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要作死的节奏有没有!

君北灼的极力隐忍让她心疼了,她抬眸看着他如黑曜石般深邃的不能再深邃的眼眸,仿佛看一眼都要被他吸进去一般,头上忍出汗水,薄唇紧抿。.

“灼离,是我。”她轻轻抱住他,轻声的说道:“我不是南舞染,我是桃夭夭,我是小桃子……”

听到她难得温柔的声音,君北灼最后紧绷的线也断了,他隐隐中觉得身下的人就是他的小桃子,脑袋里一片浑浊,低头便吻了下去。

不是以往偶尔温柔偶尔惩罚的吻,而是霸道缠绵至极,桃夭夭被他吻的险些有些喘不过起来,他嘴上吻着手也不停歇,大手一扯她的衣服尽然破裂。

只剩下一个肚兜,他的手缓缓伸手她胸前,隔着衣衫揉捏她胸前的柔软。

因为是中了合欢散的缘故,他的动作比第一次粗鲁很多,桃夭夭忍不住呻(和谐)吟出声,却更激起了他体内的火苗。

大手一扯,胸前唯一的遮挡物便散去,他邪魅一笑,唇离开她有些红肿的嘴唇,看着她眼里的动情,吻印在了锁骨上,开始啃噬起来。

“嗯……”桃夭夭刚想一动,就被他双手摁住,靠,这家伙是属狗的啊。

君北灼的吻沿着她的锁骨向下,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最后,停在胸前,唇一下便含住胸前敏(和谐)感的一点,桃夭夭忍不住抽气,双手依旧被他摁住。

要不要这样啊,发了疯的男人果然是很恐怖的,她开始担忧她今晚的后果,靠之,早知道就不把南舞染打昏让白沧扔到她房间去了,自作孽不可活。

感觉到她的不专心,君北灼笑得更加邪魅,含住她的唇突然开始啃噬起来,弄得她胸前又痒又难受,在她快受不了的时候,他的唇轻轻离开,又朝下而去。

吻到小腹的时候,他一把将她大红色裘裤扯去,起身看着她,桃夭夭被他看得不自在,想要捂胸就觉得太做作,只好微微侧开头。

她侧头不过一瞬的时间,他已经将衣服褪去,再次俯下身用力的吻住她,双手用力的掰开她的双腿,手指伸到腿(和谐)心里面,对着那敏感的一点拨弄。

片刻之后,他抽出手指,将她双腿分到最大程度,灼热对准她,腰部一挺便全数没入,桃夭夭唔了一声,虽然之前做过,但是那是第一次,而且,这么久……没做了,还是很疼。

由不得她疼过,他腰部开始动一下,速度之猛烈,抽(和谐)动之间都顶入她最深处,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用力。

桃夭夭被他折腾的十分痛苦,奶奶的,中了合欢散的人尼玛真恐怖,她感觉这是作死的节奏,实在是无力攀住他的手臂:“唔……嗯……你,你慢,慢一点。”

还没等她说完,唇再次被人用力封住,他突然将她抱起,将她转了个身,从后面进入她,吻更是密密麻麻的落在她背上,邪笑道:“舒服么。”

“舒……舒你妹……嗯……这样子好难受,换,换……”后面的话她饶是脸皮再厚也说不出口,只能无力靠在他怀里。

他笑,将她转身对着他,抱着她倒在床上,桃夭夭以为结束了,暗自松了一口气,可气还没落到底,就感觉双腿被大力分开,缠在他腰上,他腰部一挺,又开始抽(和谐)动起来,接下来又是昏天黑地的啪啪啪。

总之,今晚两人在床上大战了三百回合,各种姿势全部尝试过,桃夭夭最痛恨的就是被他抱着,脚环在他腰上,这种感觉要作死的节奏有没有!

等她实在累的不行的时候,君北灼依然生龙活虎,精力旺盛,看着她一笑,一个翻身便是她在上,这个姿势对于桃夭夭来说很有爱。

斗志又重新燃烧起来,挑衅的看他一眼,撑在他的胸膛坐起身,谁知刚坐起身的时候,那灼热在她体内似乎更深了一些,她皱眉,刚刚一动,灼热似乎又大了一些,每动一下皆是如此。

她烦躁了,直接起身道:“不做了,睡觉。”

谁知刚刚起身就被人摁下,直直的坐在灼热之上,灼热尽数没入她体内,她眉头微微皱了取来:“嗯……王八蛋。”

君北灼笑得邪魅,腰部开始挺动,动一下,便更深入一分,动作越来越快,桃夭夭在空中无所依靠,只能握住他的肩膀:“唔……嗯……嗯,我……不要了。”

他挑眉,深邃的眼眸看不到底,将她抱住,又是一个翻身,他再次呈主攻之态,又开始一轮的啪啪啪。

今晚的啪啪啪的,到天蒙蒙亮的时候才停止,桃夭夭早已累的不行,等他停止之后,闭上眼立马就睡去,丝毫没有注意还留在他体内的某样东西。

君北灼此时的眼眸不再那么深邃,看着眼前熟睡的人,眼眸里闪过疑惑,又是迷茫,那人突然动了动,他感觉身子颤了颤,突然将她搂紧,闭上眼睡去。

******

第二日,睡成太阳高升的时候都没有人叫君北灼去上朝,因为皇帝吩咐了,太子昨晚太累,任何人都不准打扰,于是两人睡到自然醒。

君北灼醒的时候感觉头很痛,昨晚发生的什么他记得不是很清楚,只记得被人灌醉,然后送到南舞染的房间,接着他便和一个女子发生了关系。

想着,他微微睁开眼眸,眼前的女子看不清面貌,只是蜷缩在他怀里,而且,他的灼热还在她体内,他的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用力推开女子,漠然的起身,眼眸里全是杀意。

桃夭夭本来睡得正香,尼玛昨晚太累了,那人就是禽兽啊,可谁知却被一推,身体里胀鼓鼓的感觉也骤然消失,在快要滚下床的时候,她立马稳住,坐起身看着面前那人:“你奶奶的雄性激素过多啊,大早上的发什么神经。”

看着她,君北灼冷漠的表情瞬间碎的七零八落,眼眸陡然睁大:“小桃子?”

“不然你还以为我是谁,是那什么公主吗,奶奶的,你个禽兽!”桃夭夭愤愤的说着,却发现那人的眼光从她脸上移到她胸上,连忙拉起被子挡住:“看什么看!”

君北灼突然笑了,笑得很是惬意,一把将被子扯开,将她拥入怀中:“我不知道是你。”

“嗯,我知道,所以现在知道了怎么样?”

君北灼挑眉:“我们一去洗鸳鸯浴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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