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被人撞破好事
“你放开我,放开,”林娅楠在景世爵的怀里奋力的挣扎着,不肯就范。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做的啊?每天见到她,除了发
情,还会做什么?
“现在知道害怕了?你顶着我女友之名出去鬼魂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害怕?”景世爵越说越生气,将林娅楠扔在了床上之后,就开始扯下自己的衬衫。
“你知不知道,我在书房里忙碌了一天,就是为了清除那些刊登你身份的报纸新闻,你呢,你却做了什么?”景世爵浅蓝色的鹰眸变得越来越犀利,放射出愤怒和情
欲的光芒。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别这样。”林娅楠看着景世爵微微有些发红的眼睛,被吓得不停地往床的最深处躲去,“我下次再也不会了,原谅我好不好?”
“下次?你还想有下次?”景世爵毫不理会林娅楠的求饶,飞速的爬上了床压在了林娅楠的身上,“我让你去和别的男人鬼混,我让你满身吻痕的回来找我!”
“世爵,世爵别这样,原谅我这次好不好。”林娅楠长大嘴巴困难的喘息着,只觉得身边的空气越来越热,粘腻的肌肤贴着景世爵滚烫的胸膛,让她觉得全身都难受的火烧火燎的。
“你不听话,就该受到惩罚。”景世爵一边解着林娅楠的纽扣一边强词夺理的说道,“嘴上说着要和我一起报复白瑾瑜,私下里还去和他私会,你说你这样在外面到处败坏我的名声,我怎么能饶你。”
“我没有和他私会!”林娅楠只觉得自己身上的衣物正在一点一点的减少,可是她却没有阻止的办法。
“没有?!那么那些记者拍到的都是什么?呵呵,英雄救美,我说你怎么那么着急着离开我的别墅,我说你怎么不怕记者,原来你有情郎在外面等着,原来是这样……”
景世爵的每字每句都像是从牙缝里生生逼出来的一般,带着无限的恨意。他的浅蓝色鹰眸,在看见了林娅楠胸口那枚吻痕之后彻底通红,林娅楠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他的身上,此时此刻,怒气正在嚣张的漫天飞涨。
“啊,疼!”一个晃神,林娅楠只觉得自己的胸口一麻,低头一看,景世爵刚刚恶狠狠的咬了自己一口,还留下了一排整齐的牙印。
“我让你不听话!”景世爵再也忍受不住自己的情
欲和愤怒,一把扯下林娅楠的衣裙,直入主题。
一场带着占有和报复的无尽折磨正式拉开了序幕。
窗外,繁星满天,月色凄清。
奔驰车内的男人一直张望着景家别墅二楼的那扇巨大的落地窗,沉思不语。
就在刚才,他看见了他的娅楠在窗前一闪而过,便再也没有出现了。
这里,是景家的别墅大院。
他是不会忘记,今天早上,自己就是在这里将林娅楠从如蚂蝗一般的记者手里救出来的。
想不到,报纸上看到的那些都是真的,他的娅楠,是真的和景世爵在一起了。
而她今晚拒绝他,不会是因为她现在已经有了景世爵吧?
思前想后,白瑾瑜都觉得无法忍受。他心爱的女人,因为自己的过错而错失,现在却要眼睁睁的看着她和另外一个男人在一起,这种感觉,没有人能够理解。
“可恶!”白瑾瑜一个拳头砸在车子的方向盘上,将头埋在自己的双臂之间,他的林娅楠,怎么办,到底要怎么办?
房内,一片火热,房外,某人心急如焚。
一直停靠在门口不走的奔驰车引起了景家别墅保安的注意,保安看了看车牌,以为是少爷生意场上的事情,生怕自己耽误了少爷的事情而被辞退,犹豫再三,还是拨通了景世爵的电话。
“喂,什么事?”景世爵慵懒的躺在林娅楠的身边,不顾她独自一人低声啜泣,沙哑的声线还带着几分性感的味道。
“哦,好,我知道了,这样,你听我说……”景世爵听完了保安的禀告,转身看了看那个蜷缩成一团的小女人,计上心来。
景世爵将电话挂断,随意的扔到了一边,随后一个翻身再次从后面搂住林娅楠,“别哭了,恩,跟我在一起,你就那么不开心吗?”
刚刚得到了释放的景世爵,现在心情也变得逐渐好了起来。刚才,在他的严行逼问之下,终于从林娅楠的口中听见了那句他想听到的话。
原来,她和白瑾瑜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知道这个,就够了。
不过林娅楠身上的吻痕实在不是很好看,于是,景世爵就自作主张的在每一枚吻痕上又印上了一枚更大更红的吻痕。
直到林娅楠浑身上下都看不见白瑾瑜的痕迹时,他才满意的松开了不听话的林娅楠。
感受着怀里的柔软,闻着鼻尖芬芳的清香,他竟然觉得自己此时此刻十分的幸福。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对这个小女人,有些爱不释手了。
看着她就容易冲动,恨不得随时随地就把她扑倒在床上,他从前可不是这样没有节制的人。
既然他对这个小女人这么有好感,那么就要趁早将和她有关的所有的隐患都及早的除掉才行,比如说……
“娅楠,娅楠你没事吧?”房间的大门突然被人猛力的推开,一脸慌张的白瑾瑜冲了进来,却看见一男一女衣衫不整的躺在同一张床上,空气中充斥着暧昧的气息,那混乱的场面,分明就是……
“瑾、瑾瑜?!”林娅楠被白瑾瑜的声音吓得浑身一抖,转过身子看着白瑾瑜,完全不知道要如何反应。
“白先生,您这是干什么?深更半夜的,这么冒冒失失的冲进我家来,是想做什么?还好我和亲爱的睡得早,这才没有被你撞破我们的好事,不然,我家亲爱的以后出去怎么见人?”景世爵一脸的邪笑,一边说着,还一边拿起身边的被子盖在林娅楠的身上。
“娅楠,你……”白瑾瑜看着床上的两人,只觉得自己的心早已经碎成了粉末,再也拼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