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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中枪

君易不紧不慢地从包里掏出烟盒在手中把玩,眸中神色不断地变化,似是在细细品味陆旗颐的话,随后他抽出一支烟,扔在地面上,哧笑了一声。

陆旗颐并没有尽快扫他的面子,从车上开门下来,端站在沃柏的前方。

[不知道君少这是何意?一个亿的数目?]

“嘶…”

背后的人都不禁抽了口凉气。

这个孝子真是好大的口气,信手拈来就是一句一个亿,一个亿不要说买这些货了,再加两船都绰绰有余,这里的货,最多值两千万。

而君易的冷笑,谁也没有琢磨出是何意。

[小朋友真会猜测本少的意思,不过可惜还是猜测错了,]君易模仿方才的模样再丢了一支烟在地上,戏谑的眼神盯着陆旗颐,[一开始我是想卖钱,可是现在又不想了,一点也不想。]

君易的神情被众人尽收眼底,与其说他是临时变注意,不如说他压根儿就咬死了他会把这批货流进来。

[噢对了,]君易无辜的眼神看了看身侧的一些属下,[谁能把沃柏活捉,悬赏十亿。]

十亿…

听到这个数目,身为雇佣兵的大多人都眼红了,这可是刺杀总统的数目,而眼前这个人…

他们完全已经忘记了沃柏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要活的噢。]在众人兴奋之余,君易又添油加醋地补了一句,起身到一旁隐蔽起来看戏,毕竟这动刀动枪的…

抓住他…

单子是我的你别凑合…

众人你推我嚷抽出手枪,沃柏眉头蹙起,带着陆旗颐掩到越野车后面,从后尾箱拿出一把九成新的机枪,看了看*。

他已经很久没有用这把枪了。

不知道是谁先开了一枪,混战就此开始,被雇来卸货的工人也吓得一哄而散各自往外奔去。

陆桥臣捅了捅郑桓的胳膊肘,给他使了个眼色。

[有打火机吗?]

[有。]

两人相对一眼,陆桥臣伸手接过郑桓递来的打火机,趁着混乱之际溜到船边。

既然里面的人都出来了,他就来演一出“火烧粮仓”!

陆桥臣左右张望片刻,撕下自己袖子上的一段儿,用打火机点燃,迅速扔到船上,隐匿进人群里。

他们不太适合太暴露,在暗中或许还能帮的上儿子他们,却不知,江锫的视线,已经注意到了陆桥臣他们的身影上。

[君少…]江锫俯下身子,凑到君易耳旁低语,君易那本淡漠的脸上,浮起一丝阴毒的笑意,但很快就掩盖了下去。

[你按我说的做…]

君易低声同江锫交代完,又好似事不关己的模样悠哉看混乱的人群。

江锫领会了君易的意思以后,悄无声息地潜进人群里,而陆桥臣的视线,却一直停留在陆旗颐那边,他生怕自己的儿子会出点什么问题。

郑桓刚找到陆桥臣,正想拍他的肩膀,一张白色的布捂住他的口鼻,一股浓烈的药粉味传来。

“唔唔…”

郑桓睁大了眼,挥着手看着只有几步之遥的陆桥臣,渐渐地软了下去,被人拖走。

枪响声此起彼伏,人群愈发混乱,甚至许多无辜的工人中枪身亡。

沃柏四下藏匿,枪枪命中对方的要害,却没有伤及一个无辜之人,时间一久,他也有些虚汗,心有余而力不足,对方的人数,为何如此庞大。

不愧是用豪华轮船运货。

陆旗颐那边就没那么好了,自己身手敏捷,这些人他还不放在眼里,但是带上一个盛小宝,就吃力得多。

一个人的枪刚对准陆旗颐这边准备抠动扳机之时,被人呼叫的声音吓到,手一偏,又射入了无辜工人的小腿肚上,把那人疼得直打滚。

[不好了!船只起火了!]

混乱中传来的这声浑厚有力的呐喊,把君易这边的人都惊了一条,君易也一拍凳子的扶手怒不可遏。

该死的。

那船货物对他来说意味重大,不仅仅是赚钱这么简单,这是他扩大组织歼灭其他组织的第一步,就跨越得如此惨重。

江锫去办他交代的事情去了,身旁另一个属下呆呆的望着那船只,君易气急败坏地踹了他屁股一脚,[看什么看9不快去帮忙救火!]

可恶,和那人脱不了关系的这帮人,总会坏他的事!

君易眼神恶狠狠地盯着陆桥臣的方向,从兜里掏出两把精致的银色手枪,抠动扳机,两枚特制的子弹破风而去。

陆桥臣的耳朵微动,危险的气息划过,他敏捷地侧身,尽管如此,子弹还是贴着他的脸蛋相擦而过,留下一道血痕。

在大火烧船之际还能听到两声清脆的枪响,陆旗颐一行三人诧异地探出头。

看见的却是陆桥臣君易二人面对面僵持不下的场景。

陆桥臣居于左侧,手里拿着那把依旧光彩夺目的*,胸口剧烈的起伏,像是劫后余生的庆幸,脸上一道清晰的血痕还在噗次噗次地冒着细微的血泡,被子弹的高温煮沸了似的灼热的疼痛。

君易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的枪支和子弹全部都是经过特殊的制造与改良的,居然还没能一举要了陆桥臣的命!

该死!

为什么在挡路石里总能看到他!实在是太碍眼了,一定要趁早铲除他!

君易心念一动,往身旁啐了一口,但又掂量了一下双方手中枪支子弹的速度,不敢妄自行动。

两人都仇视着对方,丝毫没有受到码头救火的影响,一声枪响却破空而来,子弹直直深入君易的左手臂。

往声源望去,陆旗颐手里还拿着一把散着余烟的枪,愤恨地哼了一声。

[你还能伤了我的父亲,今日我没要你的命已经是非常仁慈了!你以后不要再企图伤我在意的人半分!]

君易吃疼咬牙切齿地盯着陆桥臣往陆旗颐的方向走去,并没有抬手,并不是因为他疼不想举枪,而是因为。

他枪里已经没有子弹了。

他早就以为这边码头已经安排得万无一失,他随身佩戴的这两把手枪里也就只各自安了一发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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