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回家
“我……我再想想!”纠结的农涵皱了皱眉头。
“我……喔我还有一个问题,我长的不好看,这么丑,你也带不出手啊!”每个人都会在意自己的容貌,毕竟,女为悦己者容。谁也不想要一个每天都乱糟糟的人,还是要朝夕相对的!
“情人眼里出西施,在我眼里,你就是世界上最美的!”美男嘴里说出来的话,真的不忍心反驳啊!
“可是,太快了!”农涵觉着心里太紧张了!
“不快,结婚证,马上就能办,你以后会跟我一起回京,做一个悠闲的太太,挺好的!”承允认真的看着农涵,一点不会躲避。
“我长这样,家庭也一般,你也不可能在我身上获得什么,你不觉得太亏本了吗?”农涵权衡再三还是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你想什么呢?咱们的缘分是不能用那些俗物来攀扯,那是纯粹,水晶般透明的,干净的!”承允很不赞同。
“哦G呵!”农涵傻兮兮的笑起来!
两人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农涵毅然的辞去工作,回到老家。
“妈,我要结婚!”农涵坐着班车到家就急匆匆的在院子里喊。差不多街坊邻里都听到了,这孩子是多没人爱,自己多恨嫁呀。
“哎呦,咋样,想开啦,是不是被我说准了啊?”章芬芳得意的从屋里走出来,看得出来很高兴。
“那是,户口本呢?我明天就去把证办了!”农涵打垮步的进了里屋。
“不,姑娘啊,是不是也太快了!怎么着我们得看看啊,是不是?”这下把章芬芳也弄愣了!
“妈,好不容易我能嫁出去了,你就别嫌东嫌西了,有个地儿就不错了!”农涵现在每个细胞都在跳舞!
“那也不能……”章芬芳还没说完。
“行了,妈,明天领了证我就把人带回来给你瞧瞧!”农涵不耐烦了。
突然一声刺耳的尖叫从农涵的耳朵里传出来!
“咋啦,姑娘,人又不要你了?别着急,肯定还有眼瞎的,这个不行,总有中的!”章芬芳还以为又黄了,赶紧语无伦次的安慰。
“妈,说啥嘛!你看,二十万,二十万啊,他给我打的!”农涵又叫了!
“啥?二十万?咯”章芬芳就要晕过去了!
“妈,没没事儿吧!”农涵眼疾手快的扶上去。
“妈,没事 就是没有想到你还值这么多钱呢!我以为有个一两万就到底了,没想到还翻倍了!”章芬芳心里乐开花儿了!
“妈,我有那么廉价吗?哼……”农涵一看不仅没事儿,损人的本事还见长啊!气的跑掉了!
第二天,清晨,农涵乐呵呵的拎着包登上了去往县里的班车,心情美美的,难以言表。
马上就要告别单身了,骑上一匹北上而来的千里马,还是高富帅的马,一说出去,不管是同学,亲戚朋友还是邻居,多有面儿啊!
民政局里,已经有人了!承允早早的就等在门外了!一副墨镜,相当炫酷!
“走吧!这是照片!”承允看见农涵过来,温润的眸子看过来。
“嗯,走吧!”农涵心里满满都是期待!矫情的跟着承允身后走了进去!
前面有两对儿,很快就轮到农涵他们。
“怎么了?手都颤抖着!”承允第一次握上农涵的手,大手牵着她的小手。农涵感觉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砰砰砰砰的!
“我,我好紧张!这不会是一场梦吧?万一一会儿醒了,我会哭死的!”农涵忐忑不安,坐立不住,死死的抓着承允的手,感觉找到了一捆救命的柴火!
“四号!”工作人员念到了他们的名字。
“别怕,以后一切有我,放心吧!嘬~”承允站起身,拉着她也站起来,目光坚定无比的注视着农涵,似乎这就是世上最动听的爱情宣言!最后轻轻的吻了一下农涵的额头!尽管皮肤很粗糙,但是像一记解药或者说定心丸注入了农涵的大脑,全身直至小心脏!
“嗯!”农涵红着小脸低着头小声的应下。
当工作人员“啪啪”两下盖下公正章的时候,心里的惶恐不安,心绪不宁立马都去睡觉了!
‘啊!终于把自己的终身交代出去了!’农涵对着骄阳感叹!
“你叫承允,我叫农涵,咱们合法了!”农涵抓着两本证,眼睛看向承允。
“是啊O法了!”承允从她手里拿过来看了一眼,就合上装了起来。一手搂过农涵,好像热恋中的人。
“承允,先说好了,咱们证是领了,可是你不能逼迫我做我不愿意的事儿9有,现在跟我回家看我爸妈!”农涵立正站好,端正的看着承允明确的提出自己的要求。
“好,只要你不愿意的,我都不会逼你的,不过,明天你必须要跟我回去,我已经出来太久了,承太太!”承允也假装意正严词的跟农涵耍花枪。
“你才承太太呢!”农涵佯装生气的打了一下承允。羞涩的跑开了!
农涵觉着今天太刺激了。对于二十五岁才初恋的她,又是异性牵手,又是亲吻额头,这些在农涵的心里都是最亲密的人才会做的动作,突然天上掉下来一个处处都完美的男人给她,怎么不让她笑开花儿啊6喜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
“怎么了?这么多人看着呢,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了!”承允追了过来,看见这样的她,赶紧的拿出纸巾拭去她脸上的泪!四目相对,轻声安慰她!
“就是你欺负我啊!要不然我那么的坚强,怎么会突然哭啦_……”农涵撅着嘴抗议!唉,恐怕在周围的人眼里,就是一个哭泣的丑的没人要的傻逼,遇上一个帅气逼人的二傻子,恶心的回家能减肥了!
“爸妈,我带着承允回来啦!”承允和农涵手拉手的大摇大摆的回到家。
“吆,这酗子真不错,精神!”
“就是,多帅啊,年轻人就是好!”
一个个八卦的大娘大妈绝不放过任何可以长舌头的机会,紧紧地追着,赶着。