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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男欢女不爱

早知道就明天再拿给她了。哀怨的看着莫颜得意洋洋的摇着手中的碟子,凌岩试图扮可怜求同情。

“本小姐要回家了,开路。”

扮可怜无效,再次诱拐无效。

“明天我来接你。”可怜兮兮的要求主权。

“行,不过从明天开始没有免费午餐了。你自己解决。”凭什么啊,把她一直当老妈子用。

“为什么,我们有约定的!”

“约定还有一条是我说什么时候结束就什么时候结束。”看着凌岩赌气的样子,莫颜笑得可欢了,“如果你不高兴的话明天可以不用来接我,以后都不用来了。”

欺负他的感觉太爽了,哇哈哈,莫颜终于有了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了。

原本凌岩以为莫颜拿着碟子回家,是为了把小苍和落落找出来弄清情况的,还担心的问要不要他陪着。

可谁知莫颜今天压根儿不准备找他们。

“那你要碟子干什么?”

“你别管了,等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岂能告诉他,她是准备拿回家研究的。咳,虽然她研究的东西挺正经,是想仔细认真的再看一遍有什么线索,可毕竟里面的内容,这样说就太让人想入非非了。

“我陪你一起?”兴致勃勃,不去他家他可以来她家嘛。山不就我那我就去就山。大丈夫能伸能屈。

“No!”左右椅的手指止住了他的念想。

开玩笑,若是让他一起来了,那还研究个屁呀。

好歹的把凌岩给哄走了,莫颜回家拿起碟子就在电脑里开始细细观摩。

“高 潮 迭 起”的片段看得她异常尴尬,数次的拿起鼠标向后拖,终于咬牙看到他们完事,莫颜的心里百味俱全。

从画面上,她可以清晰的认定,落落和小苍绝对不是姐弟关系。甚至,看到小苍对落落的“服侍”她有种不好的想法。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她更不愿意去相信自己的这种猜测。她面前如此纯粹阳光的小苍,她不愿意把他想为那样的人。

可当事实摆在眼前时,莫颜无法不相信了。

“没错,我们确实不是姐弟。”莫颜无法理解,为什么面对她的质疑落落能如此的坦然,如此的自然。

“那……”

“行了,你别问了,我一一给你说明就是了。”

“莫颜,我们多少年的朋友了,我知道你一定想问我为什么要这样,找一个牛郎来到底身边隐藏身份对你求爱。我不会说什么我有不得已的苦衷那种话的。我直接告诉你,我之所以找小苍来只有一个目的。。阻止你嫁给程斯。”

“你知道我爱他多少年了吗?在他和夏彤姐的结婚典礼上,我一眼就爱上他了。这么多年了,我爱了他这么多年。夏彤姐好不容易离开了他,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出现,为什么我最好的朋友却抢走了我最爱的男人?莫颜,你不觉得我该有理由恨你吗?

莫颜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个她 认识了这么多年,要好了这么多年的女子。可这一刻她才知道,原来这个一向干练精明的女子竟然隐藏了这么多她不知道的事情。

“莫颜,我怎么不能恨你?程斯那么的喜欢你,可你呢?这五年来,你一直都只是把他当成避风港,你从来都没有爱过他。你仗着他的宠爱,仗着他的包容,一次又一次的假装糊涂,假装不懂,假装天真肆无忌惮的享受他的宠爱却不愿意对他负责。你心情好了,他就要放下一切陪你玩,你心情不好了连一个电话都不接。我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他这样巴心巴肝的对你,他宠着你,护着你,由着你,任着你。若是你真心待他,若是你能够真心的像他待你一样的待他,我又何至如此恨你呢?”

“莫颜,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吗?我最讨厌你的纠缠不休,犹豫不定。你这个也想抓着,那个也想留着,你总是说你不愿意不希望伤害到任何一个人,所以犹豫不定。可你摸摸你自己的心,你问问你自己,你其实根本就是因为没有安全感才这样,你其实只是想让自己能多些安全感,你把那些男人们都当成让你安心的砝码,你想都抓着,都抓着你才会觉得安心。莫颜,你何德何能,你凭什么这样去糟蹋别人的真心?你知不知道你不屑的,你不看重的,你轻而易举就能得到的,是有些人一辈子连做梦都奢求不到的东西?”

“莫颜,你怎么能让我不恨你?我不能让我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娶你,我不能让你再去害了他的一生。所以,我找来了小苍。”

“我是知道你的,我利用你的犹豫,你用你所谓的‘不愿意伤害任何人’我让小苍假装追求你,我知道一旦小苍和你之间没有说个清楚,你是不可能就这么嫁给程斯的。只是,我没有想到半路会插进来一个凌岩。不过没关系,我欢迎,只要你不嫁给程斯,无论你身边的男人有多优秀,我齐落落都不会想心思去从中作梗。所以,我让小苍停手,我让小苍整日在你面前说凌岩的好,我让小苍趁你放松时时阻拦程斯与你联系。”

“呵呵,你知道吗?程斯打了多少电话,发了多少短信找你?都被小苍删掉了,按掉了。呵呵,程斯每次到公司去找你,都能看见你和凌岩卿卿我我甜甜蜜蜜的在一起。可是他的自尊和对你的疼宠让他无法上前去质问你。他怕丢人,可他更怕的是让你为难!”

“莫颜,你何德何能让这样一个男人为你做到这个地步?他是你未婚夫,光明正大的未婚夫,却为了怕你为难而不去打扰你和你情夫。莫颜,你不觉得你自己很贱吗?”

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女人一句话一句话的让莫颜无法置信,她没有想到,落落这么些年竟然是这样看她,她没有想到小苍竟然是被安排来阻止她和程斯的。她更没有想到落落,竟然爱程斯这么深。那么,以前的那么多年,她看到自己和程斯在一起时是多么的难受?莫颜无法想象,却能感受到那种心痛,落落,对不起。这么多年,我竟然忽视了你这么多年。对不起,落落,原来伤你最深的,是我。可笑我还自诩为你最好的朋友。

“落落……”

“别叫我,也被假装可怜兮兮愧疚的跟我说你错了,我不需要,我齐落落不需要你的对不起。”

“够了!”突如其来的男声让包厢里莫颜和落落一震。这声音太熟悉了,熟悉到她们都微微有些惊慌。

“齐落落,这么多年我有给过你任何权利和暗示你可以这样对待颜颜吗?你今天是不是太过分了点?”推开门走进的,不是别人,正是齐落落深爱的,莫颜的未婚夫。。程斯。

“呵,你是没给我什么权利的暗示。无论我怎么对你好,无论我怎么求你,甚至就算我脱光了站在你面前你都不愿意碰我一下。可是,我那么爱你,我那么的爱你。我怎么能让这个女人,这样一个只是利用你而不是爱你的女人去霸占你一生呢?夏彤姐比我遇见你早,比我爱的早。她做程夫人,我认了,我高兴,我心甘情愿我不恨她分毫。可她,可她莫颜呢?她比我认识你要晚了这么多年,她不爱你却霸着你这么多年。让她做程夫人,我齐落落是一千万个不同意!任何一个爱你的女人都可以做你妻子,可以不是我,只要那个女人爱你就行。可她莫颜不行!她莫颜绝、对、不、可、以!”

“我的妻子,什么时候需要你的同意了?”程斯疼惜的把坐在一旁的莫颜拥进怀里,“我现在就告诉你,我程斯的妻子只会是莫颜,从今往后,不会是任何人,只有她也只能是她!”

莫颜心惊 ,抬头看着拥着她有些愠怒的男子,他的下巴有着些许的紧绷,而神情是毋庸置疑的肯定与认真。

突然地,她觉得落落说的一点儿也没错。这么深情对她的男子,她却从来不珍惜,所以,她活该受到最好的朋友的恨和算计,她是贱,确实如落落所说的贱。

“真精彩、真感人的表白啊。不愧是程董。”气氛正僵凝之时,突然听到一阵拍手声,推门进来的,却是莫颜怎么也想不到的凌岩。

“程董。我敬佩您。我也知道您对颜颜的感情,可是,能否先放开您的手呢?作为颜颜的男朋友兼未来老公,我看着很不舒服呢。”凌岩,吊儿郎当的痞子样,说话却毫不客气。

“笑话,我程斯抱着我自己的未婚妻,我未来的妻子,我孩子她妈,什么时候轮到你在这儿多嘴!”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突然,一直在一旁沉默的齐落落突然大笑起来,“莫颜,你高兴了吧,你舒服了吧,你现在有安全感了吧?!看着两个男人为你争风吃醋你有成就感了吧。以前是张清棋和程斯,现在是凌岩和程斯。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能放过程斯,为什么你不能放过他?!”

一向精明理智的齐落落,一向坚强冷静的齐落落,在这一刻,竟然哭了出来,“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能放过他?我只是想让他幸福啊,我只是想让他幸福啊,为什么就这么难?!”她的泪,为程斯,也为她自己。她明明就在他眼前,可他却视而不见;她明明一切都是为了他好,可他却为了她不惜对她恶语相向。为什么,喜欢一个人这么难,为什么,让自己喜欢的人幸福就这么难?!

蓦地,她拿起包冲出了包厢。

“落落……”莫颜下意识的就要去追。

“颜颜……”

“颜颜……”

两个男人不约而同的声音阻止住了她的脚步,看着一个在左边一个在右边的男人,莫颜突然发现现在的自己无法面对这两个男人。

落落的话,她听进了。在看到这两个男人,她突然觉得自己是那个**裸的人,她现在没有办法面对他们,不应该是没有办法面对任何人了。

垂下眼睑,她低头走了出去,“对不起,请让我自己呆一会儿。”

整整一个星期,莫颜自从那天从餐厅离开后整整消失了一个星期。既不去上班,手机也关机,甚至连她住的地方都找不到人。就像是从c市突然蒸发了一样,任凭程斯和凌岩翻遍c市所有的角落都找不到她的人影。

当消息传到齐落落的耳朵里时,她只是冷冷的笑了。小苍乖乖的依偎在她的身边,为她按摩着。

“姐姐似乎知道颜颜姐去哪了?”关注着齐落落的表情,小苍小心翼翼的说。

“怎么,连你也被她迷惑了?”齐落落只是挑眉讥讽,“是啊,这么好的女人,又漂亮又温柔,既会撒娇又会装懂事,能不让男人疼她入骨子么。我确实知道她在哪,不过我是不会告诉任何人的,你,乖乖的在我身边就好了。别到处乱插手。”

“好的,姐姐。”小苍垂下眼睑,乖巧的依偎在齐落落的身边,望着窗外愣愣出神的齐落落,没有注意到他眼角一闪而过的冷光。

而此时,大家正在翻天覆地找寻的人,却安安静静的呆在自己家中。

是的,自己家,而不是在c市租的小公寓。

“颜颜啊,你的假还没休完?”

都一个星期了,把自己关在房子里。除了第一天告诉他们她正在休假中,这几天几乎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饶是再迟钝两老也发现了自己家闺女不对劲。

“恩。一直到十一过了。”

“哎,真的?那正好……”

“真的,怎么了?“转过身子,莫颜看见母亲的高兴有些莫名其妙。

“哎呀,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这几天你给我好好整整自己,别整天邋里邋遢的一点儿姑娘样都没有。”显然虽然不知道母亲在打什么主意,总是她是明白了,观察了这么多天,母亲终于把“魔爪”开始伸向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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