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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2章话

“新郎和新娘交换戒指。书城”

在神父的示意下,赤炎执起我的手,在我满怀期待之下将一枚狗尾巴草做得指环戴在我左手的无名指上,我也同样把另一枚狗尾巴指环套在了赤炎的手上。

隔着白纱,我能看见赤炎热烈的眼神紧紧的缠绕着我,如果我是一张白纸,早已经被他眼里并出的火星所点燃,待火痕蔓延开后我将只剩一抹灰烬。

“现在,新郎可以吻新娘。”

在听到神父这句话时,我羞涩的低头垂眉,不敢和赤炎对视,心跳越来越激烈,当赤炎牵起覆在我眼前的白纱时,我感觉自己的心都已经跳到嗓子眼儿了,头埋的越来越低。

一只大掌伸到我面前,轻轻地勾起我的下颚,英俊的面庞慢慢在我眼前放大,急促的心跳也因他烈焰般的气势而漏跳半拍,我紧张的闭起双眼,却仍旧感觉到一簇火红在向我逼近。

我已经能感觉到他的呼吸,知道他的唇就在我唇边,就差那么一点点就能贴在一起时,有人扯住了我婚纱的裙摆,我扭头一看原来是一群男孩儿,每一个都脏兮兮的,像是才从泥地里滚过。

“李晴,来和我们玩医生和病人的游戏。”一群男孩儿说着就把我拉走。

不要,我不要走,我要和赤炎结婚,我们就差那一个吻了,就只差那么一点点,我回头却见赤炎的身影离我越来越远。

倏地睁开眼睛,惊愕中一张和梦中同样俊朗的面容落入我的眼底,不同于梦中人眼神的热烈,现在的他一双黑亮的眸中还盛着一丝温柔眷恋,我想这应该不是我的错觉,在我的映像中赤炎从没有对我笑过,可如今他却一瞬不瞬的注视着我,带着满足般的微笑。

我觉得早安之吻应该是如绵絮一般的轻吻,可赤炎的早安之吻却是这般的霸道,他在用这个吻向我传递着一个信息——‘你是我的’。

我不知道赤炎是不是因为没有碰过女人所以才不懂得温柔,他的抚摸很用力,然而我却喜欢他这样的野蛮,让我知道他在乎我、需要我、离不开我。

“我觉得你应该有很多的话要对我说。”好几次我都看见赤炎欲言又止,张口想说些什么但最终都没有说出口,只是反复的咬住我的嘴,我感觉我的唇都已经被他吻肿了。

“你想知道什么?”赤炎问我,这个聪明的家伙,看来是想能不说的就不说。

赤炎按下床头的按钮,接着起居室的落地百叶窗应声掀开,明媚的阳光正好洒在床上,赤炎坐起身来把我放在他怀里,宽阔且结实的胸怀,我整个身子都在他的包裹之下。

“你和天使到底怎么一回事?”好吧,我承认我很在意。

赤炎轻轻地咬一口我的耳朵,然后才缓缓道出原委:“天使的未婚夫银狐以前是我们这个小队的队长,我记得那次的激战很惨烈,对方也雇了佣军,邪眼派出的精英和普通战斗人员共5队40人,我们挂掉了33人,对方近百人的佣兵团全军覆没,这是邪眼自存在以来损失最惨重的一次,若不是队长舍身炸山引发雪崩阻挡了敌方的坦克,使得我们有时间等来政府的援军,要不你也没机会见到我们这群人了。”

我看不出赤炎脸上有任何起伏,仿佛失去队友这样的事对他而言已经习以为常。

“天使她一定很伤心。”

“你说呢,本来都要结婚了。我们对天使再好也无法代替她的未婚夫,有一次派对上她喝醉了,我送她回家……”

“这一段还是我来说吧。”赤炎话才说了一半,天使已经站在我们身后,哇靠,天使属猫的吗?走路居然没有一点声音,我扯了扯覆在身上的被子,一脸窘迫,天使接着说:“你也知道酒会乱性的嘛,我那天喝多了,于是就让克列斯抱我。”说到这里天使就在乐,被赤炎凶一眼后还是乐,“你猜这家伙是个什么反应,一本正经的告诉我他有个喜欢的人要等,不能去抱别的女人,然后就跑掉了,你知道我当时多受打击吗,送上门都没人要,于是后来我就报复这家伙,拿他处男的秘密要挟他,我从中落了不少好处。”

我盯着赤炎,他将眼光移向一边,恶狠狠的对天使吼道:“你到底来做什么的?”我在想他一定还在为天使揭他是处男的底而气恼。

天使拎着一串钥匙在食指上绕圈,笑眯眯的说:“看在你以前给我买的跑车的份上,我是来通知你,千万不要出这个房门,否则你会后悔的,输红了眼的人可是什么都干的出来。”说完天使把钥匙扔在床上,然后对我说:“你帮帮克列斯,让他早日摆脱处男之身,他再这样下去我们会笑死的。

“滚出去!”赤炎怒吼一声,天使才摇摇头无奈的出了房门,临出门前还给我比了一个战场上冲锋的手势,我的脸瞬间就红了起来。

等天使走后,我才笑着攀住赤炎的脖子,问他:“你要等的女人是谁。”

“是你。”他用性感迷人的嗓音回道。

“鬼扯!我们以前有见过面吗。”我才不信他一出生就是为了等我,这种谎话我是不会信的。

“你自己想去。”说完赤炎翻身下床,从浴室门口的衣服堆里找出他的烟盒,从中拿出什么东西又回到我面前,牵起我的手将那样东西塞到我的手心上。

我翻过手掌一看,是一枚黑色的指环,我很熟悉,那是我母亲的指环。收拢五指,我将指环牢牢的握在掌心,我想丢掉它,因为这是我那混账父亲所送的东西,可我又舍不得,因为那是我母亲最珍爱的物品,也是她唯一留给我的东西。

我抱住赤炎的腰贴上他的胸口,强忍着使自己不掉眼泪,原来他早就知道了,却一直没有告诉我,我不怪他的隐瞒,我知道他是出于一片好心。

我说了不在哭泣的,可为什么眼泪就这样的不争气,濡湿了赤炎的胸膛,我问他:“我什么时候能去看她?”赤炎按住我的头回道:“会有机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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