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七章 我的妻子
这句话远远超出了若晴所能承受的范围之外,她瞪大了瞳眸,无法消化这个事实,她觉得一定是自己听错了,下意识地抚着自己的温凉的额际。
“吓到了吧?”箫穆宇坐在她身边,轻拥她入怀,吻着那娇美柔软的唇瓣。
在她眼里的箫穆宇或许是一个优雅只懂得投资理材的绅士,城府极深算是对他的一种褒奖,可是她并不知道,真实的箫穆宇其实是一个很可怕的男人。
他需要慢慢的渗透给她,而这种渗透也仅限于在保护她的范围之内。
“所以,有这种能力的你会疏于这种意外的发生吗?”若晴终于问出口,她猜测着种种可能性,也最不能接受的可能乎呼之欲出。
“跟我在一起这么久,你觉得我是一个用自己的女人作为酬码的男人吗?”箫穆宇望紧怀里的小女人,那样苍白的小脸儿轻而易举地就触动了他的心弦:“对于一段刻骨铭心,有时候需要一个美丽的落幕,我希望你不要因此而遗憾!”可惜项允承他并不懂得感恩,反而变本加厉,任仇恨迷惑了双眼。
若晴的眼中盈满潮湿的泪,她懂箫穆宇在说什么,他知道在她心里,就算她身在他身边,心里也会留一个角落给那个占据她15年感情世界的男人。
“看来,我还是高估了项总裁对感情的掌控力!既然选择了不爱,为什么不肯潇洒的放手!”
“我为什么要听你说这些?”若晴捂住耳朵,箫穆宇的话字字落在她的心上,项允承已经选择了抛弃她,而箫穆宇现在又是抱着什么心态?
他说自己是他的女人,甚至坦称是他的未婚妻,可她在乎的又岂是一个名份?
他说的没错,项允承失去了对感情的掌控力,可她闵若晴呢?又何尝不是一样?
“因为你即将是我的妻子!”
箫穆宇按住她的小脑袋放在胸口,他不能给她更多的承诺,但是唯一的却可以让她过着安定且幸福的生活。
承诺有时候薄得像纸,那三个字说出口并没有太多的份量,他不习惯,也不想看轻一段感情,用那浅薄的三个字去束缚一个用心去呵护的女人。
“为什么要娶我?”她需要的并不是关心和怜悯,但她从箫穆宇的眼里却读到了这样的讯息。“你爱的是甜儿不是吗?我只是她的一个背影而以,这点你比谁都清楚!你甚至还跟林导师有什么约定不是吗?”
若晴推开他的怀抱,起身走到窗边,阳光染亮了她泪湿的小脸儿,却照不亮她的心。
她不想再伪装下去,跟箫穆宇在一起的这些日子或许是她过得最安逸幸福的时光,她什么也不用去思考,箫穆宇会将一切都安排的妥当,每天的早晚他都会亲自下厨,唯一的午餐也会让卓泰准备好。
箫穆宇就如外界传闻的一样,他优雅、温柔,对她呵护倍至,然越是这样,若晴越是觉得如同梦幻。
幸福的不够真实,仿佛是最后的晚餐,美丽过后便陷于死寂。
箫穆宇起身,牵起她的小手:“我知道这将会是你心里的一个结,只是我想找到一个合适的时机慢慢告诉你!”
他带着她走到楼下,餐桌前已经坐定的三个人落进了若晴的视野里。
“孩子!你醒了!”说话的是凌童雅,见到若晴她率先站起来,脸上洋溢着欣悦的笑容。
“凌阿姨!”若晴终是没能适应喊出干妈两个字。
“先坐下吃饭,有什么事情吃完饭再说!”凌童雅女主人一般地上前挽起若晴的小手:“阿姨今天亲自下厨,也不知道你爱吃什么,就完全按着自己的心思做了!”
若晴看着满满一桌的菜肴,抬眼看箫穆宇之时,他已经回房,他并没有坐下来跟随大家一起用餐,而箫天齐却没有什么异样,自始至终闷头吃饭。
晚餐因为少了箫穆宇而显得比较沉闷,若晴的视线有意无意瞥到楼上某个方向,最终被凌童雅的柔声寻问给打断。
而一直坐在凌童雅身侧的慕锦华则丝毫不动声色的用餐,偶尔他会将视线投注到心不在焉的若晴身上。
“你对箫董事长做了什么?”
若晴坐在沙发上,厨房里凌童雅正执意在忙碌,而慕锦华用完餐便回了房间,只有箫天齐双手环胸坐在她对面,语气极为冷淡。
“只是说了一些心理话而以!”若晴也想知道箫穆宇突然将她拉下楼却没有用餐的原因。
而且,她还想起卓泰之前的交待,箫穆宇的饮食很规律,偶尔饮些红酒不会有太大问题,但绝对不可空腹。
“你的心理话还挺有震摄力,你不知道箫董事长的胃不好吗?”
若晴的双手握在腿间,想起那一日在X市时,箫穆宇额上隐忍的落汗,不由地想要站起身。
“你应该庆幸能得到箫董事长的喜欢!”箫天齐别过视线,嘴唇翘得老高:“但是遇到你这种没脑子的女人,不知道正在喝酒的箫董事长到底是哪根筋抽坏了!”
语毕,箫天齐再也不睬已经抬脚往厨房奔去的女人。
走廊很静,箫穆宇的书房门半掩,右晴手里端着牛奶,终是敲响了他的房门。
里面很久没有回应,若晴试探着再次敲下去之时,门忽地从里面推开。
视线所及之处,书桌的对面,箫穆宇正手执着高脚杯轻轻啜饮着红酒,拉斐的独特醇香是这个优雅男子的象征,极为诱人的琥珀色酒液熏染着他白皙盈亮的面庞。
若晴上前一步,从他手中拿过杯子,箫穆宇的手仍停留在半空中,双瞳迷漓的看着她。
“这根本不像是你箫董事长,我不认为你这大清早的是在品酒,或者像你这种理性的男人是在借酒消愁!”
“我就是!”箫穆宇转过身,轻轻的抱住了她,闻着她发间的幽香。
门这时被关紧,某个不合适宜的小身子自觉地屏避了儿童不易,尽管他心底是极为抗拒的。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箫董事长,不要像个孝子撒娇!”若晴想要推开他高大的身子,可任她怎么推都无济于是。
“我一直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或是想要表达什么!虽然借酒消愁这个词并不该在我的字典里出现!”
“你喝醉了!”若晴扶着他往书房里的椅子上走去:“喝杯热牛奶吧,胃要不舒服了!”
箫穆宇坐在椅子上,突又抱住她往自己的怀里一带,若晴便整个人坐在他的腿上,她伸手勾住他的脖颈,才稳住另一只手中的牛奶不泼洒到他的身上。
“我的过去真的很重要吗?”箫穆宇突然将脸埋进她的胸口,深深呼吸着那女性特有的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