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银针入缝面狰狞
“你们?”晓冉瞳仁猛的张大,嘴角的污血顺着脸颊漆黑的发丝向下滚落。
一男子身雪白的长袍衬出他如雪的肌肤,黑色柔亮的发丝伏贴地垂至腰际,明眸皓齿,薄薄的嘴唇就好像快滴出血般的殷红。可是眼中的纨绔之气让人不敢恭维。他俊眉一挑,调侃的笑道:“是我们。很奇怪吗?”
晓冉感觉背脊冷飕飕的,气急的喷出一口血,咆哮道:“你是古家堡的人,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当然知道了。”气定神闲的掸掸自己身上的灰尘,倏地脸色一变,沉郁的可怕,“这,用不着大嫂来教!”特意的咬住“大嫂”二字。
“你!你这是在与虎谋皮!”
“与虎谋皮?可笑可笑!可笑至极!”古问阳笑的拢不上嘴,嘴中的话像刀子一般生生的在晓冉的心头裂了几道,“我的大嫂可是好好的在古家堡呆着呢。”
什么!当头一个晴天霹雳,晓冉身子瞬间僵硬,机械的重复道:“好好的在古家堡……”
“所以说,你是我哪来的大嫂呢?”古问阳双手抱胸,喋喋的阴笑道:“还有,你现在的样子可是一点都不可爱啊。”
“不!”用尽全身的气力,晓冉积聚满腔的怒火,最后化为浓浓的悲伤,哀嚎不止。
“声音真是美妙。不知金针入指的音乐是多么诱人呢?”随手解开自己的面纱,女子的面貌暴露在了其他俩人面前——原来是罗巧雯。晓冉心中一阵冷笑,暗道自己推断果然正确。
只见她妖娆的身姿掠过古问阳的身前,与目光清澈的晓冉对视。凭什么这么镇定,装的这么无辜,惹人生怜。看着晓冉坦然的神色,她的眼中几欲喷出火来,语气尖锐起来,啐了一口痰,说道:“待会看你怎么笑的出来!”
晓冉不为所动,骄傲的抬起下巴,无惧的说道:“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但就算是任人宰割,她也决不允许自己低头示弱。
罗巧雯见不得情敌的安稳样,眼中凶光大放,一步一步的逼近木桩上的晓冉,托起她的下巴,愤恨讥诮的说道:“脸蛋上的线条真是为妹妹增色不少。”
晓冉没有说话,她的眼神一直停留在古问阳的身上,心里很是纠结:为什么他们俩个人合作了呢,古问啸知道不知道,他发没发现那个晓冉是假的。
“你!”见着晓冉不为所动的神情,气急攻心的罗巧雯伸出手,长长的指尖掐进晓冉还未结疤的肉里,随着刀痕再次勾勒。
“哈哈哈哈……”望着晓冉脸上滑出的一道道血流,疯狂的她把指尖的猩红的血迹放到自己的舌尖,示威的舔舐着血液,道:“妹妹的滋味真好!”
“疯子!”古问阳身躯一震,暗骂一声,吃惊的望着为爱疯狂的女人。狰狞恐怖的面容再也没有一丝的雍容华贵,他是在无法把眼前的女人和自己所认识的那个巧雯姐姐联系在一起。
罗巧雯觉察到了古问阳的惊叹,她转脸扫了他一眼,眸中充斥着红光,迅速收回自己的视线,对上晓冉鄙夷的目光,她笑的越发灿烂。我就是要把把自己所有的敌人踩在脚下,让古问啸永远的只有自己一个夫人。
为爱成痴的她不知道自己的结局已经注定,不是自己的自己永远不可能得到。此刻的她只要一想到那个人的承诺,心中就充满了力量。为了得到那个人的承诺,为了和自己心爱的男人厮守,她放下了自己的一切,而为了那个希望,她不后悔。
看着眼冒星光的她,古问阳深深的叹了口气,挪动疾步,把自己的身影埋在角落里。
心中为失心发疯的她感到惋惜和可悲,他是不会告诉她那个人承诺的在一起只是允许她与他的尸体在一起,或许剩下的一抔黄土会是他们在一起的见证。怜悯感叹别人的同时,他也知道自己同样是一个可悲可怜的人,踏上了不能回头的不归路。不管以后结果如何,他深深的懂得,自己的前方永远的没有亮光。
“十指连心……”罗巧雯侧侧的目光一眨不眨的注视着晓冉,像是故意打磨晓冉的耐性,缓缓的从怀中掏出一根纤细的银针,炫耀的在她面前晃了一圈。
反射阳光的银色光芒射进晓冉的眼中,霎时白炽的光亮灼烧了她的眼睛,瞳孔猛然收缩,可是突然而至的刺痛让她的瞳孔扩张。银针顺着她左手的食指指甲嵌入了肉里。
“看来效果不佳!”罗巧雯如同变戏法似地,从怀中掏出闪闪发亮的九根银针,如法炮制的全都刺入了晓冉的指甲缝里。
“啊!啊!啊!……”痛得说不出来话地晓冉怒瞪着罗巧雯,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他。
“还有更精彩的!”
“刺溜”一声,晓冉胸前的裹布亵衣被罗巧雯双手撕开。
“你要干什么!”雪白的肌肤完全的暴露在了空气中。缺少了遮挡的浑圆如同撒缰的野马跳脱着。
“怕了?”终于看见她变脸了,罗巧雯满足的冷哼一声,“怕了也没用。”
晓冉没有搭理,把脸转向一边。
谁知,罗巧雯就像是见了鬼一般,喃喃自语道:“不可能……不可能……”在晓冉措不及防下,猛然扯过晓冉胸前的玉佩,狂吼道:“这是谁给你的!”
“我不知道。”晓冉一瞥,原来是那块可有轩辕的玉佩。对这块玉佩,她也不知道怎么来的,所以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那是实话,但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根本一点信服度都没有。
“这是谁的!”因为害怕,罗巧雯的声音变得有些颤抖,“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那就休怪我狠心啦!”
随着“啪啪”两声,一排六个大汉依次而入。
知道自己将会面临什么,晓冉没有害怕,脸上扯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心底满足的喟叹一声,说道:“诗情,我知道凶手是谁了……”旋而不哭不闹,整个人像是丢魂一样,放弃了挣扎和反抗,麻木空洞的眼神中没有任何的光彩。
华灯初下,流光溢彩,在古家堡古问啸的房中,宽敞的镂空檀木香床上,古问啸和自己心爱的娘子做着活塞运动,淫靡的气息在空气中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