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8章话
水很冰凉,然而霜狼的指腹却很火热,粗糙的大掌摩挲在我身上让我禁不住轻颤。
“宝贝,你太敏感了。”霜狼的手滑过我光裸的背脊时我差点**出口,刚一张口立即强制自己闭嘴,结果**变成了短促的哼声。
我自觉很丢人,逞强道:“这有什么不好。”敏感又不是我的错。
“也没什么不好,能够比一般人享受更多的快感,当然,如果是疼痛的话也比普通人的感受要深刻的多。”
“啊!”他话音刚落我便尖叫出声,霜狼突然捏的我好痛,我本能的弯腰扭动想脱离他蛮横的禁锢,他**的胸膛紧紧贴着我的后背,那种热度像火一般灼人。
更加恶劣的是他居然一手圈着我,另一只手顺着我的小腹滑到下面,粗鲁的探进一根手指,突然身体里有异物探入我又本能的弓起腰腹,提臀并夹紧双腿。
“你这个混蛋、禽兽、变态、杂种、下流无耻龌龊的东西……”一紧张我什么乱七八糟的话都骂了出来,不太习惯用英文骂人,我一连串的脏话全用的是中文,天知道是哪儿的方言。
我的举动也许挑起了他最原始的欲望,霜狼将我往一张单人床上一扔,虽然床铺还算软但我还是被他的大力气摔的有些头晕,还没回过神他高大强壮的身子就如泰山压顶一般压在我身上。
面对面我才看见他一身也全湿了个透,银白色的短发上满是晶莹,不时有水珠滴落在我脸上,他的灰色眼珠好冰冷冻人,蜜色的肌肤无处不透着男人专属的性感,胸部和腹部的肌肉线条清晰且富有美感,这种硬邦邦的触感告诉我他是力量型的。
他脖子上的士兵牌很特别,主体是个金色的十字架,然而钉死在十字架上的不是耶稣,而是一个只剩左翼的白金色天使,特别是天使一双睁开的眼睛,用得是血红的钻石,我之所以看的这么清楚是因为它就吊在我眼前,整个士兵牌有我半个手掌那么大,真的非常漂亮,有种堕落的美感,我甚至还看见士兵牌上的编号:a0000001K。
对视了十几秒,霜狼才将他冰冷的唇落在我身上,同他指腹的灼热相较又是另一番触感,他没有吻我的唇,我想他知道我会很不客气地咬他,所以刻意避开。
霜狼十分警觉,我稍有动作就会立即将我制住,浑身上下都无懈可击。
双手被缚在身下,腿又被他分开使不出力气,真的就只能任他为所欲为。同光头抱我时那种恶心的感觉完全不同,我并不厌恶霜狼的碰触,甚至会有种莫名的兴奋,我想我可能是疯了,才会对一个侵犯我的人产生欲望。
原来我也是个有相貌偏见的人,真可笑。
**只是出自本能的反映,身体更是诚实,比我本就软弱的意志力更先投降,让我感到羞愤不已,我恨这个在我身上予取予求的混蛋,更恨自己的无能,可我又能如何?不就是被人那个啥,有什么大不了的,我才不在乎,可为什么我的眼泪还是忍不住涌出了眼眶?
听到我呜呜低泣的声音霜狼才停止在我身上的掠夺,看了我两眼才起身,将就身下的白色被单给我环胸裹了两圈,感觉像是没有吊带的纯白晚礼服,霜狼又从自己的裤兜里拿出我的眼镜挂我脸上,然后仔细看了我一眼,眉头皱得很有艺术感,“我也许是太久没碰女人了。”他的自言自语让我感觉他像是在感慨自己怎么会因为一个毫不出众的我而失控了。
“不戴眼镜好看些,黑亮柔顺的长发很好看,肌肤如丝般光滑。”冷冷的声音依旧不带丝毫感情,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想为刚刚抱我找一个好一点的理由,这使我不禁哼笑出声,可不管怎么说我还算是幸运的,至少他在关键时刻停了下来,我该不该感激他?
“玩笑到此为止,我们谈正经的。”听霜狼这么说我心里认为我们之间根本没有任何正经的事可以谈。
“那些人派到丛林中搜索逃走女人的两个小队,一个人也没有回来,全都失去了联络。”
那些人?看来他们还不是一伙的,我真想知道到底有多少人要捉我,我以后的日子该怎么办?前提是我要有将来才行。
我摇摇头表示自己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其实我清楚,是猎人他们干的,我记得耳麦里传来的不止一个人的声音。
“宝贝,说谎可不好,告诉我你和追踪你的人是什么关系?”霜狼刻意压低了身子凑到我面,我感觉一股低压扑面而来,压抑的让我下意识地往后挪动身体,却被他大力气拽住脚踝拖了回来。
“我不认识他们。”说实话我真的不清楚耳麦里那些人的底细,刚说完我就听见耳麦里传来数声‘笨蛋’,他们干嘛骂我?
“他们?看来还不止一个人。”
糟糕,听霜狼的语气他以为追踪我的只有一个人,而我无意中的一句话露了馅儿。
霜狼看着我越加好奇,仿佛我就是一个谜团他怎么也解不开,突然霜狼又将唇压在我装了接收器的耳侧,冰冷的语调灼热的气息对我而言好似在寒冰和烈火中煎熬:“你不知道,我知道。”
看似亲昵的动作其实是在像接收器的另一方传递着一些信息,我个人认为霜狼所说的更是一种挑衅。
这时我突然想起来我这里的任何声音都会通过耳朵里的接收器传到猎人他们耳里,那么也就是说先前所有的对话他们都听见了,这就好比洞房夜门外那些听房事的一样,噢!不!也不知我的**声算不算大,太丢人了!
“知道‘evil-eye’是什么意思吗?”霜狼问出口后在我耳侧一番舔弄,这时我才注意到他和我交谈时一直是用中文。
由于做贼心虚的心理在作祟,我竟担心耳鬓厮磨这种淫靡的声音会传到猎人他们耳里,于是忙不迭出声回道:“知……知道,应该是‘邪眼’的意思。”这年头哪个大学生不会说英文,除了中文就数英文最流利,半夜听到人用英文说梦话也不稀奇,考我英文算他撞枪口上了。
“很肤浅的答案,知道这个词意味着什么吗?”
我闻言摇摇头,这就像老外学中文,虽然他可能知道一个成语的意思,但未必清楚这个词的来历或更深层的意义,对于英文,我也亦然,并不了解这个词的引申意义。
“堕天使sariel(沙利叶)的眼睛,被盯住的生物会被‘邪眼’的幽冥之火焚烧成灰,连灵魂都会燃烧殆尽,一种恐怖的象征。”听到这里我自然联想到霜狼的士兵牌,眼睛不自觉的瞅向链坠上拥有圣洁之体但只剩下左翼的天使,我知道天使的右翼象征新生,而左翼则象征死亡,堕天使的形象再衬上一双血红色的恶魔之眼,堕落且邪魅。
“佣兵界最传奇且神秘的团队就叫‘邪眼’,,没有人可以超越。”霜狼说话依然冷淡,但提到邪眼时总是很严肃,眼里的色彩很复杂,像是爱恨交织。
“你是其中的一员?”我努了努嘴指向霜狼胸前的士兵牌问道。
“我曾经是。”淡淡的口吻没有什么感情但却让我觉得他有点舍不得的感觉,也许是我的错觉,我总认为冷酷的人一般都很无情。
“那为什么现在不是了?”我问出口后才觉得自己很三八,霜狼更像是被我踩到尾巴的猫,狠狠的剜了我一眼。
“小姐,我才是提问者。”霜狼在我面前卖弄他的主导权,接着又对我说:“就算是干掉美国总统,邪眼派一个人也绰绰有余,可是对于你这个没有模样,没有身材,没有头脑的无名小卒却派了不止一个人。”霜狼说到此露出一抹邪笑,很渗人,我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哼,很有趣,看来邪眼盯上你了,宝贝,可是我很好奇他们为什么这样重视你?你的价值是什么?”
“我不是值一亿美金吗,也许他们是为了钱。”我嗫嚅一番,自己都还没有接受这样一个天价。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我只想告诉你这句话并不适合用在这支团队上。”
“也许他们是出于正义感。”我虽然这么说但自己都不太相信,雇佣军哪有什么正义感,说好听点就是战争的机器,说得难听些就是兵痞。
霜狼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怪物,仿佛我说的话很好笑,他竟然笑的比哭还难看:“正义感?我很久都没有听到过这个词了。”
“不过谈话到此结束,我们来做个游戏,看他们能不能在我规定的时间内把你救出去,我很期待邪眼辉煌的记录中第一笔败绩,是由我亲自来书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