踪,甚至还是一个心中爱着的男人的行踪。

他真的不想知道他们曾经发生过什么,但是,人就是犯贱的动物,越不想知道,却越是知道的清楚。

他们,有着他不知道的过往,似乎刻骨铭心,似乎肝肠寸断……

慕容歆瑶不语,依旧看着更加拥堵的人流,看看天上的阳光:“这般的拥挤,马车怕是过不去了。”

“我去将他们喝开可好?”乜疏横听着慕容歆瑶若又若无的抱怨,眼中瞬间开始温润。

“天擎三王爷如何能这样掉面子?”慕容歆瑶一脸的打趣,却忘了抽出被攥着紧紧的小手,“下去走走便是,今日的阳光很好。”

乜疏横看着这样的慕容歆瑶,双眸再不能掩饰心中情爱,双眸迷离,双唇紧咬,底喘,微叹,血气绕过耳根,穿过了心肺,绕过了肝田。

“瑶儿,我想你,真的想念你。”突然,乜疏横膀臂一扯,氤氲着双眸,没了克制,将慕容歆瑶近紧紧揽入怀中。

一刹那,马车之中的两人亮了众人的眼球,一阵的惊叹,眼睁睁的看着三王爷‘有伤风化’的举止,更是惊艳车中女子飘然入怀的优雅。

质傲清霜色,香含秋露华,三千青丝,一瀑直下。略惊的小脸瞬的布上一道浅粉,娇唇如樱,晶莹可人。

万人伸首探看,窄窄的车窗,给了太多的好奇。

本是一览全景,却不想,纱锦缓缓而下。清风一闪而过,纱锦的飘逸暗了车内所有的一切,遮住了一春的荡漾。众人皆是惊呼,伴着惋惜,伴着唏嘘,伴着怪叫,伴着猥琐,看着那落下的纱锦,个个骚动不堪。看不到的东西永远最美,里面的两人,现在该是做了人间最美的事情。

车外的喧哗,却不知车内的冰冷。

也许是乜疏横太快的速度,亦或是慕容歆瑶没反应过来,乜疏横准确的压着慕容歆瑶的身子。满眼情欲,满眼颤抖。

“你做什么!”慕容歆瑶惊讶的看着如此这般的男人,心中一慌。她没想到乜疏横竟如此大胆的上演激情,亦没想到他伸手如此迅速。倘若她没记错,这个男人最近该是受伤了!

“瑶儿,我想你,想疯了……”乜疏横低哑着声音,双眸全是身下慕容歆瑶的影子。有些哀怨,有些委屈,却依旧诱惑性的迷离。

“乜疏横,你疯了,你做什么?!”慕容歆瑶低吼,冰冷的小手用力推着身上的男人,“这里是街上!”

“街上又怎样,你慕容歆瑶又何时在意世俗?!”

“哼,我不过是不想沾染你罢了,怎的三王居然有种强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哦?你不想沾染?你手无缚鸡之力?”乜疏横听着这般的言语,心中一冷,怒火瞬间涌上脑海,“慕容歆瑶,你已经是本王的女人,你什么地方我没有碰过!不想沾染,难不成你真忘了我们日夜的缠绵?!”

“哼,王爷怕是误会了,当初不过各取所需,你我成年,必有需求,不过是几夜欢乐,难不成换了人就欢不起来了?”慕容歆瑶亦是万丈冰凌,齿冷唇寒,低吼叱咤。

一瞬,乜疏横听罢,竟突然的怔住。

各取所需?成年,需求,换人,欢乐?

心中如刀割般的疼痛,这样的言语,到底是怎样的可笑。

他爱了,他沉沦了,他努力了,他疼了,他痴了,他笑了,他以为他得到了,以为最起码这个冰冷的女人会稍微的在乎了,可是,轻描淡写的言语,竟是这般看待他们之间的欢爱……

这个女人,为何会如此的不着边际,难不成她真的不在乎名誉,难不成她只是把他当成泄欢的工具?!

脑中一时间的混乱,看着身下的艳美妖娆,心中憋闷,无法呼吸。

“瑶儿,难道你真的一点也不在乎我?”乜疏横嘶哑的问着,眼中一丝的受伤。

“王爷是让我在乎什么?在乎你和邴曼婷露天欢爱还是岳馨的两两相望?”慕容歆瑶更是阴冷,看着双眸受伤的乜疏横,不由冷笑。

男人,毕竟是男人,她想要的从一而终怕是不可能实现,无论上世的一夫一妻的法治,还是这一世的一夫多妻的世俗,皆是没有让她幸运的碰到真实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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