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突然来访
病房内冒出一种诡异的气氛,瞬间凝聚。
一个戴着舌鸭帽男子走了进来,不过却帽檐被他强行压的好低,看不清他的五官。
三个人的脸上都有着各种不一样的表情,静止下来本来的动作。
“跟我走。”
他走进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想拉着安欣雅的手往外走。
可是,他忘了,安欣雅现在正掉点滴,用力的一扯,本插在手上的针离开了本来的位置,随即,血便慢慢流了出来。
“喂,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云惜瑜被这突然的举动给吓坏了,但是,还是出于本能反应。
只是,是不是老天爷的玩笑,无意之间把遮盖他的帽子打落在地。
清晰的五官渐渐浮现在她们的面前。
他的动作也因此被静止下来。
看到了来人,云惜瑜失声大叫:“是你。”
看到她的一惊一乍,他立马捂上了她的嘴巴:“小声点。”
眼神还不望四处张望,似乎生怕有人出现一样。
云惜瑜手叉着腰,带着几分审问的眼神:“原皓野,你到底是来干嘛的。”
随带还“啪、啪”用力打掉原皓野握着安欣雅的那支手。
原皓野条件反射的收回了自己的手,语气中带着几分想杀人的感觉。
“你干什么?”
“谁叫你敢碰我家欣雅的,这不过是小小的惩罚。”
云惜瑜说话的时候,眼神感觉是如此的当然。
只是,他们似乎把故事中的女主角落在一旁了。
“我说你们两个可以休停一会吗?还有,请你们注意一下,我的手还在流血呢。”
安欣雅似乎用了全身的力气在和这两个不管不顾的家伙抗议着。
因为,一激动,血似乎比之前流得更快更多了。
“哎呀,怎么流的越来越多,医生…”
后知后觉的云惜瑜才准备去叫医生,这一动作,换来无数个比刀峰还利的眼神,更重要是,她被人捂住嘴巴不能再说话。
“闭嘴,不要乱叫,不就这么一点,需要劳烦那些人吗?”
原皓野捂着云惜瑜,用种极其不友好的语气说着。
见她不乱动才松开了手,在他背着的包里胡乱的开始翻起来。
而坐在病床上的安欣雅脸上表示一脸的不信任,仿佛觉得下一秒要被他整死的感觉。
“把手伸出来。”
不知过来良久,原皓野才冒出这样的一句话。
看到她迟迟不肯伸手,就直接把她的手抓过来,然后放在自己的手中。
“喂,别乱动。”
紧紧的拽住她那只不安分的手,并且,原皓野好心的警告着。
后背突然被人猛拍了一下:“喂,原皓野,你要是敢乱来的话,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他反过头来,狠狠的瞪了一眼云惜瑜。
似乎再说,如果你再敢碰我,我就把你给丢出去。
不过,他并没有这么做,只是,小心翼翼的帮着安欣雅清理伤口。
从刚刚开始的消毒,然后用着莫名的药水给她涂。
动作是如此的细致。
“喂,原皓野,你学过护理吗?”
安欣雅又再次发挥她好奇宝宝的精神,奇怪看着他。
“没有。”
原皓野的头埋得低低的,他总不能告诉她,因为以前她受伤都不会好好照顾自己,所以他才扯着陌宸教他护理的。
可是,他始终记得当陌宸这个家伙听到他要学这些的时候脸上的那份惊讶。
“什么?你要学这个?”
当时他的表情足以让原皓野想一巴掌拍死他,可是,如果陌宸那个家伙知道自己学护理的原因,才会真正的把他给砍了。
不过,天知道,那些东西有多难学,天知道,对于一个自己都不会好好照顾别人的人,是如何去学照顾别人的。
她,真的改变了自己很多。
感觉到有五根手指在自己眼前瞎晃,他才从游神之中把脑袋抽空的移回来。
一张清秀无比的脸孔在自己眼前放大:“原皓野,你傻了是吧,干嘛一个人对着我的手傻笑。”
听到这里,原皓野的确有批死她的冲动,只是,脸似乎红得更厉害。
“奇怪,怎么脸也红上了,你很热吗?”
安欣雅的脸上都是一种疑惑,想伸手去碰。
在快触碰到的时候,安欣雅的手被原皓野狠狠的打回来了:“别碰我,还有,我什么时候对你手傻笑,证据呢。”
原皓野克制着自己的呼吸,如果,我们平常心跳的跳动是如摩托车一般,那么此刻他此刻心跳的速度是—飞机。
“切,我还不愿意动你呢,真是好心没好报。 ”安欣雅收回自己的手,心里却在不停的骂着他,估计已经可以把他千刀万宰了。
在他们斗气的时候,云惜瑜的一句话却让三人所处的环境变得格外的尴尬和不自在。
像是无心,顺口说着:“原皓野,我看你这个样子也不是个会去学这些的人,一个连自己都不在乎的人,竟然懂得如何照顾别人,是有目的吧。”
原皓野的动作有些微僵,有一刻惊讶。
她,怎么知道,有这么明显吗?
抬起头,却发现安欣雅只在注视着他,不,难不成,真的像陌宸说的那样,我真的…喜欢她了。
“怎么样,不是给我说中了吧。”云惜瑜的惊呼再次把他打回在了现实之中,看着她脸上的惊讶之色,不知为何,原皓野看着就十分的厌恶。
或许,是厌倦这样的争吵,原皓野一字一顿的说着:“要你管,记住,你没资格需要让我和你交代。”
没有必要的事情,他从来不做,没有必要爱的人,他也从来不会爱。
因为,原皓野只是一个独立独行的孝。
安欣雅的声音却在这时穿透着他的耳膜,冷冷的说:“够了,原皓野,你也没资格对我的朋友这么凶,如果你来是来吵架,那么,请你离开,这里不欢迎你。”
说这句话的时候,安欣雅的眼睛就没有在他的身上停留,所以,她看不到在她说完这句的时候,对于另一个的人的伤害。
微微的,却有种说不出来的忧伤。
原来,他做的一切还是没有意义。
“蹦”的一声,门又再次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